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云
在这个城市里我经常无处可去 徘徊在四季中我渐渐留起了胡须 拥挤的街道上我总是寸步难行 寂寞的黑夜里我独自天马行空 大太阳当头照 我背着书包拼命的奔跑 小鸟儿在嘲笑 我的翅膀为何没有羽毛 我说我要环保 就连我的马儿都在挤公交 它们听了欣慰一笑 对我点点头还弯弯腰 它们在欢笑 还吵吵闹闹说生活很 糟糕 我们在苦恼 却唯唯诺诺说世界很美好 它们在蹦蹦跳跳 长生不老 我们在勤勤肯肯 自寻烦恼
我很喜欢那大草原 北京城里我看不见 我很喜欢骑着马儿跑 我不喜欢挤大公交 我有一个可爱的干妈妈 她在草原上养了很多马 她的歌声高亢又嘹亮 越过长城到天安门广场 我很喜欢那大草原 北京城里我看不见 我很喜欢骑着马儿跑 我不喜欢挤大公交 我有一辆那吉普车 它带着我翻山又过河 翻过了巍峨的景山 越过了著名的筒子河 我想一路开到珠穆朗玛 可万一 可万一 她可怎么办
我家住在小西天 就在新街口的北边 每天我要走路六七分钟 坐着地铁去上班 地铁站里人好多 他们的眉头都皱着 有一个小伙儿他手里拎着饭盒 他的眼神像个忍者 我出了地铁还要再走六七分钟 顺便我还买了一个肉夹馍 到了门口一看到丫的车 就让我想起希特勒 你听着听着 到底为什么 自由的感觉是如此难得 就像那空中的楼阁你舍不舍得 无聊的工作 还记得快乐是什么颜色的 还有那海边的贝壳 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滚着铁圈在胡同追 身后风筝飞 待到春天柳枝吹 拧成柳哨吹 我是八九点钟的太阳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只盼了我那唯一的愿望 将来能有一支枪 那时候我总是起得那么早 看到鸟儿在舞蹈 我穿着洁白的上衣 红领巾在胸前漂 每天下午的5'6点 姐姐又在叫我回家吃饭 我总是躲着不让她看见 她的声音越来越远 时光一晃就30年 我们变了容颜 我想看一看 我的小伙伴 多想回到那一天 那是的天是那么蓝
听说过 那里有很多水果 听说过 那里有很多摩托 听说过 那里有很多坚果儿 没见过 那里著名的妖魔 听说过 那里有很多水果 听说过 那里有很多摩托 听说过 那里有很多坚果儿 没见过 那里著名的妖魔 我要去泰国 寻找我的快乐 我要去泰国 唱着我的歌 我要去泰国 寻找我的快乐 我要去泰国 唱着我的歌 跟着我 我带你逛逛泰国 跟着我 我替你吃些水果 跟着我 我带你烧香拜佛 跟着我 放松你的生活 跟着我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 看着繁华的街景 他们的眼神告诉我 唯有我不知道想什么 我想要一阵风吹过 把我的伤感吹到后面 留下我的那一点喜悦 陪我度过短暂的今天 我糊里糊涂又匆匆忙忙 过完了二十七年 还来不及做出什么成绩 我的爸爸已经六十七 我恐惧这空气中的压力 它让我越来越不相信自己 我的掩饰越来越赤裸裸 一年不如一年快乐 生日快乐 一年一年地唱着 哭过笑过也曾经拥有过 生日快乐 越来越多的烛火
我的兄弟就要结婚了 再也不能胡来了 如果你还放不下另一个她 放心 还有我们呐 我的姑娘就要结婚了 再也不能胡来了 如果你还放不下另一个他 放心 他早把你忘了 其实我们就是一帮无聊的单身汉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其实我们很早就想嫁人 可好男人都已结了婚 其实结了婚以后挺好的 兄弟你不要害怕 除了不能随便去采野花 还多了一个爸一个妈 其实结了婚以后挺好的 姑娘你不要害怕 除了那个拎着饭盒的忍者
天已经黑了 小孩儿你别往外跑 外头有老妖 头上长着尖尖犄角 它脾气不好 会抢你的鞭炮 看见它就扔了书包 赶紧往家跑 天已经黑了 小孩儿你赶紧睡觉 再不睡觉 梦里就有千年老妖 它脾气不好 会乱啃又乱咬 你的脚趾头都会被它咬掉 裂了皮儿的小红脸蛋儿 酸酸甜的大挂串儿 冰冰凉的酸奶罐儿 一不留神小孩儿长大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小丫头涂红了指甲 红墙底下溜溜达达 天已经黑了 小孩儿你别往外跑
多想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感觉不到所有的苦闷 无论天涯海角 南非和冰岛 都能听到我快乐的歌谣 多想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忘记所有爱和所有恨 无论你在哪儿 别忘记我说过的话 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哪 我的姑娘哟伸开你的手 紧紧搂着我的光头 这种感觉让我很舒服 就像中了你的毒 我的姑娘哟你突然放开了手 头也不回的跟了他走 这种感觉让我很难受 真想跳进那河里头 多想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我和我的双胞胎 生下来就会被人踩 虽然生活在最底层 要想见我还得低下头来 没有我人们会说你不够时尚 虽然我只能随着你的脚蹦Q 没有我人们会说你没有思想 虽然我在那离脑袋最远的地方 我和我的双胞胎 生下来就会被人踩 虽然生活在最底层 要想见我还得低下头来 没有我人们会说你不够时尚 虽然我只能随着你的脚蹦Q 没有我人们会说你没有思想 虽然我在那离脑袋最远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