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蒋
河畔的老人徒步迈进了教堂 古朴的模样停在当年小酒馆 年迈的小猫永不停歇的嘴馋 养成了公元几世纪的坏习惯 好在老人抽着烟面善也慈祥 时常怀恋和她见面的老地方 淳朴的老伴已经走了三年半 并不像其他人晚年儿孙满堂 孤单在角落里的黑暗 祷告基督牧师吟唱那一段 白色月光点缀老人的念想 可是故事写在岁末的平凡 那些早已蜕变华丽的衣衫 步履蹒跚走在定情的河畔 那时遇见善良美丽的姑娘 只是故事最后落笔也平淡
我本生性僻冷 一片落叶孤城 风吟漫天吹雪亮千家灯 昨夜早有耳闻 来者不速之人 最害怕是寂寥的等 江湖马蹄声声 踏碎谁家的门 留下罪的掌纹惊扰三更 何况敌我难寸 或是善恶不分 最害怕是深爱着的人 英雄夜不能寐 江山画卷凄美 一世豪杰难当月下野鬼 一路锋转几回 刀光剑影残碑 我若放下慈悲两眼深邃 ~~~music~~~ 古刹黄卷青灯 谁能剑过无痕 风吟漫天吹雪叠第几层 昨夜早有耳闻 来者不速之人
夏天的微风轻轻的吹 池塘的青蛙赶走了疲惫 迷失的人儿你为何伤悲 外面的世界有多美 长大后 就成了日晒雨淋的树 迷了路 跟不上人群飞速的步 怎么办 我想哭 可是未来总得分清楚 长大后 别总是没完没了的哭 有低谷 人生是写满哲理的书 怎么办 不能哭 别把自己变得更孤独 夏天的微风轻轻的吹 池塘的青蛙赶走了疲惫 迷失的人儿你为何伤悲 外面的世界有多美 长大后 前面是眼花缭乱的雾 迷了路
曾经两个人争吵着值不值得 破裂的水晶球已经失去光泽 这片海域褪去回忆里的蓝色 可春去秋过 冷了狂热 寒风开始萧瑟 曾说过到永久 曾牵着你的手 曾经把爱情当成神来伺候 曾躲在你的背后 呢喃你的温柔 暖风过境却 成一个人游 曾勾着你的手 曾发誓到永久 曾经的我们看来不曾拥有 曾躲在你的背后 呢喃你的温柔 暖风过境 却成了朋友 最好的朋友 这片海域褪去回忆里的蓝色 可春去秋过 冷了狂热 寒风开始萧瑟
眼泪比感情吝啬 自我太容易失策 仿佛能爱我很久 看来是无聊的 我们扮演的角色 是天空的哪一颗 繁星坠落的沙丘 风带走了炙热 我在喧闹的城市中逃避着 曾和你路过的景色 那时牵过的手已褪去温热 眼泪渐渐苦涩 为你写的歌还循环播放着 又在夜里辗转反侧 那次我们争论不休的口舌 我失去了资格 眼泪比感情吝啬 自我太容易失策 仿佛能爱我很久 看来是无聊的 我们扮演的角色 是天空的哪一颗
明知道是你的错 却还要任凭你定夺 两双眼看出我懦弱 只不过是得过且过 你总是背对着我 却要我假装不难过 并不是我没有胆魄 只不过是没了自我 为何你的笑容变得苦恼 不懂爱我的人爱到叛逃 这种问题只有自我疗效 不然要死不活无可救药 为何你的脉搏停止心跳 不懂爱你的人对你多好 你却偏要让我带了绿帽 我们关系不用捆得太牢 明知道是你的错 却还要任凭你定夺 两双眼看出我懦弱 只不过是得过且过
我先从东京出发到澳大利亚 摘下富士山的樱花在艾尔斯发芽 我爬上埃菲尔铁塔跨过加拿大 再把印第安的野马骑到罗马古巴 约温哥华的约翰吃China龙虾 印尼阿纳斯的风华红遍了东南亚 我躺在塞班的夏听黑人嘻哈 谁把达芬奇的密码悬疑到金字塔 世界那么大 像个井底蛙 落日和晚霞 美得不像话 不管你去哪 都带上我吧 海角和天涯 美得像幅画 沿着阿尔卑斯山到多瑙河畔 杰克船长的船是否在杜莎蜡像馆
没有你的黑夜我是三天两头失眠 思想斗争做了几遍输在自我犯贱 妈妈笑我最近几天总是疯疯癫癫 恍恍惚惚度日如一年 听我的歌总是在写谁和谁的夏天 你每到这个季节就会不停不停埋怨 现在好了淡了散了一阵冷风拂面 心情忽然一下变了天 脾气随便闹 你是一个小器包 随便说了几句就转身要逃 娇弱像只猫 半夜哄你睡不着 可惜不再往我怀里紧紧靠 还要这么吵 每次都是我讨好 时间禁止一切向往的美好 世事难预料
让我尽情飞吧 那就尽情飞吧 让我尽情飞吧 那就尽情飞吧 如果海鸥放弃了大海 如果雄鹰俯首了姿态 如果我们的天空不在 蒙上一层雾霾 如果牛角被装进口袋 如果鱼翅被人类买卖 如果杀戮永无止境在 世界尽头徘徊 我只想呼吸清新的风 它却忍受不明白的痛 让我尽情飞吧 就是这种fell 那就尽情飞吧 就是这种fell 穿越草原高山大海森林和沙丘 让我尽情飞吧 就是这种fell
遵义下了一场不尽兴勒雨 淋湿的街道上面人来人往勒局 吹了点风 面容 看似八面玲珑 有人耍风度其实冷得全身冰冻 吵架勒情侣 一不安逸就说分咯 两杯马尿一喝疯咯 出了酒吧门口就哭了 夜色勒遵义 男生和女生的趴体 高冷的懒得搭理 装逼的还在继续 这下了雨的遵义城 霓虹灯很迷人 毛坡的朋友总是喜欢出入这座城 下雨的遵义城 美女都很迷人 碧玉妆成一树高自以为是范冰冰 下了雨的城 听我自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