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雷
飘在异乡的雪 覆盖了春天 我没能看到灿烂的时节 亲爱的玛丽 我会想念着你 我是多么的讨厌分离 加油站旁的海鸥 机场路上的松柏 挥挥手眼泪就落下来 我多想和那些光阴永远住下来 我不能 我不能 飘在黄昏的雪 覆盖了黑夜 我不想在清晨睁开眼 亲爱的玛丽 我的家乡在哭泣 没见过你的人 不懂难舍的思绪 月光守望的木屋 天使停落的窗台 欢笑声把烦心事掩盖 我多想能和你一样做一个小孩 我不能 我不能
阿刁 住在西藏的某个地方 秃鹫一样 栖息在山顶上 阿刁 大昭寺门前铺满阳光 打一壶甜茶 我们聊着过往 阿刁 你总把自己打扮的像 男孩子一样 可比格桑还顽强 阿刁 狡猾的人有千百种笑 你何时下山 记得带上卓玛刀 灰色帽檐下 凹陷的脸颊 你很少说话 简单的回答 明天在哪里 谁会在意你 即使死在路上 阿刁 明天是否能吃顿饱饭 你已习惯 饥饿是一种信仰 阿刁 不会被现实磨平稜角 你不是这世界的人
人家有车 人家有房 人家有大批的存款入到账 人家是花 人家是公主 人家不能受委屈 和你一起吃苦 人家的父母 是公司的干部 人家的一句话 是你几年的辛苦 人家是什么 我又算什么 我只能做在街边沉默的妄想着 而我只是一个穷小子 生活简单的就像是一块石子 我只不过是一个唱歌的孩子 只要能填饱我的肚子 我家的车是一辆老旧的二把车 蹬起来有劲 坐上去潇洒 我租来的房子 只有十四五平米大 用花布装饰的墙
赵小雷他是个什么东西 你知不知道他们都在背后说道你 你还是那样仰着脸叼着烟 一身的流气没人爱理会你 赵小雷今天的心情还不错 他捋捋头发换上新的衣裳要出门去 大街上看一看姑娘也是乐趣 幻想一下心里也会很甜蜜 赵小雷从前动不动就发脾气 现在的他已经学会了忍耐和平息 虽然看上去还有点不太好接近 但其实他的为人还是很正直讲义气 赵小雷他总是不怎么爱笑 因为他笑起来的样子还有些坏气
妈妈 亲爱的妈妈 妈妈 亲爱的妈妈 我多想分给你一些我的力量 我多想给你一颗轻松的心脏 妈妈 妈妈 走的时候一定叫醒我 妈妈如果你不想看到你的孩子在清晨难过 我不想在没有叶子的冬天沉默 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一辆能带我远离悲伤的车 妈妈 妈妈 带我走吧 我们到天上或地下去等着爸爸 妈妈 带我走吧 我相信天上或地下一定有个永不分离的家 妈妈 亲爱的妈妈 妈妈 亲爱的妈妈 我多想分给你一些我的力量
我的家乡 越来越年轻 就像一件俗气的衣裳 越来越老的不止 爸爸的脸庞 擦干那扇 蒙着雾的车窗 我清晰的望到陌生的家乡 流失的岁月被冲抹 一切都变了 推开那扇锁了很久的门 房子里无等待的人 我就像是从远方来 路过这里的客人 高傲的大楼遮住了阳光 踩着一面一面沉睡的墙 沉睡的墙里 曾经住着一家可爱的脸庞 彩色的落叶里嚼不出味道 回忆的黑白停留在年少 像那些过时却经典的老故事片
新年第一个清晨 我将自己打扮干净 带上我所有的心情离开北京 熟睡的人们还没有在新年里睁开眼睛 踏上这远方的列车 再见北京 新年第一天天空没有云彩 天也不蓝 离去的心情在阴暗空气中无法好转 忙碌的北京它怎能记住一个弱小身影 烦恼的北京越来越不能安静 如果我真的哭了 是舍不得北京 带不走在这个城市我留下的心 离开的人们是否和我一个心情 北京 我动了真情 再见北京 再见你或许我已上了年纪
昨日的一场雨后风变大了空气凉了 我感到北京的秋天就要走了 街上看不到穿夏装的姑娘他们都换了厚的衣裳 再也没有人光着膀子在街上走荡 不觉间阳光不见了公园里孩子的笑声少了 蚂蚁开始冬眠蚊虫不再叮咬 路边的落叶曾是绿色如今枯的可以做柴火 站在树下有一种心情是凄凉 这个季节不适宜出行但却符合我的心情 背上吉他放下沉重我可以走了 想一想似诗的南方阳光正高照着大地 如果我离去到那里算不算逃避
北方的村庄住着一个南方的姑娘 她总是喜欢穿着带花的裙子站在路旁 她的话不多但笑起来是那么平静悠扬 她柔弱的眼神里装的是什么 是思念的忧伤 南方的小镇阴雨的冬天没有北方冷 她不需要臃肿的棉衣去遮盖她似水的面容 她在来去的街头留下影子芳香在回眸人的心头 眨眼的时间芳香已飘散影子已不见 南方姑娘 你是否习惯北方的秋凉 南方姑娘 你是否喜欢北方人的直爽 日子过的就像那些不眠的晚上
我们正需要一场瓢泼的雨 来冲洗这旧日的不幸 鸟儿都飞到房檐下的新巢 淋湿的身影要归去哪里 昨日是庆幸着 为何今日要感伤 让烦恼都随雨流进下水道 只是我不能抑制自己的感伤 那就让我随波逐流去放荡 天空很远 夕阳很近 顺着那条小路是你回家的方向 那个黄昏有最温馨的晚餐和慈祥的脸庞 月亮入睡 在有星星下的路口 那是迫不及待寻找已久的温柔 那个有理想的青年是多么轻松和自由 对留下的脚印 回头 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