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贯中
你说我爱我工作爱得过份了 没有东西会更紧要 你说你对这一切已经厌倦了 没有贴上o既贴纸照已发着潮 别要对我摆出那拜拜o既微笑 你那语气我已心照 无谓让我知 原因不紧要 留下半点 我的自尊 没有伤悲 每秒钟我都等聚你 就算是张相 我每日睇一千遍 没有放弃 全为了一点点骨气 在人群穿梭 我决定一于少理 只想一睹 你面容 只想相拥却无从 究竟 你懂不懂
你似慣常地整盅 每件事就像斷估 我要每日在辛苦 卻聽到你亦訴苦 你曾有場地高呼 要扮做大政府 對我照料像輕撫 到了我接近嗚呼 你有了過萬尺花園 最近你有沒有探望過屋村 人在高點 這個世界會變得好點 何謂欽點 只覺簡單膚淺 朝我的天 這裡變了我都不知曉 無路可走 但我不想敷衍 聽你去得亂指點 我命運就更險 看看 那燦爛煙花 再過了節日會點 你有了過萬尺花園 最近你有沒有再換隻家犬
光阴走得轻松 把戏不再骗到我 又几多春暑秋冬 可以给我带走过 说天国就临近 你却跟我话 是缘份 总需要等 兵捉贼打关斗 总算可以喜欢过 在公园仔的千秋 渴望跟你坐一坐 我仔细地回味 那片荒废掉 乐园地 悲中带喜 尽管 是一刻的知音 还暂且相识过 虽破旧 仍没有变坏 谁不想千色百彩 谁不想靠目前 改变未来 回想当天跟你 随便跳 随便唱 我只想可再一次 延续这印象 火烛车捐山窿 穿过一个少一个
我看不清窗外的白与黑 天空总是那麽灰 我说不清昨天是为了谁 走过天南地北 我伤悲 却不能流下眼泪 我喝醉 这吉他会不会崩溃 我听不清门外的是与非 像人海的潮水 我分不清现在还累不累 像坚固的堡垒 我防备 却不能跟你作对 我暧昧 这表情算不算示威 我明白 我明白 我不明白 我明白 我不明白 为非作歹 我看不清窗外的白与黑 天空总是那麽灰 我说不清昨天是为了谁 走过天南地北 我明白 我明白
当我经过这一片地 你用绝望的眼神 望向我 轻拉我的手 想去给你 擦乾眼泪 你更活像一个人 若有痛 彼此去分忧 是我是你 矛盾没必要有干戈 愿听着你 啪你最喜欢既歌 没有埋怨 就算是双脚已走损 愿有日你 祈求的终会实现 你的呼吸里在盼望中抖震 祈求如何重生 新的身份 你的一生里 像雪被盖上尘 如能成为同根 生高低不分 当我知道 爱的意义 就是没尽我浪潮 让你我 可走过今朝 是我是你
匆匆的人生的一半 已经够钟不想再提 我已有过几多好东西 忧伤的回忆中一切 有些变得深刻美丽 我会载有几多於心底 人大了 我抱怨却更少 从前菱角失掉 还是不用强调 行大路 谁会识做 如顺路 还有向导 谁让路 能给多一些鼓舞 行绝路 谁更骄傲 如陌路无法举步 寻未路 自已的伤心苦恼 不想知明天的一半 我的角色可否发围 你与我有几多的高矮 人大了 我抱怨却更少 从前菱角失掉 还是不用强调 行大路
我只好装出很安静 去面对你的坚定 高不可攀登的生命 压碎了你的身影 我没法教你怎做 我没法教你怎做 好 你说你那里睇不到 你说�太远触不到 挥挥手挥不走心情 我已无法再肯定 若是有天黑有黎明 我没法教你怎做 我没法教你怎做 好 你说你那里睇不到 你说�太远触不到 无去路 留不低 唯可目空一切 就等一分一秒去枯萎 谁�掉 谁清洗 谁可获得安慰 什么天公不老 也荒废 等只等一天的安定
没结局 也没报复 没退步 也不进步 没有了西东 也没有烦恼头痛 没有上 也没有下 没去路 也不会怕 没有了咀巴 你还有谁要害怕 如你想要攀得高 如你想要找得到 就只要一心一意 别再让你 别再让你 对你不起 没有鱼 也没有饵 没有敌对的气味 没有了生死 再没有事会神秘 如你想要攀得高 如你想要找得到 就只要一心一意 别再让你 别再让你 对你不起 如你想要攀得高 如你想要找得到 就只要一心一意
窗外的景色 显得越来越朦胧 谁会怀疑 这不过是一场梦 路上的人 你们要往哪儿去 谁会在意 今天的天气 有些时候 暂停上落 有些时候 保持沉默 但愿日子 慢慢的过 我还能求什么 我以为 这样就是爱 我看着你 我看到了未来 我总会离开你 小子你别放弃 这是我的命令 放手不代表我们会忘记 我们的爱 抬头看着那 淡粉红色的天空 你说那是上帝的一时冲动 我要当一个超级大英雄
谁要爱你我能携有武器 若我呃不到自己怎说理谁更富有 我们惟有奋斗 若你一生不离开不放弃 就是遇到你 我再不想当儿嬉每天即使晚睡早起 全为求争一口气 共你热恋可抵挡冰天雪地 共你拥抱能忘掉名利 没有一个人再可以媲美 没有一个人再可以...... 神会爱你 我灵魂更爱你像我歌中的灵感充满你 完美爱侣 我才和你配对愿我一生都在演这套戏 就是遇到你 令我不想再儿嬉每天即使晚睡早起 全为求多点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