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琪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作曲Eric Kwok 編曲Eric Kwok 監制Eric Kwok 我最喜愛的歌 制作耀仔 澎湃舞曲欣賞過畢竟回復安靜 留下記憶方會敵得過剎那虛榮 而我唱歌只想你這一個用心聽 歌里溫柔旁人未會有反映 我最喜愛的歌未曾熱播 也沒獎座得你明白最多 唱著你最喜愛的歌 想你想起我經過心境高低起跌 在旋律裡聽著風景過 十年重播都記清楚 如協奏曲一起去分享餘下生命 文字有聲給我錄低你每串心情
很久的当年 妈妈天天嘱告 好心交给人 总可得到好报 过去按这教导埋头做 可惜随年长一步 伤口随年多一道 伸出手搀扶 遭松开手警告 交出心恋爱 反得伤心的控诉 厌弃我 过份热情流露 或是仁慈得恐怖 烫手爱意怕碰到 彷佛背上十字架 舍我救赎未算好 越奉献得到结局 越残酷 教我为免伤势 再会变更糟 围墙变更高 围住了自己的去路 防护罩终变成坟墓 将根本的我 葬下去独自老 伸出手搀扶 遭松开手警告
灾劫後离开地牢 曙光虽刺眼天空却美得风骚 街里没屏风楼汽车满布 甜的空气今天终於吸到 一众路人相拥抱 挽手倾诉防空洞里过得可好 不见十年的相识这天碰到 和新的挚友一起到市中心起舞 原来终於到这天不用懊恼 不需再每天因追赶生计 很焦躁 原来於天国里可坦荡跳舞 从前丢失的快慰 得到 想往日忙碌地熬 太斤斤计较阶梯要上得多高 辗过别人求成就脑筋尽耗 纯真简单的欢欣去到死 找不到
置身於广场上 在铿锵演说中宣布 怀内有个梦 理想多麽好 孩子终可拍掌 歧视已关进地牢 仁爱自由全遍布 对抗压迫那一仗 有你迎着上~ 当危难来到 四周充斥苦痛哀号 希望亦来到 你挺身击倒了恐怖 这时侯来到 最差一刻等我改造 岩隙窄路 尽处能见乐土 燃烧一生能量 做伸张公义的酵母 还用了性命 换世间的好~ 那管枪声再响 难敌过陡峭浪涛 承继後人齐涌到 哪会怯於那一枪 灵魂迎着上~
大细胸肥胀的小肚 突发新闻般报导 人格好唯独小腿比较粗 晚装的背后走光的镜头 全部角度刁钻也讲究 太低的裤头少布的肚兜 不顾一切猎到手 可会是我想太多 其实娱乐过也不必发火 没有空亦要追得到 绝世出位的报导 谁拍拖谁又失身得太早 是非加串谋桥不必怕旧 娱乐新闻怎会看得够 每天都有售不理好与丑 真相虚构亦照收 谁在意她专不专心工作 只想知她挥不挥霍 新鲜出版的周刊 太多激爆的炒作
朋友我当你一秒朋友朋友我当你一世朋友 奇怪过去再不堪回首怀缅时时其实还有 朋友你试过将我营救朋友你试过把我批斗 无法再与你交心连手不竟难得有过最佳损友 从前共你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至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实实在在踏入过我宇宙即使相处到有个裂口 命运决定了以后再没法聚头但说过去却那样厚 问我有没有确实也没有一直躲避的借口非甚么大仇
揉着睡眼的山丘伴晨光崭露 丛林下有野鹭轻踏泥沼赤足起舞 和谐平静清早景象 谁人曾又坐下来一睹 围着雾的冰水任瓶边结露 凝聚渐厚过後交汇成川渗於台布 神奇而极普通的景象 谁人曾又会静来一睹 人们忙为了干活如踏高速公路 前行无办法暂停一步 长埋头在干最後忘掉了好好的活 寻觅快乐 但得到 全是杂物或皂泡 步伐极度急速心窝烫似赤道 视觉感官给消耗 接近麻木大肆暴殄美好 月亮睡在窗边
诱人灯火似星 要让眼睛入性 教这都市绚烂繁盛 但是半醉光景 背后潜藏能量魅影 嘀嗒声已在鸣 倒数中紮醒 若未能及时临崖勒马 堕下来漫游颓垣败瓦 这一个家 这么下去 就快被破坏沦落家不似家 若嫩芽突然全部腐化 浑浊浓雾弥漫难淡化 太可怕 这代价 要让新生去付出吗 幼童手执野草 朗地里唱歌起舞 悠然地成长多美好 让盛世创新高 千方与百计能做到 不需坚固溶炉 不接受恶耗 若未能及时临崖勒马
爆裂 散落 节翼堕下 正跌向对面大厦 就撞烂大厦 而楼下 有群男共女 以折凳菜刀打架 听不见他 几秒后 满地是血花 而模煳的受害人 一早猜想到吗 谁人才 终极失去了他 有病 有毒 市面混浊 氧气里正在孕育 极厉害病毒 全城就快齐齐病发 个个照逛街睇戏 不知退缩 于市内网巷夜店中 谁人从粉末药囊 针筒始终找到 如游魂魔域 打到满足 可惜我已经退休 一早已养尊处休 坦克再驻守 只可高叫快走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