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熠熠
她说她遇上一个人并爱上了他 我说啊?那人长什么样啊 她说他的眼睛不大神情还有点傻 我说啊?那你喜欢他啥 她说他 琴弹得不错声音还好听啊 我说啊!这听起来也不错嘛 她说他 爱狗爱猫心地还善良啊 重要的 是他最爱我啊 她说人这一生难遇到几人能白头偕老啊 所以被爱 多难能可贵啊 我说付出的真心能被另一颗真心回应啊 这么好的事我咋没遇到我去你妹啊 她说他 琴弹得不错声音还好听啊 我说啊!这听起来也不错嘛
你看着我的眼睛不说话 我问过你的问题你问她 在爱里的人都变成傻瓜 原来 你和我没差 你亲吻她的额头和嘴巴 抚摸着她的脸颊和头发 说过的情话都变成谎话 原来 先爱的是输家 有时候我想问一问你 是我哪里不够好吗 却害怕听到你的回答 你的人生蓝图 我有出现一秒吗 才明白 有些人不爱也罢 原来你 也和我没差
一个雨后我在山林间 遇到一个老和尚 他说姑娘啊 你看起来有些不安 要不要和我谈谈 他说世间哪有多少期盼 结局总圆满 对山川河海诉过的衷肠 都消散 一个清晨天气晴朗 我又遇到那个老和尚 他说姑娘啊 你看起来和上次 有些不一样 我说我把心事交付于 山涧溪流和林荫道上 被鸟兽鱼虫听去了秘密 也无妨 梦里梦外孰真孰假 天真烂漫也被红尘沾染 谁说人间不值得 我看每个明天都值得期盼 潮落潮涨人来人往
你不要有太多依赖 到头来容易变成伤害 你不要有太多期待 到最后惨遭现实淘汰 你是否有一些伙伴 道别的话也许还没说完 你是否有一些不安 被夕阳洒落在傍晚 终于还是到了这个年纪 我也有了这个年纪的焦虑 每天无所事事也成不了大器 我却还是漫无目的 终于还是到了这个年纪 呼吸着没什么不同的空气 遇事开始学会收敛脾气 也习惯独自消化委屈 终于还是到了这个年纪 我也有了这个年纪的焦虑 朋友也都有了新的知己
天北地南日颠夜倒 酒精安眠成y如药 也要天亮才能睡着 生活只是一滩泥沼 成家养家老去死去 锵锵登场请我指教 拜托痛快将我击倒 等待营救不逃不跑 谁将我救出这泥沼 扬名立万还是成为富豪 frft还是侧耳潮s 否则夜晚嘶吼咆哮 你在云里 闪烁飘渺 二月淫雨五月芍药 相伴于我显得深奥 新生阳光日短夜长 爱情是又一滩泥沼 孤独内疚悔恨煎熬 锵锵登场请我指教 拜托痛快将我击倒 到底两人怎样才好
来时不计别离 走时不问归期 归期无可循迹 别离无关四季 月亮探头从云后俯瞰 行人仰头向苍穹对望 江河汇入大海不返 过客散于江湖相忘 夕阳洒落街巷 摇椅载着蒲扇 闲人树下乘凉 老狗步履蹒跚 夜色倏然绽放 城市灯火初上 万物瞬变无常 稍作懈怠无妨 月亮探头从云后俯瞰 行人仰头向苍穹对望 江河汇入大海不返 过客散于江湖相忘 夕阳洒落街巷 摇椅载着蒲扇 闲人树下乘凉 老狗步履蹒跚 夜色倏然绽放
又到了这个季节 分别 才是主角 又打了一个绳结 无解 故事终结 又过了多少天 已过了多少年 你怎么还在 心里面 道别的时间到了 钟声响了 我听不见 还要说多少遍 还要再看几眼 我才能从此 不想念 回忆肆虐不收敛 我假装看不见 回想起你在说爱我的时候 那闪烁的眼眸 回想起你对我承诺的时候 大概没想过以后 时间冲淡了我心里的问候 把思念也带走 沉默之后 不爱也不回头
坐上最晚一班巴士 目的地是你家楼下 途中给你打通电话 说的是无聊的废话 告诉你我回不去家 能不能让我住你家 与你说起儿时趣事 玻璃球还有牵牛花 我指向沙滩的北方 告诉你那里是我家 但是你也不用害怕 我的思念横渡海峡 天空开始出现朝霞 破雾而出的是灯塔 到太阳升出了海面 我想我们该要亲吻啦 我们一定要在今天 在清晨热烈地亲吻啊 请你记住这个早晨 记住阳光记住灰尘 记住海上飘来的风
许过的愿没实现 算过的塔罗没应验 也许你这一章 注定要这样翻篇 说过的话没兑现 做过的梦反着演 也许我这一次 注定要这样擦肩 不依不饶烦人的戏码我不上演 不痛不痒不管不顾是你的表现 不声不响不卑不亢我是做不到的一方 不紧不慢不冷不热 却是你的习惯 许过的愿没实现 算过的塔罗没应验 也许你这一章 注定要这样翻篇 说过的话没兑现 做过的梦反着演 也许我这一次 注定要这样擦肩
好像一直都没什么运气 连饮料都没开过再来一瓶 好像一直也没什么勇气 在人前也羞于表达自己 直到某天看橱窗玻璃映现 你看着我微笑的倒影 直到某天在电话里听见 你说爱我的声音 才发现 原来那些再来一瓶的运气 都为了此刻等来一个你 原来那些不善言辞的自己 都为了此刻笑着说爱你 原来那些藏在黑夜的秘密 能张开双臂躺在阳光里 原来一切变得好得不可思议 只因在对的时候遇见你 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