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禹
绝症与疯人 黑色的影子投影在墙上,我是那一张孤单的病床 狂欢让生命流逝和解放,超载空旷却没什么重量 白色逼迫着我指向冰冷,每个房间都淹没的灵魂 一块号码牌圈住的围城,没翅膀的天使猎杀惊恐的凡人 药瓶、针管、滴答的酒精 游戏乏味的进行 抑郁、幽闭的幻影 我是狂奔的病人 再摇曳的飞行,感觉这世界会停 踩者地板闭上眼睛,让我放纵的眩晕 我只想让回首没细菌,浸默着我的安静 如果吞食扼杀灵性
(胖娃胖嘟嘟,骑马上成都) (成都又好耍,胖娃骑白马) (白马跳得高,胖娃耍关刀) (关刀耍得圆,胖娃滚铜圆) (铜圆滚得远,胖娃跟倒撵) (撵又撵不上,白白跑一趟) 斑驳的早晚 陈旧或新鲜 回忆推远 整条街 随路灯黯淡 南方的南边 南门的南街 玉林小区 抱着日夜 陪人们 来回 重叠 宽容或怀念 今夜又该遗忘谁 熊猫不夜城 啤酒吉他 黄银杏 粉子筒条万 吃碰叫听不合眼 这世界若然温暖
迷失深夜的顽童 2011年9月聂禹第二张独立专辑《哑巴与秋天》未收录歌曲 午夜路灯照的光,刺向瞳孔的锋芒 喝醉的脚步跄踉,停在分叉街上 明天在哪里惊醒,此刻不是个问题 离开热闹的人群,表演一个人继续 沉底的白天离开我沮丧去抽泣 酒精包围着快意催时间过去 迷失在深夜的我是贪婪疯癫无家的小丑 是假装是扮作是过客是痴恋着夜晚不肯放手的顽童 任时光都老去了遗憾着和你一样浪费的我
复仇夏威夷 复仇夏威夷 他们都去那里 需要婚姻哪怕悲情 复仇夏威夷 复仇夏威夷 两具沙滩的尸体 到底什么才是报应 她脱下了雪白的嫁衣 换上红色的连衣裙 她藏起来刚戴的头纱和委屈 她买好了面具和武器 坐专程去复仇的飞机 她不在乎同舱所有人的秘密 她在婚礼当天被丢弃 直到如今她还不相信 谁很快娶了人 钱抹去谁全部的曾经 她知道早不该念旧情 勇敢去拥抱花和酒精 那些爱她的人 自由且不被责任绑捆
It's a part of my way I hope you know to stay But singing is not today The words is i can't say It's a part of my way I hope you know to stay But singing is not today The words is i can't say
两种自由Demo 写于2009年12月,录制于2012年 瞳孔放松,黑色放大到回顾,重复事故 你总说你一无是处,却忍受无助 辨别习惯难受,停不下来左右 不去忍受,两个人两种自由 划不走流离的借口,否认与否 堵着门口也挡不住我 溶化成飘散的咖啡味,像木遇火 燃烧着自己泯灭掉最后 冷却温暖 白昼颠倒怀念使然 继续匆忙一遍一遍,适应不了虚幻 辨别习惯难受,停不下来左右 不去忍受,两个人两种自由
用我的世界呼吸召唤 失去一切变得如此简单 到底是什么让你善变 折磨了自己浸泡在黑暗 看大雨将至 想不起你的名字 你对我撒谎每一次像带着面具的婊子 不敢想像你从小就知道什么叫诚实 那我们对你的厌恶也可以对天发誓 看你魁梧的身材 内心自卑得奇怪 对你的宽容忍让居然还把大家伤害 难道你永远都是那个两三岁的男孩 爸爸痛 妈妈爱 You are the dog of mine 你不配做人
天空之城 滑翔出窗口的曲线 没人能将我捆绑局限 靠着风去天上的一边 扑腾着寻找真实的温暖 是蓝色衬着我 遥遥无期流放 去穿透云端 消匿在度外的心 捉天空中的调影 是只言片语的人 形单影只更安稳 只等你在这空城 只剩两朵云专心 漂浮着将我置身 跟随蒸发的旅行 折叠我成飞行的模样 没有羽毛却总在你身旁 逃离这与生俱来的慌张 寄身未知没烦恼的地方 是蓝色衬着我 遥遥无期流放 去穿透云端
乌龟飞过山海间 梨花掉下一朵落在刺客的脸 追风的海盗吐掉假牙和沙滩 深巷的猎刀插进荼毒的腰间 梅花九 筹码和千手游园 掉进猫和黑兔的陷阱网中间 三楼的病号最擅长打通背拳 哪里来的警察找不到重庆烟 闪烁白芒 喂 属蛇的侦探怪梦没破解 穿白衣的少年舞动折扇 痛风酒瓶抹着口红旋转 喂 两根扫把和听歌的蜻蜓 中午播个广告躲过哨兵 瞎子牵手光头满嘴瞎喷 香港新闻 阴阳师买意大利枪
随地大小便的燥热夏天 穿烂背心就着糖水冰糕狂舔 路边的修车店 垃圾桶很台湾 不是专程出演 只顺便骗你点钱 抹个发胶 吹着蜡波的发型 轮胎爆掉 撞上说走就滚的旅行 装逼成黑社会 扇修理工的耳垂 咬根牙签 皮带乱挥 棒球起飞 拖鞋跑没 旁边带着贝雷帽的街(gai)妹 找兄弟借 机车座位 搭上雪白的大腿和头盔 六七八月 流氓滋味 换上抖抖裤和甩尖的皮鞋 找个清酒吧发脾气摔酒杯 东京来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