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n
三十岁的自己会面对怎样的难题 结婚生子还是减轻压力 为了出人头地可以不要命 三十岁的自己永远都身不由己 借口和理由老是搞不清 不如唱首歌来更好听 三十岁的自己看起来有些焦虑 无助的感觉有点熟悉 才发现已经过了青春期 想当初我也才二十几 十一秒就可以跑一百米 当初我也才二十几 想当初我也才二十几 说的话还有很多人会相信 当初我也才二十几 三十岁的自己身体早就不再年轻 放假时哪儿也不想去
清风拂面 胭脂香水 这城市裡面都是你的气味 造作诗篇 颠倒是非 摇滚乐队 有够体面 和絃 等待你镶嵌 浓烈 留给男人沉醉 流言 自然不需理会 你说这全都是一场误会 风流也只是过眼云烟 我说你眼光闪著暧昧 疯狗也忍不住一声狂吠 清风拂面 胭脂香水 这城市裡面都是你的气味 造作诗篇 颠倒是非 摇滚乐队 有够体面 和絃 等待你镶嵌 浓烈 留给男人沉醉 流言 自然不需理会 你说这全都是一场误会
写完最後一道习题 向晚微风吹起 我披上外衣 启程迎战假想敌 书包里装满着课本讲义 担心着待会的随堂练习 我想我应该不会是最後一名 电车上的男女 都跟我差不多年纪 他们多半面无表情 要不就是埋头努力 我们的青春 都过得太急 花太多时间证明 三角函数和人生的逻辑 我们的青春 都过得太急 错过的列车扬长而去 还来不及吹起你的百摺裙 写完最後一道习题 向晚微风吹起 我披上外衣 启程迎战假想敌
我总在夜里听着你 最近受到的委曲 是情人伤了你的心 妈妈又歇斯底里 工作不太顺利 主管百般挑剔 同事觉得你歹斗阵 叹口气说 草莓族抗压性太低 这个世界 本来就不太合理 太多事情 我们不能够决定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太合逻辑 太多的事情 不是倔强就可以 所以他说 如果无法改变他们 就试着改变自己 我总在夜里听着你 最近受到的委曲 是情人伤了你的心 妈妈又歇斯底里 工作不太顺利
我的房間 有些缺陷 陽光照進來的時間總只有那麼一點 雨點卻老是落在床邊 我的房間 有著古怪的新鮮 角落生長了一叢鼠尾蕨 香菇害羞地躲在鋼琴裡面 我沒有頹廢 只是有點憔悴 黑色素在眼框旁沉澱 體溫隨著時間慢慢退 發炎 發炎 濕濕的牆壁流出膿和血 發炎 白血球被細菌毀滅 發炎 無奈從裂縫中蔓延 發炎 我沒有 和世界脫節 一月的報紙我翻了一遍 沒事還剪著過期雜誌內頁
微笑太多显得寂寞 寂寞久了变得失落 失落太久没有冲动 没有冲动何来理由 脸颊尚未搓揉 脂肪等待剥落 何时才能解脱 终点失去行踪 微笑太多显得寂寞 寂寞久了变得失落 失落太久没有冲动 没有冲动何来理由 脸颊尚未搓揉 脂肪等待剥落 何时才能解脱 终点失去行踪
时小候以为自己 长大后会变成嬉皮 终日漫无目的 追求爱与和平 资本主义 没什么了不起 比起中产阶级 共党产还比较讨我欢欣 长大后才发现 原来苏联早就解体 柏林围墙已成为追忆 往事就不要再提 天上飞来了一位仙女 带着我们示威抗议游行 电视新闻都变了成连续剧 连卖菜的阿桑都很会演戏 啊 到底那个才是真理 是不是非得要选一个来相信 啊 如果我还没有决定 是不是可以 是不是可以 让我再考虑考虑
熟读世界名著和村上春树 哲学思想不能不清楚 还要说我喜欢楚浮 嘻皮年代的他们爱抽大麻烟 摇摆需要爵士乐 Heineken的一点感觉 浓缩咖啡来一杯 请相信我颓废地专业 至少听到Holiday 不会想到摇头派对 我是自以为的文艺青年 唾弃流行文化 大概就可以走出自己的世界 我是自以为的文艺青年 理想在哪边 也许先等等我 了解这世界 Bob Dylan的诗 究竟写给谁 Johnny
谁得先开口 你忍住我也不说 两个人难得寂寞 拥抱摩擦温柔 天使从眼前经过 等不到解释疑惑 人人都害怕出错 错了得补上承诺 胸口传来一阵刺痛 请保持沉默 怎样的美好也别松口 请保持沉默 当爱情降临的时候 请保持沉默 怎样的疯狂也别松手 请保持沉默 该离开就别为谁停留 谁得先开口 你忍住我也不说 两个人难得寂寞 拥抱摩擦温柔 天使从眼前经过 等不到解释疑惑 人人都害怕出错
于是我下定决心 要写一首世界名曲 然后就可以变成大明星 今天起 我要开始创造传奇 就从今天起 我穿上国王的新衣 虽然难免有些争议 只要有人肯相信 我随意哼唱的旋律 都变成世界名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