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智霖
要是 我没法不伤心 总得有人开心 尽管总是别人 要是 我令你不专心 他可带来安心 让他心内坐镇 你有你们阁下闭门流汗 我有我在世上闭目流浪 将心境安葬 人面难看还是别看 瞑目了亦何妨 由他人快活吧 由他人接力吧 原本无我负累过更好吗 由恋人美丽吧 由痴人说梦吧 由我像人间蒸发吗 要是 我是你牺牲品 牺牲我谁开心 未想追问下文 要是 有碍你找新生 只需眼前一黑 大家不用被困
我唔知道 点解你要咁对我 我只系知道 无论你点对我 我都系咁爱你 或者系你心里面那个 根本就不是我 但是我相信 爱一个人 并不是一定要拥有 只要你幸福快乐 我就心满意足 所以无论你点对我 甚至恨我 我仍然永远 永远爱着你 永远爱着你 就算梦碎了都深爱你 永没法被淡忘 对不起 恨我仍想你 恨我仍这般苦痛 因为爱你 深深爱你 也许现在或以后的爱全付给你 无论与你相对 无论与你别离
问你愿不愿意 不只做朋友 你我之间出现 尴尬的沉默 你总转移话题 我装作不懂 而我却从你眼神之中 发现一点点渴望和一点点期待 不要再言不由衷 假装你无动于衷 其实我们都了解彼此 何必再刻意掩饰什么 不要再言不由衷 假装你无动于衷 忘记所有的无聊借口 只要说出你真心的话 我都能接受 问你愿不愿意 不只做朋友 你我之间出现 尴尬的沉默 你总转移话题 我装作不懂 而我却从你眼神之中
无聊地无聊自有滋味无聊地 无聊地无聊自有天地无聊地 无聊地我熨熨书藉 无聊地我揭揭月历 无聊地我嗅嗅气味 镜中轻施展我秘技 床前让我放置餐具 随便乱吃喝醉便睡 临时唤我挚友再聚 为了推销我坏了洁具 无聊地无聊自有滋味无聊地 无聊地无聊自有天地无聊地 无聊地我看看星座 无聊地我试试肚饿 无聊地我与镜对坐 夜深家中窗边仰卧 从来没有故作虚无 其实自有看法角度 从来没有变我态度 自我欣赏我自我国度
藴醸了爱的火药未焚药引放不低 这份难耐谁能自制当思想再度脱轨 夜半梦里的瑰丽非与枕边的那位 何用揭穿隐蔽关系 泛滥罪恶的想象但惩罚了这躯体 哪样逾越残酷忌讳给魔鬼占用彻底 尽脱下那虚与伪紧抱错失的那位 就算最后被包围 如若已深不见底恋上一位错体 黑暗中看清心里鬼难道像软弱芦苇 渴望过被谁抚慰亦要被焚毁 无奈这种污秽虽早已深不见底 总要安分暗自流洗负上一生惭愧 不可负上一切
如果你不再爱我 因为寂寞~所以选择忙碍或是荒凉 因为寂寞~所以拒绝回忆或是幻想 因为寂寞~所以受着伤还要装坚强 ―― 3 ―― ―― 2 ―― ―― 1 ―― 真的让心着了魔 真的知道这是错 我却无法 亲手解开枷锁 真的不想再错过 其实我也没把握 你的诱惑 再次沉默 也是种折磨 如果你已经不再爱我 又何必让结局一拖再拖 那最美花朵 也碎成粉末 有再多梦也只会挣扎看破
剩我一个心中想着你一个 按下了六个号码然后跌坐 是要找你听筒偏要放低过 盼望有机会低声讲句错 谁伴午夜来电了 如像我幽怨的呼叫 然后发现那是你的声调 谁人有错并无重要 因彼此亦觉需要 离别了连长夜也无目标 没有想过会是你 其实太高兴这是你 共你一切亲切感觉无过期 无需再说道理 从来情感欠缺道理 缘散了已尽将往事忘记 没有想到会是你 从无幸福过 流泪了我方信这不是戏中戏 你改变了我运气
在那远天星侧边 在那时和空背面 我听见你的笑声 快快去把你手牵 共笑着共看着 银河浮在风里面 你说你永不变迁 与我恋千百年 在梦里站你面前 在梦里是那样甜 从前事就如又再上演 似有不死昨天 让我梦 让我梦 停留无尽思忆中 我不厌再跟你牵 与你恋千百万年 就算醒来多心伤 爱梦你旧模样 就算醒来多心伤 爱梦里的回想 流浪到那一方 亦凭甜梦作故乡 逗我开心吧 请记紧今晚再三闯我梦 亲我吧
漆黑中 吻过千遍 你是个可人儿 充满意思 相拥中 明白暗示 要用爱的百合匙 开启神秘园子 摇荡着 对视 摇荡着 那知何名字 真真假假的爱不需太犹豫 可愿意都不要知 愉愉闭上眼共寻快感情意 明白只有片刻温暖 明白好过孤单身影过日子 仍旧无法开心魔这辈子 放纵后 是否可以听尽我心底话儿 不准笑骂无知 沉默着对峙 沉默着那 可提提名字
还有什麼说不出口 思念的感情难道还不够 你说已经有足够理由 我怎麼还能有藉口 MUSIC 总以为已经能看透 一生中只需有个人守候 度过了这麼多的奋斗 为什麼还想握她的手 听你说爱我 靠著我胸口 手却传著短讯给他 跟著来电话 "你睡了吗" 我真不知怎麼 回答 请告诉我爱到底是什麼 为什麼有了爱却找解脱 HO~ 到头来我还是 不懂 我到底要什麼 (爱情是什麼 告诉我) (到底是什麼东西 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