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亮
窝在家里听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的 有点震耳欲聋 其实阳光灿烂的时候我也不想出去 因为呆到哪里都还是会想起你 时间能带走一切吗?我不知道 我只想告诉你 天冷的时候多加件外衣 天冷多保重 越说心越痛 沙哑的喉咙 总是言不由衷 天冷多保重 越恨爱越浓 无力的瞳孔 任思念如潮涌 有人说会写歌的人真的了不起 可以想着想着就唱出回忆 可我自己知道自己 有太多的旋律只是为你 最近有很多很多不好的消息
再次相见你酒量见长 听说酒精会使人疯狂 带走吧那个孩童的梦想 就像说出来会有人相信一样 把你的匕首掏出来吧 今夜她要为你放声歌唱 隔壁吉他手的音箱 已经发出金属隆隆的声响 自由的野骆驼啊 是谁为你套上了缰 谁又把万恶的小板凳 偷偷放在你的身旁 彷徨的野骆驼啊 哪里才是你的远方 终点会不会再是起点 是该停留还是继续流浪 明枪易躲家贼难防 死也要死在去戈壁的路上 花花的世界有花花的姑娘
《樱桃熟了》 躺下的东华山 像一个大写的沉默 山下的车厢路 赶集的人笑容很多 泪干的涑水河 流走的全都是苦涩 河坝上嬉闹的我 一眨眼便已是不惑 树上的樱桃熟了 我们唱起儿时的歌 地里的柿子落了 奶奶就埋在那片山坡 门前的喜鹊叫了 谁家男人在搬柴火 勤劳的风车转着 没人懂得它的寂寞 树上的樱桃熟了 我们唱起儿时的歌 地里的柿子落了 奶奶就埋在那片山坡 门前的喜鹊叫了 谁家男人在搬柴火
如果是一场梦该有多好 醒来抚摸妈妈年轻的容貌 平时喜欢的沙包过年爱放的鞭炮 睁开眼睛穿新裤子新棉袄 如果是一场梦该有多好 醒来看见同学们还在打闹 上课的铃声响起老师在发着脾气 安静的快要停止呼吸 如果是一场梦该有多好 醒来注视着你那浅浅的笑 波西米亚的外套被风吹起的裙角 我们无忧无虑没有烦恼 如果是一场梦该有多好 醒来发现你还躺在我的怀抱 一起路过的街角一起写过的离骚 我为你感动你为我骄傲
从小你就想当一个盖世英雄 逢人便说长大后要大闹天宫 可长大后却发现自己是那么平庸 你曾经做的那个征服世界的梦 就像个玩笑深藏在你记忆之中 生活在检验着你到底是龙还是虫 你没有学会七十二变的神通 也没有学会满嘴鬼话的武功 你总是很难挤出一个恰当的笑容 你三十岁的内心总还波涛汹涌 可说出的话却是那样言不由衷 听他们谈起梦想你努力作哑装聋 你是别人口中碌碌无为的孙大剩 你是掉进人堆也找不出来的孙大剩
我们选择在如花的年纪里远离对方 然后隔空相望 你说我不懂你的慌张 我怨你读错我的光芒 没有你写诗给谁看 没有我脆弱为哪般 没有你写诗给谁看 没有我脆弱为哪般 我们选择在如花的年纪里远离对方 然后隔空相望 你说我不懂你的慌张 我怨你读错我的光芒 没有你写诗给谁看 没有我脆弱为哪般 没有你写诗给谁看 没有我脆弱为哪般 没有你写诗给谁看 没有我脆弱为哪般 没有你写诗给谁看 没有我脆弱为哪般
(白)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娃娃机,我隔着玻璃,只想得到你…… 你从我手中滑落的那一刻我简直心都碎了 期待总是次次的落空让我备受折磨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想要把你拥入怀里 你却躲进一个安全的角落微微的朝我笑着 于是我放下所有的尊严 只为留你在我身边 于是我舍弃所有的一切 只为每天看到你的笑脸 世界就像一台娃娃机 我费劲心力只想得到你 世界本是一台娃娃机 怪只怪命运让我遇到你
《小脆弱》 夜长梦很多 往事如沼泽 天涯路虽远 事事难解脱 酒醉唱情歌 翻起的苦涩 心头的花朵 随秋风渐落 我只有那一点点小脆弱 在心底翻云覆雨着 思念是最真实的折磨 多少人在爱里哭了笑了 我仅有的一点点小脆弱 在夜里寂寞淌成河 该走的她一定会走的 求求你别在此刻 打扰我 酒醉唱情歌 翻起的苦涩 心头的花朵 随秋风渐落 我只有那一点点小脆弱 在心底翻云覆雨着 思念是最真实的折磨
两个人的一座城 你在城西他在城东 一条河波涛汹涌 穿过了你越过了风 两个人的一座城 一个叫伤一个叫疼 经过多少言不由衷 还剩下谁在苦苦的等 一首歌能感染一群人 一句话能戏弄一个梦 一个笑就击败一辈子 一碗面就宽恕一座城 (中间插曲...) 两个人的一座城 你在城西他在城东 一条河波涛汹涌 穿过了你越过了风 两个人的一座城 一个叫伤一个叫疼 经过多少言不由衷 还剩下谁在苦苦的等
突然一回头已见不到你 突然一恍惚只剩我自己 白银路的尽头有人偷偷哭泣 有人在街头游荡漫无目的 恨自己没有飞翔的勇气 才会迷失在爱的世界里 孤单的枕边听不到你的鼻息 灵魂随黄河水一路奔去 中山桥的记忆里 有我们牵手的过去 漂浮着尘埃的空气 阻止我的呼吸 出租车的收音机 正播着一首伤心歌曲 心碎了一地的细雨 打湿了城关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