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虫白
该如何才能建立一种新秩序 把所有一切破坏之后再重来 累积的错误根本无法改变 真实的智慧怎么都还是学不来 该怎么办 在消失的丛林中 我才听到 在断裂的岩层中 我才看见 把所有的痕迹全部抹去 在崩解的冰层中 我才听到 在黑暗的海洋中 我才看见 只是我们从来不曾在意 该如何才能摆脱这一种恐惧 把所有一切破坏之后再重来 破碎的连结根本无法重现 紧闭的界限怎么都还是看不见 要怎么办
他 在热闹的街头 漫步游走 双手在摆动 前进又再回头 突然 他停止不动 然后张开了口 双唇在发抖 像说出了什么 橱窗高楼 整座城市的灯火在晃动 视线空洞 突然间不知该往哪里走 他 在冰冷的路口 快速通过 双唇在发抖 前进又再回头 突然 他停止不动 然后举起双手 挥动在空中 像抓到了什么 水沟坑洞 整条街道的旗帜在飘动 沉闷胸口 突然间不知该往哪里躲 不想离开
我站在最好笑的位置 说著不好笑的故事 当观众渐渐的散去 只剩他留在原地 他身上披着一件蓝色大衣 他说你继续说完不用担心 他说我们都曾是不完整又不认输的顽固孩子 为何坚持这种人生 因为无可替代 他身上披着一件蓝色大衣 他说你继续说完不用担心 他说我们都曾是不完整又不认输的顽固孩子 为何坚持这种人生 因为无可替代
不要再急着说话 看来很尴尬 不要再忙着回答 让事情更复杂 我想到的已有这样 算不算伟大? 可是真的是这样 你真的打败我 Wohowohohoh 不要在空虚里躲藏 做无谓的挣扎 不要在黑暗中观察 让事情更紧张 我能做的还是这样 算不算窝囊? 可是真的是这样 你还是打败我 Wohowohohoh 没想到还真的是这样 和想的不一样 没想到是如此的荒唐 彻底的打败我 没想到还真的是这样
在安静的地方 有纯洁的你 那许多的小难题 在心里偷偷地堆积 在肮脏的地方 有无奈的你 那许多的小正义 在心里悄悄离开你 看着老房子墙上的窗 过去住着什么样的人哪 有没有像你 一样的挣扎 有没有像我 一样的匮乏 在温暖的地方 有温柔的你 那许多的小默契 在心里渐渐地建立 在残酷的地方 有可恶的你 那许多的小悲剧 在心里慢慢地进行 看着老房子墙上的窗
事情可以这样做 好像一切都没问题 日子可以这样过 好像一切都没关系 结局可以这样说 根本一点也没创意 我却只想告诉你 为何我一定要了解你 为何我一定要了解你 为何我一定要了解你 为何我一定要了解你 为何我一定要了解你 你也可以这样说 我根本就是在逃避 你也可以这样说 我根本就是骗自己 你也可以这样说 我根本从来没忘记 我却仍想告诉你 为何我一定要了解你
在很久以前 热情的火已渐渐地熄灭 想不起来 当初的我是什么感觉 在很久以前 距离已变成星星般遥远 看不出来 现在的你是这么刺眼 怎么做 也没用 怎么说 答案还是错 你要用这种方式 那我还是让给你吧 这些无聊的方式 只不过是你的想像 你要用这种方式 那我还是让给你吧 这些无聊的方式 难道不该让它走吗 在很久以前 热情的火已渐渐地熄灭 想不起来 当初的我为什么迷恋 在很久以前 距离已变成星星般遥远
我不断地向前 走进争夺的世界 只有狭窄的空间 容纳我的冒险 难道说 拼命走 能躲开邪恶的小丑 怎么做 才能够 停止疯狂的梦 我走出了城市 想逃避欲望的控制 听到铃声才发现 我走的并不远 难道说 拼命走 能找回失落的布偶 怎么做 才能够 从宿命中挣脱 我要的不只是一个敷衍 可是我得到的却只是 更多越来越大的谎言 我要的不只是一种从容 可是我得到的却只是 更多越来越大的冲动
睁开眼睛开始吧 就从这里开始吧 睁开眼睛开始吧 我们就要开始啦 睁开眼睛开始吧 就从这里开始吧 睁开眼睛开始吧 我们就要开始啦
一個人當瘋子太寂寞 一個人的勢力太薄弱 一個人很容易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 因為我已分不清誰才是清醒 喔 一個人當傻子太孤單 一個人的呼喊太沉默 一個人很容易掉進憂慮的漩渦裡 因為我已分不清誰才是清醒 誰才是迷惑 喔 灌下這杯蘭姆酒 喔 灌下這杯蘭姆酒 喔 灌下這杯蘭姆酒 喔 陪我灌下這杯蘭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