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粟
阳光 蓝天 海水 沙滩 欲望 享受 满足 贪婪 欲望 享受 满足 贪婪 让我在离别前再来一口香槟 让我在离别前做一次玛丽莲 让我在离别前再来一口香槟 让我在离别前做一次玛丽莲 他把左手插在口袋右手夹着一卷香烟 他向我靠近我看见胡渣布满他的脸 我想我们能够一起欢畅淋漓在今晚 我感觉被他控制在他抓紧我的瞬间 Oh ~ 我感觉被他控制在他抓紧我的瞬间 Oh ~ 我感觉被他控制在他抓紧我的瞬间
楼下的老树 依然挺拔 那时的你呼唤我要早一点回家 你总放不下 对我的牵挂 一直跟紧我害怕我突然不见啦 现在我长大 有时候会害怕 我尝尽了生活的酸却找不到依靠啊 我为梦想坚持 你为我骄傲吗 回不去的是曾经 可心里有你哪里都是家 一把老吉他 弹出童话 想再听见你的声音哪怕是一句话 无休止的唠叨 温柔的打骂 每当我受伤你心里比我更痛啊 现在我长大 有时候会害怕 我尝尽生活的酸找不到依靠啊
嘿 听秒针的声音 滴答滴答不停 仿佛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嘿 听心跳的声音 和紧促的呼吸 仿佛演奏一出激烈的狂想曲 嘿 让我重见光明 我沉积了太多的阴影 在这片无人问津的空间里 嘿… 嘿… 我们肩并肩站在世界的尽头 嘿… 嘿… 用尽温柔说出最后一句问候 不回头 虔诚的等候 不放手 希望在前头 不停留 世俗是阴谋 一直走 奏响这节奏 嘿 听心跳的声音 和紧促的呼吸 仿佛演奏一出激烈的狂想曲 嘿
就让光重叠 平行两个世界 可是太强烈 让我无法分别 这究竟是黎明前的暗黑还是雨后的浩劫 用尽全力点亮生命的火风一吹就熄灭 到现在才学会怀念 将快乐贡献给了时间 我擦亮眼之前已学会善变 那一晚你许了什么愿 热泪汹涌在顷刻间 难忘的是那些躁动的局面 就让光重叠 平行两个世界 可是太强烈 让我无法分别 这究竟是黎明前的暗黑还是雨后的浩劫 用尽全力点亮生命的火风一吹就熄灭 谁说承诺一定要兑现
时间终究等不急了 该离开的还是走了 都散了 都散了 而那些可有可无的情节 被第一缕日光蒸发了 只剩下寂寞在唱歌 一句回来吧不断重复着 太残忍 太残忍 歌颂光明的诗人罢工了 背着懦弱的骂名退去了 我在前进却像在后退 自己的脚步却成了负累 内心越明亮夜色越黑 是不是未完成的梦最美 驶往你梦里的列车 承载着我一个偷渡者 太敷衍 太敷衍 这条轨道蜿蜒又曲折 好像有什么将我拉扯着 我在前进却像在后退
喝完剩下的这一杯酒 该担忧的都抛之脑后 醉倒午夜的九眼桥头 吐出所有的喜怒哀愁 那个狂妄的少年四处奔走 笑容里多了一丝忧愁 眼泪换不来同情的手 思念的人在何处相首 不敢谈的 怕的 都说出了 藏心底的 秘密 都说出了 才知道如此感性的灵魂不止我一个 今晚用什么眼色 过目月下的云游者 知己知彼太深刻 像儿时玩伴被找到了 等酒醒了该懂了 云游的人就我两个 天亮之后这一切不能被记得
我在一个只有夏和冬的城市 反复歌颂为你写的每一行诗 多希望你在四季无常的地方颠覆历史 时过夏末 长途穿梭 再次出现的你 蜕变了好多 从你的味道中我闻到了故事 让人着迷妒忌 让想说的话欲言又止 你动作的不安分出现好几次 用大声笑掩饰 像不善于伪装的傻子 是某个人在你心中已经占据了位置 是你不经意间想起他因为我说的某个词 羽毛笔总是有写不完的史诗 记录两个国度的虚无和真实
每天早晨起床后开始不自在 按下闹钟后多希望时间停摆 可必须选择跟上生活的节拍 就开始在面具之下找寻释怀 一连串是是非非让人很无奈 给人留有自我空间才算有爱 每次靠近你呼吸都会不自在 所以请接受我那做作的姿态 想让秘密穿过云然后藏进雨里 又害怕它会被风传遍整个森林 如果你某一天看不到我的身影 抬头看看 在夜空中 最闪亮的那颗星 如果结局没有预期那么精彩 还不如干脆一点让情节留白
身体有个什么 在作怪 总不断提示我 别醒来 你发出的讯号 被掩埋 音乐盒永不会 停下来 它在梦境中为 我喝彩 谁抹去我眼中 的尘埃 再悠扬的乐章也达不到完美 再美的风景久了就变得乏味 再诚恳的人也总会忘记谦卑 再深的爱久了就会脱离暧昧 再无私的付出总会匿藏虚伪 再长的跋涉不过就从南到北 再顽强的英雄也总以死告退 谁将希望都销毁 盗梦的贼 你说梦的尽头 有片海 当滔天巨浪向 我涌来 将我传送到千
对不起 我控制不了自己 你一个眼神就能带来快乐和恐惧 不怪你 都是我自作多情 在内心深处藏了太多个也许 我想说不要紧 生活依然要继续 要学会在水深火热中体会真理 我总保持笑容并不是我不懂得失落 只是当我内心波涛汹涌更愿选择沉默 可能我演技不够深 太擅于表现天真 最不堪的一面显露得不够坦诚 我想说不要紧 生活依然要继续 要学会在水深火热中体会真理 我总保持笑容并不是我不懂得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