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
或许 性格越平凡越美 未必 每个亦平和像你 不过 一花一草给你说起 都似传奇 或许 你笑脸如迷样美 未必 世界上无人及你 不过 你那份浪漫和宁静 才可体贴我心领 从贴身加上紧张加上细心 从敏感减去忐忑加上诚恳 已是爱侣仍像挚友 从没抱怨疑问 入世的天真 谁还能像你这么相亲 或许 有百万人能合我 未必 每个亦能明白我 不过 真懂得体恤我最多 这空间只得你给我 从贴身加上紧张加上细心
多么想用说话留住你 心中想说 一生之中都只爱你 为何换了对不起 今天分手象我完全负你 这伤痛盼望轻微 望你渐忘记 我 每日也想着你 靠在这街中等你 遥远张望 随你悲喜 视线人浪中找你 行近 我又怕惊动你 我又怕心难死 立定决心以后分离 一生里头 谁是我心中最美 往日的你 多么想用说话留住你 心中想说 一生之中都只爱你 为何换了对不起 今天分手象我完全负你 这伤痛盼望轻微
从黑夜到黎明 有谁会介意 还是不是自己 忘掉白天的你 换一个心情 溶化在黑夜里 多少人已迷失自我 在时空漩涡中 也有人让自己 分不清在黑夜 还是在黎明 跟我远走 远离虚假幻境 跟我远走 寻回自我的踪迹 让自己 和自己不再轻易地就分离 跟我远走 不要再有怀疑 跟我远走 现在都还来得及 让白天 和黑夜不再轻易 迷惑了你 从黑夜到黎明 有谁会介意 还是不是自己 忘掉白天的你 换一个心情 溶化在黑夜里
就在那一刻想去接近你 你的声音幽幽地透过寂寞从某异地 愿让我隔于空气吻着你 更想清楚可见你 细雨夜静时满心欢喜 挂念时候合上我双眼 如蜜饯声音去又返 让思念摸索你 面容象已清减 从未心意冷 每想到你易添梦幻 化身你面前心寄盼 这感觉为何更浪漫 在我生死之间 是你吗是爱吗 是你出于真心日日夜夜仿佛漆黑中说话 若有一天真的可以相见 定会终此一生不忘记 难道这个世界剩余下今天的真爱吗
其时爱得多么足够 随时贴身左转或转右 她彷佛一尊可亲可爱木偶 问心已再没内疚 这个完美的蜜友 却化身成人 转身要走 人人有双手捉不到 为何要因此孤独愤怒 她爱上了时不因可以共老 任一切岁月流过 看到红颜也显老 那些好年华 一般也捉不到 常言高兴别太早 构思之中一切不必太美好 尽管真给你做到 一一讲天数 一切可做便去做 常常高兴别太早 最高一块方块不敢叠太高 Everything must
谁若说句你好么 已开心不过 其实我每晚最多 看点点灯火 习惯得一个 一个不要一个 等黎明与我 来问我要睡了么 其实我有那里好 我真不知道 其实志向有几高 纯属虚芜 但我想得到 得到 一次拥抱 当黎明已到 能和你结伴上路 坏与好 谁知道 拥着你 来祷告 东与西 迷失方向我要怎样做 你知道 乐与苦 谁感到 等待你 来倾诉 亲爱的 凭双手解答我的问号 在我习惯失眠时 其实仍旧想跳舞 唯一得你明白到
为何又困恼象个风铃 再次踏上街头方向 未明 为何象世界雨洒不停 堆积满山心头总有 事情 为何未看透我的表情 沟通仿佛失灵 望你今天快些应承 公开发表声明 知否对于感情 一些规定不懂究竟 I I I WAS BORN IN BEIJING 不知命运是谁定 I I I WAS BORN IN BEIJING 示爱不便说清 I I I WAS BORN IN BEIJING 偏偏浪漫热情任性 I I
初次见你 就已熟悉 仿佛是缘 仿佛是情 站在风中 感觉你的气息 有个声音 在我心里 再次见你 我们都没变 经过风雨 经过考验 不论眼前 还是远在天边 我们的心 相系相牵 不需要多余的誓言 爱也能慢慢蔓延 不需要浓蜜的依恋 有心就能有明天 有情天地 有缘相聚 纵然要分离 也不必伤心哭泣 有情天地 有缘相聚 心中那盏灯 会在某一天 把你带回我身边 真情才能永远 再次见你 我们都没变
仍然在远方 追我梦与想 继续怀念你 却又这么漫长 从前未会想 感觉是双方 你若燃亮我 我亦要懂得释放 过去每日同路往 不懂珍惜那些境况 这晚我独来独往 却是太后悔浪费共对时光 你这刹那在何方 我有说话未曾讲 如何能联系上 与你再相伴在旁 爱意要是没回响 世界与我又何干 原来仍然是你 叫我永不断自强 如晨光(情意比天更晴朗) (无数远景再同创)遥遥同往 (愿再去找更辽阔同行地方)在途上
打开你给我做的便当 传来阵阵的香 菜做得虽然那么简单 却不能忘 看着你给我准备的便当 幻想你的模样 是你坚持为我所做的饭 每一口都有着爱和希望 难想像 你愿为我做的一切 因为你习惯外向 独立又坚强 坐在树上背着太阳吃着便当 身上流着热的汗也很爽 你的温柔你的体贴泡在热汤 享受着你最细腻的情感 你愿为我那样匆忙 卸下外表的武装 太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