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贯中
房间或是有点乱 就像我的心在快速打转 如鸟在盘旋 而你未明了我的打算 无需样样去假扮 就用尽我的手上那些子弹 前路是难行 或高不可攀却不心淡 但是就是你叫我忘掉昨日 知否这一句半句已把我处死 你可以怪我 甚至可以骗我 不过你绝不可以 把我当初哥 你可以笑我 但却不要挑拨 只盼望你可以听清楚这首歌 但愈是恨你 愈是怀念你 只想系我七八十岁 仍然陪著你 你可以怪我 甚至可以骗我 不过你绝不可以
人间天堂 黄金海岸 谁的哭与笑在快乐摇摆 大海彼岸 暮色沧茫 谁的饥与渴在脊在流徙 但我在过路看着你膜拜 你的泪总不会干 但我在噩梦听着你在0益 十戒 统统瓦解 如你将失去火与柴 世界可会冷漠继续强大 而你将花与草活埋 像战火再没法破坏 如果天空有双眼 莫非今天已经变盲 如果天空有双眼 明天总可变得更蓝 谁的生涯 谁的铺排 明天风雨晒 又哪样和解
我学着望着踏着我的脚步 扭曲的倒影就有如划破 这刻的安静 时间 如若会停 宁愿永远 可把她抱紧 听她的呼吸 月未亮 夜未静 而我亦未清醒 看满天星宿 谁在远 我始终不明 追风 云内畅泳 尝尽冷暖 我闭紧这双眼睛 在梦里睇得更清 事实上 谁是个幻像 是现实 还是个处罚 是命运 原是一切无常 事实上 谁是个幻像 是现实 还是个处罚 是命运 原是一切无常 我再不会有方向
世界变了 世界变了 只得一句唉 我不理解 但可理解 像煲呔跟领呔 我也怕我变态 我的思想左右摆 有一半乖 有一半歪 伴我归家上街 其实我对我�病我最了解 即使睇到梦想一个个失散 跌过一次 那怕跌多次 就当我疯子 你对我说 这首歌 应该可以点 我同你讲 我同你讲 don't teach me how to die 其实我对我�病我最了解 即使睇到梦想一个个失散 跌过一次 那怕跌多次 就当我疯子
垃圾筒 选举 十三幺 民主派 谋杀犯 破家产 负资产 烧炭 跳楼 颠复 吹水 减价 炸弹 啤酒 烟头 乱定 我地继续 Happy 唔知醒 我地睇住新闻 唔出声 我地照样 download 唔识惊 一班班一堆堆 Invisible Man 我已经无乜知觉 Friends Invisible Man 我已经无乜知觉 Friends 你有无 Software Invisible Man
你张牙舞爪 步法像寻仇 用你大拳头 去左右 找对手 未雨在绸缪 削尖的斧头 在守候 这个刽子手 带着借口 只要讲一声 粉碎宇宙 他摧毁 所有对手 他摧毁 不到我把口 打打打 天同地对打 有你就无我 势成水火 打打打 日同夜对打 你地系原因 我系结果 Down Down Down (I'll come to break u) Down Down Down (I'll come to break
闭起眼睛 我背着你 趁着风在飞 远方太空 有绿草坪 东南和西北 张开双手放声的叫 不需要理由 什么天堂 什么地狱 我不曾担忧 茫茫路上带这你拓荒 快乐彷徨痛苦和沮丧 只有有你在我的身旁 一切不一样 这木头 像我一样的自由 是我的骄傲 激情中带着温柔 无怨的伴着我 活到终老 从认识你直到现在依然的美丽 我的血汗你的身体同一个呼吸 张开双手放声的叫 不需要理由 什么天堂 什么地狱 我不曾担忧
面对我们的伤悲 有日会变成皆大欢喜 你做先 我实跟你 只要有手又有脚 我地驶乜死 就算我们识得飞 插着袋你便如放弃 重建我们的屋企 有危机就有生机 几多番哂了一担心机 输得起 因我心仲未死 杉到一脚玻璃 我却偏偏不信邪 我地会争气
从那一天开始 想不起了 像卡式带一般 全被抹掉 我像缺少 是怎么样开始 再不紧要 但知我的心 仍未冷掉 曾经领略过 可是我仍一再步向一种结果 我不自觉 跌进这一角落 来去的拉拖 错过再错过 我不认错 纵我听不到附和 谁也都清楚 可惜哑的声音 始终最多 从那一刻开始 哭不出了 像失忆者一般 人像废掉 却未退烧 是怎么样驱使 再不紧要 睡火山口一般 仍未冷掉 曾经领略过 可是我仍一再步向一种结果
我痛会叫 开心会笑 迫我会跳 我实在没法跟你认同 我问你 昨晚睡得好吗 没有什么比今天更可怕 当天与地 日与夜 爸妈都分不清真与假 我实在没法跟你认同 我问你 昨晚睡得好吗 没有什么比今天更可怕 当天与地 日与夜 爸妈都分不清真与假 可不可以没有界限 可不可以讲真心话 若你爱我你又怎会困着我 你怎会怕我 怎会怕我 oh... 我实在没法跟你认同 我问你 昨晚睡得好吗 没有什么比今天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