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羚
(独白)记得有好多年前嘅夏天 太阳特别热 我头发好长 皮肤好黑 人好瘦 但喺就好高 不过嗰年暑假之后 我就再无高过了 我仲记得我成日去游水嘅海滩 第一个追我嘅男同学 永远喺厨房嘅妈咪 同埋好多嘢讲嘅Daddy 嗰年我十一岁 童年在那泥路里伸颈看 一对耍把戏艺人 摇动木偶令到他打筋斗 使我开心拍着手 然而待戏班离去之后我问 为何木偶不留低一丝足印 为何为何曾共我一起的 像时日总未逗留
爱的因果多么难懂 做的越多错的越多 为了什么你不快乐 莫非你并不想爱我 你说温柔就像枷锁 你说孤独才是朋友 我想这是你的藉口 我想你是喜新厌旧 由你在我心上重重走过 好好坏坏我都照单全收 偶尔回头找寻失落的我 它像影子一般的寂寞 我不是天生就温柔 温柔的背后有泪儿在流 忍着疼听你说你有多么不自由 从不在乎可能伤了我 我不是天生就温柔 我和你一样需要别人宠我 你别把爱的道理说得那么难懂
留低他沾过的清酒碰杯 无需多等你来后悔 乱风泛起烟灰几许的懊悔 精彩的你说这次叫闷 用酒精清洗伤口真痛楚 人仿佛给爱荼毒过 用酒精点起火小心想灌溉 这一分懂得不要继续错 若离别了 别想念我 求你会放手再不接近我 很想减轻痛楚 伤口真太多 哭叫也没有结果 结婚去了 别想念我 求你会放手我可快乐过 付出的这么多怎会这么错 你根本不想真正爱着我 用酒精清洗伤口真痛楚 人仿佛给爱荼毒过
留下了许多足印 风风雨中我俩都靠紧 从前彼此多么的坚信 会这般相依一生不可以分 谁令你爱送我的亲吻 今竟变冷似无声的憾 含含糊糊敷敷衍衍的一吻 只可使我的心更灰暗 无权来把你怨恨 只可轻叹爱得比你深 我要是痛一生 流泪一生 都只怪愿太真心 无权来把你怨恨 只可讲句情并没应份 你去吧 纵使伤心 只怪认真 不应偷记底 你足印 来日你心假使遭敲碎 当感觉徘回途中很累 如仍寻一些真心的相对
做了一盤夾心曲奇 感覺甜美 仍難偷偷儲起 偶於電視看到好戲 最好的結尾 沒人共我講起 多麼好 也沒法給你 我沒法等你 未算善用我的這點福氣 這一生 沒太多事情 我一人陶醉 也都衷心覺得高興 這分鐘 做對的事情 老天可替我做証 未如被你欣賞那麼高興 上帝思量了一星期 (凡人活著最好一起) 故此想將我共你 造成一對傳奇 多麼好 也願意給你 我願意等你 無論 事項 性質 風景 天氣 這一生
相对论 黑与光 须相对光暗情况 怎去分 一公尺短与长 他爱单 她却偏爱双 喜欢我 包括一切 不算是夸张 世界上 你角度 我很好看 世界上 得到你 十分之理想 不差的眼光 不需要得到所有的喝采 于你拥抱内 能被爱 全为你 能被爱 高与低 须相对所有形势 假与真 很深奥的课题 她说东 他却偏说西 相恋这感觉 可算古怪极东西
沿着你设计那些曲线 原地转又转堕进风眼乐园 世上万物向心公转 陪我为你沉淀 逾越了理性超过自然 瞒住了上帝让你到身边 即使爱你爱到你变成碎片 仍有我接应你 落地上天 如你化作了粉末 谁还要健全 来沉没 在我的深处吧 埋在爱情下 世界快要变作碎花 黄 来接我吧 趁这结尾叹口气吧 黄 原谅我们吧 答应送我最美那朵水花 可以吗 来拥抱着我 形成漩涡 卷起那热吻背后万尺风波 将你连同人间浸没
日漸覺牽強牽強了 雖然人前尚有講有幾聲笑 努力維持像對雙飛鳥 只不過彼此若然獨對著 便會啞了般 像已經無話了 長是每一分一秒 日漸覺心痛加重了 雖然從來沒聽到你說不滿 你亦從來沒有轉身走了 只不過漸漸二人沒觸摸 客氣得出意表 在你心誰令你 連望我也沒法對焦 情人若你要走只要開口 難延續這沒了沒完苦酒 為何沒法勇敢 不帶水拖泥 難道你內疚不休 情人若你要走只要開口 為何像個玉女默然羞羞
翻风 窗边的花布 轻快的飘 然后才知道 翻了风 污糟应清扫 遮蔽该揭露 季候风 会令城内各样事变动 贺卡一张 吹到三尺高 他的衫 跌落了地铺 因这天翻风 抛这些包袱 情书一封 吹过三分钟 掉落大马路 藏著我 和他一季爱慕 当觉得干燥 当满天湿雾 原来急需要一片风 不吹不知道 一季一个梦 季候风 会令期待半日内变动 兰花一只 吹到三尺高 他的呔 跌落了地铺 因这天翻风 抛这些包袱 情书一封
越来越来冷静 人越来越来镇定 给你一再推搪 仍能不说不怨一声 唯独你和我仍充满 神秘爱情 谁能清醒 为何越来越难见面 才越来越想见面 可以干脆一点 仍然各自各在欺骗 仍愿意浪费多少晚 换你和我渡那一天半天 如何是好 始终要做余下最难过的剧情 如果得不到爱情 仍然要得到那过程 而就算好景过去以后 还有阴影 越来越被拒绝 才越来越难了断 该醉不醉的酒 才能够越喝越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