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东
不知道每只蝴蝶有何分别 只知道我们活在一个世界 脱下你拘谨的高根鞋 我们可能会多一些了解 你明白我在想什么(想什么) 却误解我要说什么 你知道为你所做一切 却不懂怎么样说多谢 在眼神之间找到妥协 却因为语言让两个人误解 我该要怎么说 不能被了解好寂寞 梦想都沉默 难怪我们会阴差阳错 爱该要怎么说 不懂得表达好寂寞 梦做的太少 可没有说的话太多 太多 你正在想什么 你要我做什么 你听见了什么
一千里一千里走了多久 想不起颤抖 一眨眼一眨眼忍了多久 我哭过没有 我看着我这样努力战斗 有几段时候 高攀过俯冲过几个沙丘 自己一个走 东歪西倒得一对手 够依靠没有 我听着我每步每步节奏 我怎样承受 不知你可有 站在我背后 多么的坚忍和强壮 都必需肩膊 即使黑暗绝望至少 找得到倚傍 多么的孤单如流放 借借你肩膊 即使总会寂寞至少 倦了便回岸 若有天迷途 陪着我迷途 多么想软弱疲劳 会跌向别人怀抱
跟她的爱恋感觉你喜欢听 听到郁结的心情总不作声 默默地在陪伴我轻抚不安那梦境 当为她歇斯底里你不高兴 收起风趣的表情不哼半声 像妒忌为谁任性怕爱去了人冷清 若你听多一分钟 或会再加深你的痛 何用重述过去自制心中的裂缝 共你抱多一分钟 别叫身心一再失重 同治疗被爱践踏的痛 当为她歇斯底里你不高兴 收起风趣的表情不哼半声 像妒忌为谁任性怕爱去了人冷清 若你听多一分钟 或会再加深你的痛
发觉你变了 近来更改嗜好 发觉你变了 近来香水转了味道 你的眼光深奥也枯燥 你的笑声不再是友好 你的答覆绝无情感 其实你没说 亦能预测这劫数 发觉你变了 近来消失困恼 发觉你变了 近来不想我有问号 那一个他可对你周到 那一个他比我是更好 那一个他就如城堡 能让你独舞 能让你攀高 形容他双眼可以么 形容他那样挫败我 和你夜里渡过 他赠你怎么的爱歌 形容他本领可以么 形容他那样破坏我 无费力已令我
妈妈第—句开口说的话 怕怕拨电话没有人接答 抱抱或许很久才回来吧 原来这是需要一个人才有的牵挂 亲亲忘记不重要的东西 笑笑抱着最软弱的记忆是你 拜拜挥去要掉下的泪滴 原来这是对爱最痛最美丽的方式 Someday sometime when I have seen your face 难道要闭眼前才再见 —场大雨—场泪 痛倒痛澈了心扉 如果一刻能撑到永久 会是谁来陪我到最后
没必须招呼一句门外少女闪身进未理准许 令一呼吸紧闭呆着看你心所需要任意可取 身边景色 仅仅可衬托着你 你看见 看见到吗 我像铁石的心软化 你太有意思 从未可理喻 你爱去做你爱的 你有你意思 独喜欢不睬不理平日听惯了的话 自信自我是姓是名字 全由内心主使 像春天挥之不去无论那里春风吹到没有空虚 没掩饰悲喜交错才具性格不须咀脸抹上谦虚 喜欢你失忆 经已多次邂逅你 你竟可说句不识 你是这样坚守个性
这世界每个人都抱不同态度 一样的手足但支撑不同的头颅 什么都shut up不服 又不想去吸毒 把个酒吧妹妹陪跳舞 我有时悠闲有时忙碌有点风度 偶尔也是真的粗鲁 男人嘛何必那么辛苦 不该找个人倾诉又诉苦 KTV唱到要吐倒不如回家念书 把东西塞满肚 不必阅读 给谁听 白痴还是靠谱 你别再说我一直不满足 只是太多的人不靠谱 反正我心里有数 你说的算不算数 我就是爱唱心有独钟比我幸福
往日渔湾 靠近泥山 建在沿海边屋陋风猛 这刻狮子山下 太平山下 可见高低房屋百万 努力完毕 最是难得 晚饭时一家欢乐不散 能在放工之后 忙完之后 可以温馨过一晚 人们常忙着干活 愿望是为了拥有醉心梦里屋 可以在日常失望之余 一起躲进这间屋 你和我 屋连屋 居于一起不会觉得孤独 从前田地屋遍遍 总令到这世界全都佩服 你和我 屋连屋 居于一起感觉这么舒服 是这邻伴的爱意 生活似平凡仍是满足
<天生一对> 陈晓东 无线剧集《僵尸福星》插曲 誰人能及我一個幸运 能遇上妳對我吸引 最愛是妳柔情地慰問 熱戀滲入我心 天生一對是被愛牽引 沒法再去愛別人 讓世界更美而令我震撼 溫馨眼神妳的吻 沒想像情愛這般發生 這一切如夢亦似真 不可思議 跟妳似是奇遇 明天會否不變心 沒想像和妳這般靠緊 愛戀你期待著更深 跟妳可相愛 一切也是緣份 誰可更加相襯
无名份的爱 热暖之后 火花闪过 余情可再 无名份的爱 灵魂又在梦内亲你 随时待召半秒之内 七分暖未够 却这般天天去等待 朦胧月夜尽是想你 零晨落寞你已不在 不想你别去 你怎么 忍心我悲哀 yes yes I Miss you 再找不到 更好替代 原谅我 仍未习惯 每天冷漠难耐 无名份的爱 热暖之后 火花闪过 余情可再 无名份的爱 愿你不曾伤害我 无名份的爱 为你思念 火中拥抱 谁能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