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巧
可会坚决揭穿一个最深的秘密 谁突然让谁认清心中某道裂痕 还是没气力成就最真的眼神 一起哭泣会吗 我知我想你了解一切也许都算笨 谁突然被谁认真伤过匆匆至今 还是未找到语言去形容缺憾 只要问会吗 期望接近吗可以吗 可以吗以为行近 可惜你是个人 可惜我是个怪物 仍在努力吗相信它 相信它我们行近 顷刻已是半生顷刻已没法一吻 此刻有能力爱的都爱吗 你可会给我至少一次最初的信任 如突然面前极之丑恶都不转身
仍旧为你 登高扫墓 如常为你 穿上白袍 祈望让往生的上路 浑忘 今生 喜怒 谁又及我 这种气度 从前就算 被谁施暴 烧衣过后 原地跳舞 奠下这杯汾酒 敬你 别用我的余生 祭你 要尽快忘掉你 毋庸来日再灰 就是当君已死 限定我于重阳 叹气 其余夜晚将 绝不 念记 思忆都带着 尸体的气味 我想断尾 前度像你 假使太坏 形而上去 将你活埋 重燃旧爱 这种作贱 念头 不可 长大 宁愿杜撰 风急雪大
不 我不要紧 我很放心 仍旧勤奋做人 将 智者说的 当宝训 不 我知我心 对于众生 难受全出于恻隐 不 各位放心 我很勇敢 仍旧阳光得很 听 我的语音 那兴奋 不 我不痛心 有些翳心 纯为难堪的新闻 别再 尽信医生的说话 别怕 受创伤我自疗吧 我是这样快乐似难过吗 越忙越能淡忘是常识吧 我问我若有事会微笑吗 琐碎事 能结下 什么疤 聪敏的我抚慰心灵到家 我极会励志没理由未化 我没有事最近钻研去疤
我试过叫喊嗌救命 愿望被寻获 叫呀叫 叫到我困惑 也释放 也试过到处找救药 但也未寻获 逛呀逛 逛到双腿更 坚壮 在悬崖上 接触死亡 然后至知元凶 从未击破 是我的心魔 天公即使听不到我呼召 从无重要 我说我靠我医治我 没玄妙 从无用注射疫苗 只需将堆积的心结抛掉 前尘事置之而笑 我再也不伤了 欠缺哪个赐我救术 就独自来学 哪怕进化到比恶疾 更凶恶 我也试过诉苦怨命 越怨越无望
来点一首 俗气芭乐 谁敢笑我 俗气也有它 哲学 排毒要利落 何用优雅 像首诗作 无需高级 伴奏音乐 文青会说 学插花 能淡化 受伤的感觉 洪水必须 宣泄出 情感的轇轕 直接的切割 我拒绝 留下些扑朔 不要诗 我今晚只要 大洒狗血 造作地 放大我悲切 拼命唱 痛快至虚脱 太淡雅 眼泪会淤塞 来年日月 用最浅的对白 完成换血 毒素去清 遗憾无缺 极苦的事 过几天 笑着说 如果今生 受够暧昧
忙着来为同伴设想 从未提及曾受过伤 一脸坚忍人前故作平常 如像掩饰血红伤口 至能显得高尚 期待谁在拍掌 你的创疤仍旧扩张 人越逃避人越更伤 遮盖伤势如何对症施药 如若崩溃肆然崩溃 你无需多逞强 疗愈然后再找方向 愿你记得软弱没有错 痛亦没有错 要投降方知可以被援助 如此际心血已无多 不要太急切一一看破 还未流泪何用看开 还未凭悼何用节哀 触碰深处至知结节所在 如若悲哀肆然悲哀 你无需多交代
想听一套交响乐 也想与他糜烂到暗中作乐 谁来话你堕落 想要一身的金箔 更想要一个在跳舞的牛郎 谁来话你寂寞 这个 都市 怎么各自量度 可有高雅跟通俗 能并存并能为了对方祝福 齐来突破闷局 大家来 不分你或我 都一样存在 留在哪一时代 到春天花都会再开 什么得到大家喜爱 欠个性或过于可爱 或有什么得到大家柴台 也会有日你款待 想着一套水手服 更想去穿上被脱去的校服 谁来话你混浊 这个都市
好想拉低窗纱关掉电话 自闭在这地牢 信从幻觉 放肆跳场劲舞 走出街上也许半分钟已迷路 烟丝深深呼吸一啖后 就让我轻到就像羽毛 膊头极重 世态叫人暴躁 只想锁在禁室里腾云驾雾 原谅我 我累了 如像自卑自欺极烦扰 你别阻我荒唐 藏于这密室里吞吐着渴望 无奈呼出那烟幕 那种哀怨气味犹如道破 生存无寄望 咬着一块方糖 甜得我未想 再给世俗抱着厚望 还是躺在沙发 仰望天花而晕浪 更加平安
愿我这晚上 不再辗转反侧失眠 但我这渴望 问谁能听见 愿我的思忆 不要再与昨天纠缠 无奈脑下垂 如触电 悬念似浪潮 逐一搁浅 如莫名侵袭的心病 从没救药 或我可试着 断然顺从宿命安然地吃药 然后 剎那镇静到人也眼花 才发觉我渐已迷上 那种似虚似假 善忘 安乐 昏沌 犹如从来是 要我吃下这药便有吗 人冀盼那份恬静至属于我吧 对吗 如大脑未麻 活不下 无惧上瘾吧 尽管吞下 就算可得到
从前流行负责 见解用张纸 写低吧 何时人人乱说 留言毫无代价 从前潜移默化 印几段 精彩的谎话 何时疲劳地炸 完全劳烦代码 最伟大发明 你说是爱情 偏得不到尊敬 最伟大发明 你说是爱情 便宜的宗教 是集体的幻影 笑四大发明 哪里及爱情 彷徨之秋 全凭这小发明 让万人能定惊 药力麻目你 痛感神经 文明如何尽化 有火药不必点吧 毫无颓垣败瓦 全城秩序变了才害怕 孩童牙牙学语 已规定应走方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