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浚龙
要赤脚往返铁道忘掉路轨 是谁造 要背上知识上路遗下月色 在计数 要擦到细胞发热燃亮蜡烛 等待被看到 烧得疲劳 追得疲劳 等得疲劳过度 要满载钢盔扞卫犹如活于 大和号 要吻到碎花绣在床上梦中 有更好 要跳上钢丝散步拿捏幸福的力度 到跌倒 生于疲劳 玩得疲劳 死于疲劳也好 舍命对赌 赌得狠过凶徒 梦中都带刀 活得空似匈奴 一世未停步 沿途力气踏沉乐土看不到 朝夕倒数 快得超过跑道 直插入云雾
心经早已揭开了 命运统统放开了 开了 从大门张开的一刻看你 关了 门内你如为到雨水声快乐了 我怎可叫你辨认叹气的表 也许你在夜半抬头望见破晓 留待我学习白日无云的笑 门内你如为到树干枯枝专注了 让我尽量羡慕树中的小鸟 所亲的 连世界也不要 从此哀伤 因此教我微小 心经早已揭开了 命运统统放开了 开了 从大门张开的一刻看你如何微笑 很想欢呼只怕我哑了 未及祝福已哭了 哭了 宁愿被关起与你微小
从转身那刻 偶遇你 竟觉得 踩过的积雪会散发电油味 从亲嘴那刻 闭著眼 都记得 这舌尖充满了泡泡浴香气 右角的灯柱折射你 面目神秘 却不怕下个旅程同赴生与死 那整晚谈话还未及两句 跌了三根烟蒂融化了四周禁地 成功应趁早 我愿意 手挽手 闯进教堂哪里要策划场地 成家应趁早 你愿意 别逃避 不要等苦涩吃够了才有喜 孕妇装宿舍里示眾 哗声四起 哪一对踏上这步似这种年纪 你将要成为全大学最美
嫌太夸张 无论部署多充足都紧张 仍细心想 如何做到满分想你欣赏 其实预计对白明知大概 都不会约共晚餐 答复竟例外 等你来 一切虔诚期待你别要改 情人来到我天台 繁忙闹市星空当主菜 甜品盛载 怀念学生年代 存在过的精采 情人来布置餐台 微凉夜色简单得可爱 我想法未变改 今晚天台里示爱 随你心思 随便为我的杯子加贴纸 随我心思 随地叠上报纸可当餐椅 从来没有笑着谈星望我
承着这份宁静有话对你讲 还是趁着难眠夜去冲过浪 还是对着头上朦胧月光 写一首诗叫你明天看 其实我梦游在你万尺套房 还是我在沉沉睡到出了汗 还是我在床上离奇睡醒 醒转一刻你正在观看 或者我 正在 云飘荡 前面是你吗 不可能吧 明明还很清楚坐在我家 但目下光影是狂想吗 模糊轮廓后是特别美好吗 撑着 晕着 但信是我吧 怎么医好无眠者半夜时的感性 长夜有点灰 斟一杯水拿来睡前服那颗宝贝 不够兴再续杯
春风教爱扫去红尘 祝福这对师生 读过几多轰烈的帝国 没有放松的软床 念过几多复杂的著作 而忘记树干有鸟窝 为什麽只好乖乖上课 为什麽只得标准答案 努力的要学分清对错 而忘记接近过 踏过课室之外请转角 或有暗中的翅膀 越过半边操场想赤膊 才为意白昼会太光 为什麽只好乖乖上课 为什麽只得标准答案 努力的要学分清你我 而忘记接近过 别让美好总会有难堪 为什麽 为什麽 秘密 但是爱恋总会有原因 凭什麽
我诞下存在有因 何名何字我接下 承受有因 何人何物我放下 怀念有因 何年何月我跌下 成熟有因 从来过去方知失去 当时忘了问 统统怎么发生 从来计算只知现实 三三归九我很记得 得不到总有因 总是因为一点点不可配合 看美丽消失 遗憾至今期待至今 最后忘记幸福没有因 还未成事更湛望 浓烈至今 还未承认更寂寞 疲累至今 从来过去方知失去 感情如秘密 统统怎么发生 从来美满不出十日
旧照片摆放在枕边 渐褪色的你在眼前 旧记忆心里又上演 泪水中虚构缠绵 傻在 在时代守候 在情敌身后 仍然未舍得走 你未理我沮丧低头 呆站看着你背影都足够 放弃爱情不太晚 独处深宵街头开心可以扮 唯望我以有限时间 来换你俩爱恋不消散 慨叹我时针太懒 没法相恋依然相信爱简单 痛心收起爱念期盼 凝望你俩笑容可会惯 凝望你俩笑容都要惯 是往昔感觉没变迁 定格的欢笑在眼前 但你手经已没法牵 你终于跟他相见
兰亭序 墨迹失足晋代酒意里 如目送 半生履历换唐诗四句 号角吹 对酒当歌正欲醉 赤壁火里我是谁 明月映沟渠 如梦令 梦醒此身再续三国志 凭栏尽处 再千百度觅寻是串数字 掏尽战衣 五指山中说大志 哪堪精致用词 幕幕秘史 茫茫日子 何曾入过诗 来让我唱 樱吹雪荡谁在飞 飞花入泥泥内有花气 我见我如无物这个境界与何人说起 人情是非 都拈花一笑忘记 那暗花 活色生香印在钞票里 凝望白眼
最初我不怕冷 还猜想冰窖不冷 极地亦愿去逛 就算低温猜算都有限 但我即使再撑 别了温室身处世间都觉难 不可抵挡冷锋 如我患病未算太�惨 oh ah ah 我发高烧 让我烧光天真知世界不少 oh ah ah 退了高烧 能学会立世高招 若冷水洒遍身躯 便浸缸温水再喝开水 若冷嘲给我苦水 我便听多点当作嘉许 坐冷板等到空虚 我若当做锻炼豁达便无惧 会甜睡 最终我都放眼 人间可温暖冰冷 外面若是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