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
这么多年的兄弟 有谁比我更了解你 太多太多不容易 磨平了岁月和脾气 时间转眼就过去 这身后不散的筵席 只因为我们还在 心留在原地 张开手 需要多大的勇气 这片天 你我一起撑起 更努力 只为了我们想要的明天 好好的 这份情好好珍惜 我们不一样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 我们在这里 在这里等你 我们不一样 虽然会经历不同的事情 我们都希望 来生还能相遇 这么多年的兄弟 有谁比我更了解你 太多太多不容易
有一个地方很远 很远 那里有风 有古老的草原 骄傲的母亲目光深远 温柔的塔娜话语缠绵 乌兰巴托的夜 那么静 那么静 歌儿轻轻唱 风儿轻轻吹 乌兰巴托的夜 那么静 那么静 唱歌的人不许掉眼泪 有一个地方很远 很远 那里有一生最重的思念 草原的子民无忧无虑 大地的儿女把酒当歌 乌兰巴托的夜 那么静 那么静 歌儿轻轻唱 风儿轻轻吹 乌兰巴托的夜 那么静 那么静 唱歌的人不许掉眼泪 乌兰巴托的夜
爱过你就当你是错的人 有些错我们都要负责任 是否我爱了不该爱的人 其实我想要的并不过分 爱过你至少我坦诚承认 有些错我们不用去争论 也许我错过幸福的时分 这座城多了个伤心的人 我们爱的难舍难分爱的奋不顾身 为何再见只是陌生人 夜来得无声我的心好冷 那绝望比分手更伤人 我们爱的难舍难分爱的奋不顾身 爱到最后同样不可能 你走得无痕我的心好疼 该拿什么与眼泪抗衡 爱过你至少我坦诚承认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 心中满是悔恨 你说你尝尽了生活的苦 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你说你感到万分沮丧 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 你又何苦一往情深 因为爱情总是难舍难分 何必在意那一点点温存 早知道伤心总是难免的 在每一个梦醒时分 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 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你说你爱了不该爱的人 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
一瞬间法则颠覆 我是谁是我心魔乱舞 对与错我能顿悟 恶魔开始让真理复苏 迷雾中谁在低诉 最高的荣耀享受孤独 用奋斗去征服 踏平天地间的愤怒 云再黑风再吼 不能让我停下征途风雨无阻 任脚下的众神 为我铺成一条英雄路 一滴泪在半路回头 我只有 战斗 战斗 满天星在坠落之后 我祈祷 别走 别走 那温度已无法保留 爱已经 冷透 冷透 我的心愿和你共有 一起到 尽头 尽头 迷雾中谁在低诉
我们不一样 不一样 这么多年的兄弟 有谁比我更了解你 太多太多不容易 磨平了岁月和脾气 时间转眼就过去 这身后不散的筵席 只因为我们还在 心留在原地 张开手 需要多大的勇气 这片天 你我一起撑起 更努力 只为了我们想要的明天 好好的 这份情好好珍惜 我们不一样 不一样 不一样 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 我们在这里 在这里等你 我们不一样 不一样 不一样 虽然会经历不同的事情
别再说是谁的错 让一切成灰 除非放下心中的负累 一切难以挽回 你总爱让往事跟随 怕过去白费 你总以为要体会人生 就要多爱几回 与其让你在我怀中枯萎 宁愿你犯错后悔 让你飞向梦中的世界 留我独自伤悲 与其让你在我爱中憔悴 宁愿你受伤流泪 莫非要你尝尽了苦悲 才懂真情可贵 别再说是谁的错 让一切成灰 除非放下心中的负累 一切难以挽回 你总爱让往事跟随 怕过去白费 你总以为要体会人生 就要多爱几回
把太细的神经割掉 会不会比较睡得着 我的心有座灰色的监牢 关着一票黑色念头在吼叫 把太硬的脾气抽掉 会不会比较被明了 你可以重重把我给打倒 但是想都别想我求饶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 所以送我心碎的方式 是让我笑到最后一秒为止 才发现自己胸口插了一把刀子 你是魔鬼中的天使 让恨变成太俗气的事 从眼里流下谢谢两个字 尽管叫我疯子 不准叫我傻子 把太硬的脾气抽掉 会不会比较被明了
听说你最近过着想要的生活 也是听朋友告诉我 我一直听着突然泪眼婆娑 来证明和你爱恋过 我一直坐着或看几本小说 忘掉你方法都试了 街角的餐厅还总放着那首歌 我也都没去过 我装的这样无所谓 好显得不那么卑微 我们不是皆大欢喜的一对 看朋友都紧紧相随 也羡慕那样的结尾 但要笑着顶嘴 都好愚昧 我这样才高贵 我装的这样无所谓 大不了比比谁虚伪 就好像你和别人比我般配 不知道你现在和谁
想说却还没有说的还很多 攒着是因为想写成歌 让人轻轻地唱着淡淡地记着 就算终于忘了也值得 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 侥幸汇成河 然后我俩各自一端 望着大河弯弯终于敢放胆 嬉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 也许我们从未成熟 还没能晓得就快要老了 尽管心里活着的是那个年轻人 因为不安而频频回首 无知的索求羞耻于求救 不知疲倦地翻越每一个山丘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