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家瑜
喉里有刀锋撕开 尚且会痛 时辰到 凭灵丹叫疾病麻木 头脑有千吨拉扯 或许也算剧痛 甚麼可使痛觉沉沦 让血液别流动 无力痛哭 潜伏百日 回复最初 还是更空 爱得更傻更疯 忘掉了日落余温 惟独你寂寞忘不掉 在被窝忽冷也忽热 从冷汗辨明为谁发烧 忘掉了入夜微风 惟独你念念忘不掉 病至膏肓 哪有神经控制病毒繁殖 能怎去治疗 鼻腔间呼吸挤塞 泪水注满泪腺 甚麼不使放弃重燃 让美丽别重现 无力痛哭
泪一早哭光 浸湿了床 受伤的心窝 快将枯乾 长卧在睡房 记忆都摔破 你送给我的痛楚 仿似突然被刀割 无声的短讯 你抛低我 明不想跟我 说个清楚 沉默地乱想 永久的凄怆 纵使得到这结果 总算跟你热爱过 抬头望天边的月光 朦胧望得见你脸庞 灵魂在他方 怀念着当初 无眠夜深的折磨 期待大清早的阳光 悠然亮起空虚释放 来忘掉悲伤 埋藏着不安 明白不应该奢想 地老天荒 流星般闪过 我知你忙
雨静了 吻别了 还有甚么需要 连阳光都肯照耀 爱尽了 痛定了 唯有面壁治疗 而时间慢过我的表 宁愿爱上个坏人 宁愿你样子虽吸引 然后性格烂到卑劣 暴躁更花心 宁愿变作了敌人 连共渡多一秒都不忿 如没有你免去一刧更甘心 错在你好人 好到没法多一个 告别太温和 使我未能哭出痛楚 你甚至找我 知我病了竟买药给我 注定我伤得更多 为何好人 好到愿意放开我 既是个好人 偏不给我好的结果 你甚至羞愧
已经终于觉得 背后从来没有你 也都开始了解 失恋从来 未影响好天气 已这么通透 余情不会负累到你 应赞我了不起 已经听饱励志歌 所唱的别放弃 也都思考 哲理书所说的 没可喜不算悲 离麻木只差一霎眼 或者所以 才愿承认记得起你 你快问我 我近来可好 我好得狠到 转换名字去改命途 磨练到 无悔付出得恶报 换取你敬意的一抱 谁还要紧张 想开心的我 笑得多顽强 如常恋爱 将一位位 都爱得更大量 维持开朗
冰天雪地 可以再一起 都知缺味 不会再想飞 像是欠你 再也心死 想死也吧 you fade away 昏天暗地 when you fade away 电脑裡 看不到 冇心机 无谓玩把戏 曾为你枯死 如你以往伤口都给我割破 天空中祷告着讲声我错 刹那我火滚得撕开你我 我该知得的心裡面睇穿看破 don't you see 爱到我变受害 can't you see 痛又如何 开始过 头痛也要为你静坐
橱房摆设在换季 时装新季才美丽 曾多相衬的一套 也要抛抵 谁都总要被代替 年轻的爱懂流逝 若这是相恋趋势 从此别提 如果他的爱好比套新衫 如季节换了穿不惯 连从前留下纤维 磨到极残 曾经喜欢过的一套冷衫 陪你过渡世间的冷 城市走半哩的轻叹 潮流过了 他的衬衫 到达期限 潮流过了 他的衬衫 和他走过命运线 和他只有留纪念 时兴的爱都总有 厌恶一天 南青山那特卖店 和衫温暖都沉淀 若你旧爱没变迁
休息吧 无谓来扮作专家吧 无谓来自言自语 给我多个主意 风格改变未算自然 灯影下 从未能造作讲假话 而给我古怪扮相 讨厌改变方向 管我不会扮作善良 留低 虚构的 无须修饰污渍 回归 简朴的自然 用我特有吸引力 Hey 我不要跟上他 我不要比较他 我不要不要 变化後似木偶娃娃 我不要太虚假 我不要太偏差 我不要不要做作 喧哗 我不要跟上他 我不要比较他 我知道这叫工作需要 却太羞家
得我一个人 参战 少了一个人 来观战 多了一个人 已跟你走远 爱恋之中怎 奋勇争先 在赛道一圈再一圈 就要得到的冠冕 悬在那终点 比赛争胜的决心 不见 司线官对天放枪 听不见 观众给我呼喊声 变空气污染 看两手双腿 不见有损伤 但我内心的正中央 平衡已尽丧 没法决定这生方向 谁使我心痛永久 偏找不出那伤口 乱世当中如何追 如何走 却没法仰首 多少的邂逅 筹备了 但是我心不对口 在起跑线
明明从动人目光蕴酿缘份 望你看着我那眉头出神 多心的人 亲得彷佛亲人 怀疑是出於敏感 和你浮在沉默中一等再等 其实爱情在你如同灰尘 汹涌的云 只得心中升沉 随时荡失 不会捉紧 虚构的感情 当你不肯认 曾在同一刻心跳的温馨 在我每串记忆 得到空洞背影 从不证实你的剧情 真确的感情 不过不肯定 无奈从听不懂你的心声 大概你我处境 一天天在结冰 明知你是个虚幻泡影 我亦能认领
站对面那位小小小姐 长得很标致 在说话里更见有急智 天生会出线 想 平凡的我都可以 勤劳过 强顽过 为何却要被无视 曾撇下了 遗忘了 是我生存体积太少 给抛掉了 填平了 被世界烧 彷佛变 透明人了 是野生梦没对焦 高呼救命 也像 蚁叫 坐背面那位好好先生 得体兼英俊 大概是有爱侣也许我 只可当观众 我 如能有绝世芳容 人人要 人人爱 谁能说我极无用 曾撇下了 遗忘了 是我生存体积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