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伊健
好凉啊 全世界都静了 累了 哭了也好 完全没有声音 什么都听不到 太快了 心就要碎了 碎了 碎了也罢 爱是一粒沙 什么都留不下 这是今年冬天最冷的一首歌 你是冰霜风雨雪 覆盖我心头最痛的一个夜 这是今年冬天最冷的一首歌 我的心口滴著血 离别的夜啊 欲哭无泪
专辑《撒哈拉》 男儿从来流着壮士血 壮志带我去追日月 全因相信这世界 定律喜恶未幻灭 知道 我是无悔 每步行我路 道义情谊 若要我说 怎么取舍我心欲裂 唯一真理不可争 混乱下最易辨别 敢做生命前锋 无惧甚么 生死都有功 我捱的痛 记的功 伴我冲 令我斗志更加雄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 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 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你不幸福的时候 我才有理由 靠到身边当一个听众 所有安慰的话说得生动 只有付出的念头 填补你那偶尔的空洞 你恢复快乐以後 我就被遗落 忘了谁在不远处等候 没有够冷的话用来反驳 反正过了那么久 好像也以习惯接受 喔... 就这样 深情不变的错 温柔不变的过 不给自己後悔的自由 曾被你握过的手 绑著一些承诺 连要拒绝都沉重 我可以 深情不变的错 温柔不变的过 哪怕今生不会有收获 你让我害怕沟通
云无痕 来去若雾 将背影铺血路 未似风不息 摇荡了劫数 谁 曾降伏霸道 能拿捏正道 为何护法终于丧失法度 难除下战袍 邪还是正 只因低与高 拳头和天激斗 赢完和心比斗 得手的招式要善后 招呼恩怨聚首 真高手要自废武功忍手 赢完才想低头 人 无愁亦有恨 无瑕亦有憾 谁无敌到身边有真友人 无神亦有人 如神渡世掌管死与生 拳头和天激斗 赢完和心比斗 得手的招式要善后 招呼恩怨聚首
若路上未同伴到底 何必称兄说弟 若命运未全部放低 闲杂事干亦无谓 朋友情义 随意去说说太容易 自己知 唯知己可以 有苦有难时 永不容辞 是知己 自己怎可以 到天塌下时 各做各事 若是任旧同伴跌倒 何必一起上路 在旧日是谁待你好 谁自问怕便停步 朋友情义 随意去说说太容易 自己知 唯知己可以 有苦有难时 永不容辞 是知己 自己怎可以 到天塌下时 各做各事 朋友情义 随意去说说太容易
来到终结的一刹 听夜空的萧刹 惊怕 但无力挣扎 同你相爱相亲过 那料到是场祸 方知错 问谁令当初 那么疯癫过 那么珍惜过 那么动地惊天爱恋过 在最终你竟抛底我 剩我孤单过 为爱为情 让我复平静 若我早知这么悔不应该最初 末了怨当初 为何是这样 若我 若我可 若我早知错 一生再度过 怀缅失去的心跳 听疾风的嘲笑 哭了 仍忘掉不了 同你相爱相亲过 那料到是场祸 方知错 问谁愿当初
只有十分 听你的口吻 如同玩笑 自嘲并不吸引 也许你因这带着顾虑的眼神 夺得这冠军 给我十分 就任你指引 旁人问我 被你什么吸引 碰到过 打破世上纪录的美人 怎会看上区区这十分 从没有解释清楚怎会动心 输了的那数百人仍不忿 前度再不堪 其实也是超等 但最高的得分 都欠这十分 共你就像是未站稳 一触即发生 气势有如万马千军的吻 用半生培训 也不见得有别人 拥有你有的这个十分 哪怎算合衬 只欠十分
孤单的一天吃喝工作渡过 孤单的一宵连日剧亦闭幕 平淡沉闷都可用心的等待过 我说过我很快乐 伤口早枯乾 你才请接受我 温室都冰封 才开遍花朵 却习惯了我与我 轻松好好地过 怕冷也别要生火 那天一个人在恋爱 当感情燃烧过 发现纵使没谁其实没有不可 一个人没恋爱 一生人又怎过 放下你而未来容易过 不想这一刻送你一个幻觉 不想当一起连动静亦冷漠 遗憾强烈感觉 错失都不自觉 怕看见你不快乐 等千亿分钟
就那样软软地扑鼻 就这样渗透著旖旎 是那样扩散在每分空气 从此教人回味 就算在远处亦靠近 就算未碰也像贴近 就算扮抗拒亦已给牵引 迷恋你这身香气 假使年和月这味 能收起 让灵魂回窍 只需你芬芳 爱惜这宁静 这份甜腻的感觉 没有你伴我 没有活过的滋味 我甘于平淡 浸在爱的天地 让香氛 为我宁神静气 独你能传播 身心那清新美 就那样软软地扑鼻 就这样渗透著旖旎 是那样扩散在每分空气 从此教人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