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振东
我看见 树叶开始缓缓的下落 我看见 青草学它开始变很丑 我看见 一个孩子牵妈妈得手 我看见 我看见 我发现 时间像个野马在奔跑 我发现 失眠学它变有些顽固 我发现 我总是抬着头看着宇宙 我发现 我发现 呜 我看见我自己在流泪 我总是 压抑那些诚实的念头 我总是 故让自己看上去很忙 我总是 以为有了钱才不心愧 我总是 骗自己 呜 我看见我自己在流泪 呜 我发现我自己在哭泣 哭泣 哭泣 哭泣 呜
我问你冬天为什么下雪 你笑对我说是因为有我 曾经误以为我有什么不同 整个世界为我转动 回头看看自己多少有些蒙羞 我问你雨天为什么打伞 你看着我说是因为有我 开始不明白跌倒说不能哭 原来是让我更勇敢 探索那一座大山 证明那里有个姑娘 有一个姑娘 我还没说完 我还没说完 你说过不管你有多累你都不会烦 我还没说完 我还没说完 我现在长大了在狂奔你知道吗 我问你雨天为什么打伞 你看着我说是因为有我
在这之前 我曾穿着一双破洞的球鞋闯山河 那时的我 对未知的未来充满着幻想 那样的盎然 无数次因饥寒发愁 可从来都不觉难过 犹如蚂蚁般的无惧 现在的我有了自己的车大大的房子看似逍遥 奇怪的是相比从前那个穷小子为何少了许笑脸 这些年是收获很多 却常常会感到不安 逢人就不停的大声狂泼委屈 总是把累字挂眉间 犹如孩子般的怕输 孩子般怕苦 有时候会特别怀念 那一双清见底的眼 和那些做过的傻事甚至南墙
用一支香烟成烟的时间 见证了一段感情的熄灭 月亮在夜空倾斜 如同强忍在眼角的泪 你的误解 你的挥别 我无力更改 也只能成全 没有言语的难过很心碎 没有言语的留恋很卑微 宁愿去失魂落魄像鬼 却说不出挽回 这个性 有多累 没有言语的疼惜被忽略 没有语言的承诺不甜美 用一支香烟成烟的时间 见证了一段感情的熄灭 月亮在夜空倾斜 如同强忍在眼角的泪 你的误解 你的挥别 我无力更改 也只能成全
当你还是一个气球 心里就开始泛嘀咕 想过有一百种的可能直到你突然出现 我从未哭那么狼狈 当你像卓别林走来 明知道即将要不好 可是我没抬屁股逃开反而自讨你蹂躏 从来没说过什么No no no no why 我心变软 why 无法推绝 why 没了底线还要笑的多幸福 why 我不愤怒 why 丢掉怫郁 why 没了世界倒有些乐不思蜀 你到底是什么鬼 当你像卓别林走来 明知道即将要不好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半夜醒来头有点浑浊 发现自己鞋都忘了脱 于是我闭上眼用力想昨天发生了什么 好像一个患了失忆症的人 当我对着镜子问自己 破木镜子里的人是谁 好像一个刚从战火场落荒归来的逃兵 开始怀疑自己患上了重病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昨天究竟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昨天究竟怎么了 洗了个澡才有些清醒 窝在沙发对着床发呆 我还记得床边的相框里面曾有我和你
勇敢 独自在屋顶上面 没有人陪我看街角的路人在上演 那一段古老的生活片 怎么毫无防备中枪 我多想开到拉萨 去感受究竟有哪几种魔力在呼唤 可是我踏上旅途发现 根本没方向盘 仿佛始终在原地打转 你要我勇敢 你却敷衍我对你那么痴狂 你要我狂奔 你却逆路走向最深那端 偶尔划过那一道疲倦 就当太阳公公开玩笑 我不会抱怨 我会再一次狂野 我多想开到拉萨 去感受究竟有哪几种魔力在呼唤 可是我踏上旅途发现
走在熟悉的街 可感觉好陌生 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以为不再念从前 怎么会多一些伤感 不要再让我 不要再让我哭了 我怕我没有脸 窥探那时风景 怎么能不让自己再沦陷 不是我没有颤抖 可是我忘不了伤疤 不要再让我 不要再让谁受伤 我真的疯了吗 我真得输了吗 谁知道怎么才能让时间反转 我真得疯了吗 我真得输了吗 我感觉也不像是对我的惩罚 不要总是一个人哭了好不好 不要总是一个人笑了好不好
有时候也有过怀疑自己 人生路快半却原地打转 连麻雀都笑我天空不属于你 可是我却总是默默的笑 别问我在干嘛或累不累 这世界有多大我有多忙 因为我早已经忘记了怎么逃 还不如就这样的往前走 笨鸟怎么不能高飞 笨鸟怎么不能狂野 无非要比别人多绕几圈 路途风景会让你忘了疲累 笨鸟怎么不能高飞 笨鸟怎么不能狂野 注定没有那种过人天分 何必抱怨那么一点枉费 呜…… 没听过什么路没有尽头 不管有多崎岖我会到达
忽然浮现那时候我们 发现过去是那么简单 世界让人变得好复杂 不知不觉没有了坦然 总是一个人狂欢 昏昏沉沉没人管 总是对自己欢唱 反复那句没关系 习惯了现在的你 习惯了透不过气 习惯了躲在墙角 窥探你偷偷哭泣 说散就散非要让人幻灭 或许是我疯狂 或许是我装傻 习惯了 忽然浮现那时候我们 发现过去是那么简单 世界让人变得好复杂 不知不觉没有了坦然 总是一个人狂欢 昏昏沉沉没人管 总是对自己欢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