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糖
自从潦草别了故乡 步伐就粘上匆忙 曾经默默的惦记 都已断开了联系 偶尔常常还是会想 封存已久的故乡 温习儿时的惦记 不得不学会了独立 十月怀乡 也许还想偎着夕阳 再梦一场 酒浓愁长 尝尽人世间 所有的冷眼与热肠 十月怀乡 走不出回不去 却只能东张西望 秋风吹黄了树叶 从出生到死亡 露已成霜 自从潦草别了故乡 步伐就粘上匆忙 曾经默默的惦记 都已断开了联系 偶尔常常还是会想
编曲 豆子糖 走廊尽头楼梯第一个转弯 楼上右转教室第二间 午后操场的第三圈 黄金落叶底下年轻的脸 你站在舞台上嚣叫的音响 走不完的站台和城墙 樱花树上飞的蜜蜂 扬起丝丝密密灰尘的光 那时我有辆吱嘎作响的单车 把月光扎成包袱背在身侧 我要绑架你梦境中的夜色 做个远方的来客 孤身一路狂奔 那是我有一双走不累的鞋子 把所有行过的路都唱成歌 我要房间充满吉他的声音 一字一句关于你 关于那个年纪
耗尽一声穷极青春只为这场幻梦 反复咀嚼精心妊娠将我哺乳 日短夜长路远马亡不识四季五谷 劳劳尘梦仓皇一场没人驻足 躺在野原的长风是你梦中的涌浪 究竟是谁披着你亲制的衣裳 藏在城市的夏光是你往日的奢望 究竟是何声响因你疯狂震荡 你唱也是我写也是我 你设定的我是不是话说太多 你是我语言的笨拙灵敏的耳朵 你却从来都吝啬吻我 我听见你沉默看见你赤裸 像天使一样将你的身体抚摸 我给你生命的闭锁无尽的折磨
我们骑着单车路过 深夜的上海路 路过漫长的夏天 和熬不完的冬季 那些日子我们 整天待在一起 不停说话做梦 却离不开这里 后来你远行到远方 我在这里写字 人们都说过你是 我避不开的镜子 那些日子过去 我快要记不清 但这是第几次 我又看见自己 反复听着歌的时候 梧桐叶子死去 你搬家之前还住在 三山街小巷里 随便哪路公车 我就能找到你 我们不能相爱 因为太过熟悉
《故梦》 犹记春时樱花树 如你微笑般绚烂 微微娇嫩朱唇 令我痴了数年 春光日日渐乏 樱花落满我心房 你离开时甩下的背影 伴我等待枯木再逢春 夏夜晩风敲开的是情伤 对你的思念情深饱经了沧桑 昔日私许过的情丝柔肠 你关上门窗 我兀自成霜 回忆总汇成江波 两岸相隔 你的爱已沉没 寻你只能在梦中 间奏 犹记春时樱花树 如你微笑般绚烂 微微娇嫩朱唇 令我痴了数年 春光日日渐乏 樱花落满我心房
天边飘来一片灰 慌张这热闹街景 心头默念你的名 却不见你的影 乌云继续逼近 天边消失了红晕 咖啡在胃里翻滚 思念慢慢升起 我在雨中疾步 不知该去哪里 去哪里找你 往日爱雨的你 也许有一个突然 你重现在这雨后 那时我的左手 是否还如此刻的空 也许雨过的天空 不再有你的笑容 那时我在睡梦中 还呼唤你的名 只是雨淋湿的心头 还附着 你的笑容 现在的我在思念里停留 也许雨淋过的天空
每个单身独居的清晨 都始于找一双干净的袜子 吃一顿无人陪伴的早餐 早餐是昨晚剩下的冷饭 然后从房间的北,走到房间的南 像树林里传来了鸣声 却没人见到夏日里的蝉 像等一艘永不会来的船 想写封长长的信 填上没人知道的地址 寄给从不存在的名字 如果乌云没有遮蔽太阳 每当夜幕又降临 请阿忒弥斯跳一支舞 看着墙上自己的影子 陪吴刚砍下一棵树 想喝一点点酒 放下一丝丝忧愁 将今晚所有的睡意打包
她穿越几条街 投递一张明信片 她背着吉他走向海边 问老头借一支烟 她坐在旧床沿 安静换新琴弦 她说来自南国的雨夜 唱起歌来不知疲倦 她要找个平淡的工作 写几首简单的歌 她说这土地情深意重 不想错过每天的日落 她要做个多情的过客 路过感动的生活 她准备食粮 收拾行囊 去看月光吻海洋 她穿越几条街 投递一张明信片 她背着吉他走向海边 问老头借一支烟 她坐在旧床沿 安静换新琴弦 她说来自南国的雨夜
电台早已入眠 夜光淡出视线 只剩一条长线 去往地球另一边 阳光洒满年华 窗外笼罩嘈杂 咖啡虚幻的泡沫 嘴角却藏不住苦涩 琴弦截断了光阴 书页翻出那年影 春日流转又一季 沙漏留得只相似 百草全予人一个 迷雾遮挡心太多 不必再忆当年话 大概早已亲手埋藏 (▰'◡'▰) 电台早已入眠 夜光淡出视线 只剩一条长线 去往地球另一边 阳光洒满年华 窗外笼罩嘈杂 咖啡虚幻的泡沫 嘴角却藏不住苦涩
她穿越几条街 投递一张明信片 她背着吉他走向海边 问老头借一支烟 她坐在旧床沿 安静换新琴弦 她说来自南国的雨夜 唱起歌来不知疲倦 她要找个平淡的工作 写几首简单的歌 她说这土地情深意重 不想错过每天的日落 她要做个多情的过客 路过感动的生活 她准备干粮 收拾行囊 去看月光吻海洋 她穿越几条街 投递一张明信片 她背着吉他走向海边 问老头借一支烟 她坐在旧床沿 安静换新琴弦 她说来自南国的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