齐一
那年我还比较年轻 有位温暖的人 在我并不懂事的时候 他却莫名给我鼓励 他说没有人生来懂事 是成长让人不得不懂事 待你看清这世间百态 青春早已一走了之 现在我虽然不再年轻 却常常想起那个温暖的人 也许现在比从前懂事 却也换来了满身伤痕 偶尔想起那简单的自己 他一定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 眼中还有多少纯净 看起来身经百战也难免孤单 温暖的人 温暖的人 你会不会笑我的现在很愚蠢 温暖的人 温暖的人
他对你还好吗 也许比从前快乐一点吧 我瘦了也变得复杂 还是你熟悉的模样 往事想起来仍有喜感 不再有你我也尝试着习惯 只是遗忘比想象中要难 残留我没有理由的牵挂 玩笑话有何牵挂 也不必担心我 就算我曾是个傻瓜 玩笑话我不害怕 不要回头走吧 起码我们还是朋友啊 我曾为你普通平凡 这世界也曾为你纯真简单 只是遗忘比想象中要难 残留我没有理由的牵挂 玩笑话有何牵挂
我怀里曾有一个姑娘 她有着天使一般的脸庞 她指着前方有光的地方 我说有你的地方才有光 我心中曾有一个理想 它伴随我的青春在流淌 我踏破铁鞋为它流浪 分不清现实与乌托邦 谁不曾为爱痴狂 谁不曾志在远方 可你们说的远方是什么地方 会将自己流放还是会琴声悠扬 那个曾被人嘲笑的理想 那个曾为我流泪的姑娘 那段过往有时会涌上我胸膛 成为我不挂在脸上的伤 天还是一样的晴朗 路还是一样的荒凉
当你决定离开我 听过多少爱情的歌 看过多少分分合合 可我越来越不知爱是什么 我想单纯的孩子比我更懂得 我的沉默是因为害怕难过 你的眼泪代表你也爱过 还记得曾经谁对谁的承诺 可是记得我又能怎样呢 怪我爱里对错不分 时而玩笑时而当真 谁是我的看戏人谁又是戏中人 无奈时间并不解恨 思念泛滥在午夜时分 谁笑我没有爱的人只有爱过的人 当你决定离开我 当你无助的身影越走越远了
当我发现我已到了该成家的年纪 但我的女人呢,但我的女人呢 当我习惯把实话都变成了童话 那我的单纯呢,那我的单纯呢 这个年纪已不再将就有些事无法强求 该来的总会来该走的也无法挽留 青春慢慢从身边溜走我开始变的怀旧 喝光了这杯酒就再也无法回头 这个年纪的我们爱情跟不上分开的节奏 这个年纪的我们更珍惜难得的自由 这个年纪的我们比起从前更容易感动 这个年纪的我们徘徊在理想与现实之中
我问自己你是否还年轻 你的灵魂是否还很纯净 人群中是谁在艰难走走停停 又是谁在仰望着命运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 繁华之后终将还要独行 纷纷扰扰没有谁能够说得清 别让遗憾成为我们的曾经 在我们哭的笑的累的岁月里 我们是否该好好珍惜自己 总是对别人太热情 却对自己很小心 遍体鳞伤算不算聪明 在我们听的说的看的世界里 你想以什么样的方式老去 最伟大的平凡才应该最值得珍惜 我的明天我依然会憧憬
恍恍惚惚反侧辗转 把闹钟设在六点半 滴答滴答每分每秒 像个大脑里的定时炸弹 想随便找个伴道一声安 说早安太早说晚安太晚 难不成今天又是一个失眠的狂欢 城市越热闹人越孤单 多少人渴望一份安全感 白天故事一段一段 统统胡思乱想在夜晚 不忍心call朋友两三 没借口找个人把酒伴 自己和自己纠缠 这样下去我要怎么办 那就不要睡了 让我high起来吧 一个人自由万岁
你不止一次问我你的棉裤是否还在我家 分开了以后你就再没见过它 那天是我亲手把它叠好放进你的行李了 可你却对我说你没有找到它 它长得不好看但的确保暖 臃肿的感觉让你不太想穿 陌生的城市里你丢失了温暖 这个冬天一定很冷吧 你还好吗 找不到那条熟悉的棉裤就买条新的吧 也许时间久了你不再抱怨北方的天气了 这匆匆忙忙的一年你是否也会想它 这个城市一定很冷吧 你还好吗 你是否习惯了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回家
假如有一天我还能与你一般大 我想与你好好珍惜那如梦的时光 我们坐在草地上看着天边的夕阳 那把缺弦的吉他它闪耀着光 假如有一天我还能与你一般大 我一定傻傻地呆呆地狠狠地追那个女孩儿啊 为她淋一场大雨说些不擅长的情话 可我知道她快要成家我突然想她 可惜我如今已经长大 在选择与被选择之间徘徊挣扎 可惜我再也回不去了 她要走了 走吧 ~ ~ ~ ~ ~ ~ 假如有一天我还能与你一般大
没有人告诉他该如何飞翔 没有人知道他要飞向何方 他没有宽厚的肩膀 但他渴望温暖阳光 他有着不知疲倦的翅膀 他时常会眺望远方 但他不记得曾经的时光 不记得为何流浪 不记得那个姑娘 偶尔眼睛里也会有泪光 头上的那盏太阳 是我儿时的梦想 幻想里的希望 总有一点悲伤 脚下的那片海洋 曾经深爱的姑娘 回忆里蓝色的时光 该如何遗忘 没有人告诉他该如何飞翔 没有人知道他要飞向何方 他没有宽厚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