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頔
你不知道我的名字 听我唱着一首永远望眼欲穿的生活 唱得不可得的诚实 和失无所失的爱情 你听碎了所有人间喜剧 你只微笑一言不发 就像五十年后的那次四目相对啊 你蒙上物是人非的眼睛 那是没有离别的风景 忘掉名字吧 我给你一个家 傲寒我们结婚 在稻城冰雪融化的早晨 傲寒我们结婚 在布满星辰斑斓的黄昏 傲寒我们结婚 让没发生过的梦都做完 忘掉那些过错和不被原谅的青春 直到有一天我不再歌唱
打火机的光照不亮海际 能行走的土地也不曾遇见过去 等一只离开了故乡的幽灵 我愿用我剩下全部的时光 再和你说那一句 愿此时遇见你 不是未来 不是过去 因为过去我们早已失去 未来太远不着边际 所以我愿此时遇见你 尽管不是我们最美的时候 你从夏天开始昏睡 没做过完整可以诉说的梦 等到冬天你醒过来 我们可以聊聊那些快乐的事情 看看他们记录的我们 可能谁也不先提起爱情 啦啦啦啦~ 唱完这首歌,孤独着。
越过翻腾的山梁,飞过高耸的海洋 你假装看透了生活,只是和最初聚少离多 也期待一场相遇,不会醒来又分离 如果你说别再出发,他会杀死过去 别害怕别害怕,只是悲欢离合的梦啊 相信吧相信吧,听他唱完这首歌 总有一天我会变成一只不再垂涎自由的鸟 在你的笼子里陪着你衰老 就算孤岛已没有四季,也没人提及你的美丽 我还是要飞去那里 别害怕别害怕,只是多愁善感的梦啊 相信吧相信吧,当你唱起这首歌
我是麻油叶先生 你是海咪咪小姐 我们天生一对 没有人比我们更相配 我会用我的枝桠 填满你的未来 你用你的海咪咪 包裹着幸福 我觉得这个世界不是特别好 你说呢 因为我的海咪咪小姐她离开了我 为你遮风避雨 与你潮起潮息 可我还是怀疑 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 如果有一天我不是麻油叶先生 你不是海咪咪小姐 我们还是天生一对 还是没有人比我们更相配 我还是能撑起一个家 填满你要的幸福 你还是可以哺乳我们的未来
夏去秋初的时候我去了南方 寻找埋在那儿孤独的承诺 路上风景和我一样都是过客 和谁的脸一样一闪而过 捡了一片叶子准备离开这儿 飘飘零零的生活总有归期 在回程的路上我遇见了你 那片孤独上吻下了唇印 告诉我你爱的歌被谁唱起 歌词里我爱的全是你 我学了你爱的歌被谁听去 忘情的没看见你要离去 生命的意义是你教会我的 自由爱情不着边际的秘密 阳光照着我们突然没了声音 抓不住的是学不会的沉默
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 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来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穷极一生做不完一场梦 他不再和谁谈论相逢的孤岛 因为心里早已荒芜人烟 他的心里再装不下一个家 做一个只对自己说谎的哑巴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 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时光苟延残喘无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 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你 喝醉了他的梦 晚安 他听见有人唱着古老的歌 唱着今天还在远方发生的
从那天开始就变得多嘴多舌 只为了隐瞒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 那是不小心升起在海面的日落 第二次天亮 你转身在黑夜里消失不见了 留下我一个人在渐渐温暖的沙滩上 海浪推涌着回忆 拍打在细软的沙子上 被明亮晒得周身滚烫 我遇到了我的绝无仅有 在怔住的一瞬间又再次磨灭 我在沙滩上寻找你来时的足迹 可耀眼的沙子早已被海浪重新修理的平平整整。 我想,我不该相信。 我开始问自己是不是还记得一起度过的节日
那时你只有18岁 第一次看见你 你扎着长长的马尾 面朝大海 那时你爱顾城的诗 也学他总戴帽子 你总说我是个任性的孩子 那时你21岁了 为自由剪去你的长发 你不相信 天是蓝的 装聋作哑 你总爱站在窗子前 诉说你昨晚做过的梦 你说会梦见我 我不相信 那时你25岁了 我们赤裸在床上抽烟 你说我们是两座孤岛 不能相接 你吹灭最后的蜡烛 轻轻亲吻我的眼
栖客万重山摇地动 游者千呼唤难与共 归途万里生死相依 声势浩大孤掌难鸣 未曾涂炭愧对丛林 蝇营狗苟分崩离析 三千世界万象千愁 误上层楼解愁皆稠 朝暮夕春踏冬泥雪 风尘垂泪悲合欢离 风餐露宿思飞揽月 酣醉于世秋夏不容 无奢千古芳传后世 何惧万骨枯罢无塚 不畏天阔谄媚神仙 一人之间山水江湖 一群大雁向南飞 一群大雁往北归 一群大雁向南飞 一群大雁往北归
烟没烧完 森林就着起大火 吞没护林员的新娘 他看着爱人在火中舞蹈 收敛惆怅 施舍悲伤 请原谅拾荒的姑娘 身上干净 漂亮的衣裳 她是为了赶来放牧 整片森林 圈养起忧伤 扭捏的雨打湿了窗棂 混淆着暗红的灯光 坐在冰冷的窗台上抽烟 玻璃上的脸越发黑黄 你说,我们的未来 被装进棺材 染不上尘埃 你说,你没有未来 被年岁掩埋 染不上尘埃 你说,我们的未来 被装进棺材 染不上尘埃 你说,你没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