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紫檀
月光下的我柔软得妥贴,疏离 月光下的你坚硬的妥贴,亲密无间 月光下的我柔软得妥贴,疏离 月光下的你坚硬的妥贴,亲密无间 不要让我再假装好像眼里没有你 因为我是如此诚心诚意 如此死心踏地的勾引你 从此我不会 月光下的我柔软得妥贴,疏离 月光下的你坚硬的妥贴,亲密无间 月光下的我柔软得妥贴,疏离 月光下的你坚硬的妥贴,亲密无间 不要让我再假装好像眼里没有你 因为我是如此诚心诚意
风筝偷走了我的心 风筝制造了假象 若是被谁创造 谁能逃避控制 谁能逃避牵引 谁能自由飘荡 谁能耐得住荒凉 别羡慕她短暂的飞行 隐藏的细线 谁和谁真正亲密 不得不看身体 不是那阴和阳部分的交错 是那天她把我含在体内 是完全的滋养和灌溉 使我得以存在 是完全的接纳和包容 使我得以出世 风筝偷走了我的心 风筝制造了假象 若是被谁创造 谁能逃避控制 谁能逃避牵引 谁恩感自由飘荡 谁能耐得住荒凉
紫色森林 祁紫檀 遗忘 不该是最后颜色 你说 从我出世那天 我的爱恋变成永远 不管是墨绿新绿或者是你的一片纯色 我的爱恋我的眼泪永远闪着寒光 我的羽毛开始变灰 我的翅膀也随之脱落 我的身体坠落 我的眼泪永恒 石化成钻 闪着寒光 我的羽毛开始变灰 我的翅膀也随之脱落 我的身体坠落 我的眼泪永恒 石化成钻 闪着寒光 我的羽毛开始变灰 我的翅膀也随之脱落 我的身体坠落 我的眼泪永恒 石化成钻
夏天 过去了吗 温室里却还翻热浪 万物停止生长 透明的血终会补偿 有滚烫的伤 粘稠的床 是我们的气候异常 是35℃的别来无恙 夏天 过去了吗 余温下都不许遗忘 两个人来人往 蒸发人体内的海洋 变肉身的流浪 阴晴的妆 是我们的气候异常 是35℃的别来无恙 天气改变命运了吗 夏天过去 过去了吗 天气改变命运了吗 夏天过去 过去了吗 墨迹天气 x W野狗音乐舱
太多空谈人生留白啊错了太多交错 看了太多你的骄傲我的忧愁 人生能否通透更清楚你的逃避 我的游戏 我永远不是赢得那一个 已无法挽回 已根深蒂固 已无法挽回 已根深蒂固 我的人生喜欢捕猎 愿意为此付出代价 已不愿意承诺 不愿说出口 已说不出一生一世一辈子这样的字眼 我更愿意抱一抱未来的孩子 已无法挽回 已根深蒂固 已无法挽回 已根深蒂固 我喜欢你被我误解 我喜欢你误解我
我要搬离这座城市 太久了 厌倦了 什么时候归属感 成为一种不安全感 安全感成为一种挑战 廉价的挑战 而人人都需要这种满足感 忽然明白存在 是一种想转不能转的习惯 忽然明白存在 是无限接近透明的蓝 忽然明白存在是瞬间的平静和永恒的孤单 忽然明白存在是瞬间的平静和永恒的不安 你不安 我不安 他不安 (gun gun gun gun) 我要搬离的那座城市 暧昧混乱 无计可施 我要搬离的那座城市
没有偷瞄过那谁 怎么知道眼线怎么飞 没有靠近过他座位 怎么挑香水 不接吻到无法呼吸 口红抹不对 大醉一场才知道胭脂几重最美 不失恋怎么知道自己谁 不读书怎么笑谁谁 岫人如云 诗酒恒香 幸而我不闭门 未减昨狂 恋爱算成长吗 成长如交换 恋爱算成长吗 成长如交换 不过是杀鸡取卵残复残 如鼠磨牙顽复顽 与虎谋皮难复难 闻鹃泣血酸复酸 不过是杀鸡取卵残复残 如鼠磨牙顽复顽 与虎谋皮难复难
对不起 眼看这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懦弱与逃避 无力叹息 我想我已明白你现在的感觉 整个人被一杆秤衡量 如同交易 虽然你从未问过我的感受 我想我已了解生活的褶皱 没有那么容易抚平 多年的倾情换不来犯错后被原谅的权力 独自承受 人生苦痛 心中的空虚化作食欲 你想管理自己却难以控制自己 你宁愿在深夜里任孤寂一阵阵袭来 也再也不愿乞求他们的爱 现在的我已难以相信别人 爱的能力如鳞片片片剥落
山神不在家 无人观气象 松的针尖与果 诗的魂魄与锁 不恋旧林的群鸟 在狗打起精神后 眼看青年迷茫 我问了两次 为什么 他说匆匆 他说空空 我问了两次为什么 他说自由游走的旧时候 山神不在家 无人观气象 松的针尖与果 诗的魂魄与锁 不恋旧林的群鸟 在狗打起精神后 眼看青年迷茫 我问了两次 为什么 他说匆匆 他说空空 我问了两次为什么 他说自由游走的旧时候 自由 谁不渴望自由
终于收到你的回信 屏幕亮的一瞬间整个情绪为你聚集 终于读到这一字一句 内心立刻上演一场失控的戏 倒没崩溃大哭 只是冷冰冰 心冰冷僵硬 你说你好羡慕她 还能在深夜里赤脚游荡抱着陌生的垃圾桶 仿佛抱着的是某个神秘树洞 你说你好羡慕她 还能在深夜里喝醉一遍一遍打电话给他 念着他骚扰他说爱他 我知道这段感情终于休止 是句号还是暂停 从相依为命 到不断定义 我从未如此憎恨言语 我们应该肌肤相亲眼神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