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来宁
众神死亡的草原野花一片 远在天边的风比远方更远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远方只在死亡中凝聚野花一片 明月如镜悬草原映照千年岁月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 我把远方的远 还给草原 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 远方的远 还给草原 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吧 远方的远 还给草原 一个叫马尾 一个叫木头吧 远方的远 还给草原 一个叫马尾
我生在北方的小城 静静的潮白河边 为纪念她的宁静 我的名字叫做安 乍暖还寒的春天 燕子飞过田野 白雪悄然的消融 我的名字叫做安 在我十八岁那一年 离开了她的视线 来到陌生的城市 我也许一去不返 在乍暖还寒的春天 燕子飞过田野 飞到陌生的城市 我的名字叫做安 我的名字叫做安 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世界原来广阔辽远 怎么也望不到边 人和人越来越遥远 心变得冰冷漠然 我找到我的爱人 我从此一去不返
Love at Crossroad I knew a Girl of 29 She was always on my mind It has been a long time now Still i can be sure somehow I wonder if she felt it now Indeed does she care somehow Sometimes I am full
就让我陪你喝醉醉到夜深深到天色渐亮 横躺在淮海路上上面的星和头顶的光 后来半夜醒来才发现这这夜有点儿凉 一时间竟不知到自己身在何方 在北大荒七个隆冬呛 在北大荒七个隆冬呛 我们都是贪婪懦弱的豺狼 吃着我们的心的是內只心上的羔羊 现在唯有酒精才能够麻醉咱们的心脏 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回到当初喝醉的地方 喝北大荒七个隆冬呛 喝北大荒七个隆冬呛 喝北大荒额七个隆冬呛 咱们喝到浑身发凉
难得夜这样的深 难得炉火这般的温 难得无言的相对 一对寂寞的灵魂 还剩下一杯烈酒的温 还剩下一盏烛灯的昏 还剩下一无所知的明天 和沉默的眼神 你问我这灯火阑珊是谁在感伤 我想 当风来了你走了只剩下岁月在唱 趁青春还剩下一点点的余温 温暖着你的眼泪 落下了灰色的冰冷的雨滴 是你的叹息 趁青春还剩下一点点的余温 温暖着你的眼泪 我不怕寒冷 迎着这岁月的风 难得夜这样的深 难得炉火这般的温
请拿去我的斗篷帮流浪的人度过寒冬 他们蜷缩在地铁的过道里那里有温暖致癌的空气 燕子飞过这城市看见人们已迷失 随波逐流的人啊快乐的王子你真傻 请拿去我的左眼用一颗宝石换来的钱 给孩子买一个书包别让他们在路上乞讨 当燕子飞过这城市看见所有的人已迷失 随波逐流的人啊快乐的王子你真傻 请拿去我的皮肤把那个暴富的梦点着 他的眼睛被蒙住了他的人民都迷失了 燕子飞过这城市看见人们已迷失
就让我陪你喝醉醉到夜深深到天色渐亮 横躺在淮海路上上面的星和头顶的光 后来半夜醒来才发现这这夜有点儿凉 一时间竟不知到自己身在何方 在北大荒七个隆冬呛 在北大荒七个隆冬呛 我们都是贪婪懦弱的豺狼 吃着我们的心的是內只心上的羔羊 现在唯有酒精才能够麻醉咱们的心脏 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回到当初喝醉的地方 喝北大荒七个隆冬呛 喝北大荒七个隆冬呛 喝北大荒额七个隆冬呛 咱们喝到浑身发凉
这个夏天 我被天上的太阳晒成漆黑 城市在用旧的眼睛里 失去了颜色 就在这条街上 遇到一个善良的姑娘 还是在这街上 我和她共度三年时光 一个声音 告诉我从此不必悲伤 可是心 也开始变得坚强 我决定就此离开 就此离开 这熟悉的老地方 只是偶然会发现自己 闭上双眼就会想起 这个夏天 天上太阳晒得我睁不开眼 城市在拥挤的人群里 失去了光彩 还是在这街上 遇到一个迷人的姑娘 还是在这街上
嘿 那个人不是我 嘿 那个人不是我 你看 那个欲望的奴隶 被关在自己的笼子里 世界已对他不再熟悉 他于是开始忘记自己 擦去表情低下头 继续努力 看 那个自己的奴隶 在两点一线的轨迹里 生活越来越像 越来越像这深夜的地下铁 他于是加入人群 掏出他触摸屏的手机 这时他听到了歌声 这声音像镜子照出了一个人 于是他开始默默祈祷 开始默默祈祷 那个人不是我 哦 那个人不是我 看 那个疯狂的奴隶
你还在吗 你睡了吗 我回来了 对你说 你还在吗 真的在吗 他在召唤 你听到吗 闭上眼睛 在黑暗中 那些忧愁 那些梦 闭上眼睛 在黑暗中 你要去哪 那些委屈 有没有让你和解 那些梦 是否曾把你撕裂 你要去哪 你要去哪 你要去哪 你要去哪 我曾深爱 我曾伤害 我曾背叛你 我曾深爱 我曾伤害 我就是你 我就是你 我曾深爱 我曾伤害 我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