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浚龙
命运将变动 找到你 续上世的歌曲 望着最远的路 要请你 大地上起舞 一刹隆重 要跟你 重来未会老 Turning and returning to some secret place inside ha ah Watching in slow motion as you turn around and say Take my breath away 命运大起伏 抱紧你 渡现世的冲冲 逐渐没有青春
给标籤写著是 极下贱极下贱 药物没有得医 所指的不过是 曾和谁曾和谁 无穷罗曼野史太随意 情人换过六百万次 不见我有哪次专注 不专一好像是 做坏事做坏事 受尽万众不齿 很可惜真相是 爱哪个撇哪个 撇到何时为止 我都不是太知 谁又觉得变得心多便有赏赐 怎拣若捕获绝色的她 又幸会极品的她 天真无邪如蝴蝶穿花 为何成人中之渣 人人在指控谩骂声讨我吗 谁想过到薄暮年华 人渣幸福吗
万暗中 丹顶鹤的一团红 烧得眼睛也想排洪 人空洞 如黑洞 越填越惊恐 命太黑 沾沾鹤顶的桃红 将这血色喂饱喉咙 羊的身 蛇的心事 需要蛇抱拥 我知道 越红越有毒 我只有 顺从着血肉 辛苦笑着快乐痛 蛇舞中 只因我痴心才雄 心知你只爱一时红 随风动 旗挥动 但情没有动 夜太空 当空与色一重逢 不惜引颈困于门缝 纯冲动 延伸感动 不过零秒钟 我知道 越红越有毒 我只有 顺从着血肉 辛苦笑着快乐痛
再不想说谎 再不需要天国 宁愿让你 更识希冀 更想起最初 文字没有了 人类突然哑了 留待我 用颦用笑 令你会有更多感觉 慾念愿望听得太多 越会想重头开始的走过 感官都开了 以後没烦嚣 但我竟听到谁在唱歌 原来恋爱统统统统写得太多 令我证明而爱得很少 所以恳求你 可以应承我 感觉 雪花可结果 暖风可以释放 然後让你 看穿真理 看得到最初 文字没有了 人类突然哑了 留待我 用神用窍
我昨日独自离开 说减少彼此伤害 而妳仍然渴望怜爱 要故事结局变改 当爱人 离别了 只剩余遗憾 这爱人 惩罚我 不过份 当某人 缘尽了 说感情愚笨 只有神 陪着妳等 想也许不恋爱更好 或者不必再苦恼 无论妳藏在我两臂内始终会跌倒 真的不恋爱更好 但我很想妳知道 无论妳无论去到那里我也料到 分手怨曲作陪衬 欠缺一点福份 而继续盲目地行近 发觉越爱越痛心 想满天星星共妳数 一起相拥到终老
没法对你慢慢咏诗 让我诵唱大家认识的人 怎样 丧生 没法对你慢慢画画 让我诵唱苍白极的人 拿起了黑色的 灯 要桃花的吻吻了桃花的呼吸 走遍异国异国 如游魂越行越远 可有途人能行近 红尘无限转 愿望做闹市的诗人 竟踩到地雷震 竟踩着哀伤一次次发生 当快乐源头无限远 愿望在闹市中谋杀再哭泣 当这颗心 那颗心碎 末了只得一片云 渐暗 他要桃花的吻 吻了桃花的呼吸 走遍异国异国 如灵魂在无觅处
决定 并无决定 但求以后并无决定 并无几多思索 只有证明 或有躯壳 并无气力 旦夕 换来旦夕 但求以后日月换来清静 并无几多七色光线 只有刹那透明 或有一切 并无确认 谁在散步有山径 谁在仰望有秃鹰 听半天半天的钟声 说半生半生贪的 可以按着我天性 还是按着我心经 让我听到在千万年听不到的 最静 何来最静 若然继续在问何来清静 若然呼吸等于呼叫 可有刹那叫停 或有一切 并无确认
看血肉平贱像蚂蚁 为何难自制 迷恋生命像春泥 怀疑慈眉善目能喂饱 空虚的口胃 饥渴 才聊以自慰 到我看见了你 似看到安稳的宿命脱轨 不需智慧 不只欢慰 不只得这副身世 当你前来 竟感慨喜欢你比生与死应该 命苦的信徒 得到悔改 你 令我发觉我可爱 因你存在 竟相信今天我这个人没过去 活过来 麻木的我 也可以畅游烦恼海 像伤口与药谈 恋爱 我努力埋没上半世 提防皮肉污秽
一记一记木鱼力竭声沙 一下一下咔嚓 用剃刀真比屠刀干净吗 无血痂 一个一个因我没法归家 一切一切果报 若我肯出家抱释迦脚下 佛门窄吗 解我枷锁出我家 披我袈裟入门吧 三千烦恼丝洒落泉下 不了仇可会不虑也不挂 一句一句悲咒念到喧哗 一脸一脸凶相为满嘴 空不异色即是空 能破吗 一炷一炷香逃遁到天花 一切一切冤案 在剃刀斩草除根中发落 业能断吗 解我枷锁出我家 披我袈裟入门吧 三千烦恼丝洒落泉下
这一点声响 和药引一样 令气氛高涨 旁人在叫嚷 停在我身上 问我怎亮相 心里面总有点怪怪 为何这么反应大 其实大家都可以大嗌 这声响 不算得变态 仍是这么反应大 究竟你点解 不应悲哀不应担心不要内疚 你用借口只会无得救 那及我的那声享受 根本一声不响木纳就如木偶 我话你知一个屁不够 以后勇敢炮弹打怪兽 旁人没气量 疑是四不像 病态众生相 这声响竟觉损气派 其实是他机器坏 头右摇左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