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驹
她在1983年的信封上写着 那般憧憬爱情落笔时的忧伤 风吹过牧场 我站在二十世纪来回张望 那晚村落烛光的亮祈祷着原谅 风筝飞着飞着飞不见了方向 越过了教堂 我读着圣经几卷冥思不忘 故事里 第三章 把爱藏在第四行 又想起 道路两旁的秋菊 夜已深 提着灯 读着孤独的老人 烟雾里 透着悲伤的叹息 她在1983年的信封上写着 那般憧憬爱情落笔时的忧伤 风吹过牧场 我站在二十世纪来回张望
候鸟偶尔也经过 衔着天空的蓝色 我们偶尔也联络 通俗老套的聊着 公车偶尔停靠着 等待拥挤的乘客 我们偶尔也错过 错失一起老去的资格 别噎着眼泪偷偷想一个人 吻痕还稚嫩 像嗜血的蚊 被狠狠扎了几针 我自负的演技能得一百分 哭得很隐忍 抢悲情戏份 偶尔还扮演个烂人 只是偶尔谈起过 催泪的悲欢离合 我们偶尔也失落 所以让我唱起这首歌 别噎着眼泪偷偷想一个人 吻痕还稚嫩 像嗜血的蚊 被狠狠扎了几针
灰蒙蒙的天像哭过 雨落在窗外困扰我 悲伤是灵感的写作 你是第几本小说 情感的事要多磨合 好几对情侣成正果 谁看见南雁孤飞过 你狠心留下一个我 剩下一堆赤裸裸 情感的事难免遇挫 你不懂我 谈何悲伤 别再假装 我难收场 分都分了就别撒弥天的谎 你不懂我 谈何感伤 兵荒马乱 我快阵亡 散就散了被你四处在流放 好几对情侣成正果 谁看见南雁孤飞过 你狠心留下一个我 剩下一堆赤裸裸
你是皑皑的雪 你是纯白的花 风卷起了秋叶 遥遥故乡的她 你是招展的蝶 你是远方的家 梦境如此幻灭 遥遥无期的话 哈啊啊 哈啊哈啊啊 那段故事的你还在吗 哈啊啊 哈啊哈啊啊 那首老歌你还在听吗 哈啊啊 哈啊哈啊啊 那时人儿都长大了吧 哈啊啊 哈啊哈啊啊 那次离别是为了什么 你是招展的蝶 你是远方的家 梦境如此幻灭 遥遥无期的话 哈啊啊 哈啊哈啊啊 那段故事的你还在吗 哈啊啊
不敢去想 不敢再奢望 毕竟都是些过往 让人受了伤 不敢回望 不敢坦荡荡 毕竟老相识一场 总会有念想 分开以后 天涯尽头 烟不离手 一醉方休 曲折背后 无人看透 大千世界 难为朋友 离开以后 像一条狗 悲歌一首 不醉不休 长相厮守 都是噱头 花花世界 看不通透 不敢回望 不敢坦荡荡 毕竟老相识一场 总会有念想 分开以后 天涯尽头 烟不离手 一醉方休 曲折背后
风筝都飞过了天际 这就是我们的距离 当一个人显得特别的顽疾 悲伤也显得很诗意 我写的是什么东西 凭什么制造这话题 当两个人分得特别的和气 唯独你克制了失意 这可恨的离别 风沙还遮住眼 天气也善变在所难免 多嚣张的气焰 都被冷却熄灭 还在那凄惨的冒着烟 我写的是什么东西 凭什么制造这话题 当两个人分得特别的和气 唯独你克制了失意 这可恨的离别 风沙还遮住眼 天气也善变在所难免 多嚣张的气焰
你眼神如此皎洁 怎么会被说妖孽 谁目睹你的黑夜 荡在喧嚣中狂野 你看似天真无邪 像花丛里的蝴蝶 你难道被谁污蔑 诋毁美好的一切 我很怕山谷里吹来了一阵风 然后不由自主地跟着风 就像丑陋的猪鼻子插一根葱 我听够纯情的少女是大叔控 抹上几层胭脂学红楼梦 长得这般妖孽还风情万种 那个大叔说 哼 你这丝根本不懂她们的想法 怪不得你的前女友跟人家跑啦 替你感到悲哀替你感到痛 那又怎样 本来就不漂亮
你开始悲伤哽咽 像诗里写的诀别 陪你看过那场雪 一转眼却要分别 这故事就要完结 落笔时满天枫叶 陪你走过那条街 霎那间童话幻灭 我没搞懂也没种 我陷在黑黑无底洞 爬不出来不知好歹 板着脸孔话很冲 说我不是你的英雄 算哪盘菜只好认栽 我努力释怀回忆的挚爱 却刻进脑海不让人去猜 目送着离开注定回不来 就算是伤害也瞒天过海 你开始悲伤哽咽 像诗里写的诀别 陪你看过那场雪 一转眼却要分别
女孩 我能否成你的Mr.Right 可结果让我意想之外还故若着神态 你说生命像彩排 你站在最后一排 你在化疗的时候真的好想找个人疼爱 say goodbye我不愿听到你的say goodbye 你疼痛的时候依然还能笑得那么嗨 你说社会很病态 我们要学会仁爱 就算天塌下来永恒的信念依旧还在 你的天空这么阴霾可笑容还在 我比你好一百万倍还蛮横无赖 当我遇到挫折就像一个无辜小孩
突然离开的人都让我很胆怯 我也学会矫揉造作的去妥协 等你轻描淡写告了别 看你头也不回绕过街 我要是个孩子那该多撕裂 其实那晚足足喝够了一整夜 打了几通电话都提示没人接 然后故作常态的轻蔑 然而那是最后的通牒 我要是个罪犯那该多分裂 我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感到话语之间冷漠和讽刺 与其说爱你这件事 倒不如痛快的告辞 就算我像个自命清高的疯子 绝不会颠沛流离地沦落于此 感情里谁说谁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