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禹
白云西兰花 我以为我的感动早已用完了 直到有朵白云从很远的台湾飞过来 他吹着空调 贪凉的抓着风扇 仙气 喷过 蓬莱岛 笑容满面 他带我 到 热火朝天 亚热带 某个 吃不到辣的 坐标点 去找科学怪人 香菇 肉丸 满地的花 摇曳绽放 我 降落 在远处的山 桌上深夜的故事说到百家 凌晨 的路灯 下 唱歌 讲话 大笑 桌上深夜的故事说到百家 凌晨 的路灯 下 唱歌 讲话 大笑 白云西兰花
凝结飘落在街上,来不及 趴着呼吸却没有掉落片语,堆积成雪堤 回到最初的模样,沙漠蒸气 是本就该注定流浪放弃,成孤单的黑粒 风 能吹动我 能带我去流刑 远处深省 沙 错落加增 是罚恕的并行 坐立思问 变雪及尘埃 的原本 的疤痕 蓝紫藤摇椅 的底片 的追忆 是尘埃的泪 变成雪 的瓶滴 过时的相机 框着皱纹老去 坠落缓缓的亦然,存在夜晚 让阳光义无反顾的洒下,快把我溶化 得失胜利的过往 老去前
臆想症出院日记(第一版) 2013年聂禹专辑《灰色独白》中的收录歌曲,最终被另一版本代替,此版本为此歌原版编配 梦醒过来是傍晚 刷牙打迟到的哈欠 翻看不真实的新鲜 随便找一两人见面 别人困乏时我才开端 昏昏沉在路口乱窜 颠倒活在那另一个世界 夜晚是我的情节 也许我 未免分不清黑和白 梦境和现实彼此隐现 迷离在不为人知的街 我的世界消失在天亮前 想象不需要治疗深夜 无力去改变还躲一劫
聂禹&玉林南街二号乐队 {丢 丢 丢手绢} 手表你为什么不再转动 在异城 他推你 你拉我 载满伤口的巨大仓库 犹如你脸上堆出的无辜空洞 丢给谁 丢给医院的中午 从新牌坊丢到工人俱乐部 亲热总是可掬 笑容神秘 你的生计算活智商打败我 丢 丢 丢手绢 丢 丢手绢 丢 丢 丢手绢 丢 丢手绢 他抱着那团滚烫的烟火 身无分文来到垃圾场荒漠 徒手收下这聪明之祸 心甘情愿 被迫 昨天的洞彻
黄白一片阴险的沙漠和骆驼 太阳在远方平行线假装安然和善 给我个原因 掉头离开心怀鬼胎的同伴 锥子般双眼 吞噬我腹中久打的算盘 为友 三个结伴 嬉笑骑马漫漫 赴悬而未悬的财产 哎哎 三人亡命天 得手不嫌太晚 毒手只要抢先 唯有 提防许多个明暗 活出逃脱明天 回我的起点 三人过三天 和两条狗共眠 烈日当空 悔不急曾经选错人 生来认识和同路前行哪能算成一本 他毒死了他
曾经我喜欢 飘在半空中 死皮赖脸的 四处张望 在某个地方 可耻的释放 直到我失去 太多原来 我等着试着 去忘记过往 哪些伞爱过 或恨过我 我不能回忆 昨天是怎么 只求能抓住 灰色的你 时至今日我已厌倦 孤独却总找不到 带我逃离这一切的手 此刻我只是 想有个归宿的梦 灰色降落伞 在拥抱的背后 从没放弃我你那么默默 你是降落伞 快张开的瞬间 久违的温暖落在云端 若时光回还
眨眼睛——blink your eyes Only for 邹舟 不要说你又对着月亮揉眼睛,只是发鬓遮住了你原本的心 我知道我会牵着你去追那骆驼和星星 去摘木兰 花开在新的光阴 不想伪装心成为了月亮,你的眼睛眨成了原谅 一瞬间微微笑的光芒,我悠游在你瞳孔的左上 不想放空的一样,不想问着是天真一样 不想就拉着幕布落下,我游在你未来的幻想 dala la la la dala la la la
假如 生来 遇到每个人 所有的不同 都能自然严丝合缝 没有对冲 所以最后 我们都分散了 都找到那个 隐秘而又最适合 自己的小岛 本来可能 或者误以为 一切可以属于自己 一切都会如期待 走向大结局 皆大欢喜 就好像这一路绝没有意外会让你 唱一首不可能成立的歌 这伤害因人而异的重合 可能和他人的世界 其实从来没交界过 我们不会 不在 不一起存活 没给过时间让我停下过 哪有假期回头去平和思索
三十如诉 十三年前 不知道哪里搞到一把吉他 你以为随便唱个歌就和他们一样 被称作艺术家可以每天混吃混喝 搞女人骂谁都不负任何责任 时光如逝 三十岁想起小时候很坏 偷妈妈的钱去买小人书和洋画牌 去游泳打架网鱼欺负大院里的女孩 满头大汗赶着回家不被老爸发现 你想起回忆赶快就去买了红白机 你怕太快老去又养了好多鱼 没事你也搞几块彩色的橡皮泥 可现在还是找不回童年的乐趣 眨眼这就过去了三十年
后悔比毒药难下咽 爱情比死亡 更 坚硬 记得是 某年的12月 你光着脚 就跑出门 鹅毛大雪 遮住我的眼睛 我在黑夜 玩命找寻 我想 破灭中挽回 这一切 而你 以为走了就是永别 一夜 我追着每辆车 疯癫 你逃过我的猎捕 头也不回的远去 你到底在哪里 你到底在哪里 你到底在哪里 你到底在哪里 你到底在哪里 你到底在哪里 你到底在哪里 你到底在哪里 后来你 就这样消失了 寒冷 终于 分开了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