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树
你在躲避什么 你在挽留什么 你想取悦谁呢 你曾经下跪 这冷漠的世界 何曾将你善待 所以你厌恶危险 坠入厄运深渊 输掉一切 你两手紧紧抓着 如同身处悬崖 你小心翼翼地 以为你拥有着 貌似人生圆满 能不能 彻底地放开你的手 敢不敢 这么义无反顾坠落 坠入黑暗中 坠入泥土中 的海阔天空 就让我 来次透彻心扉的痛 都拿走 让我再次两手空空 只有奄奄一息过 那个真正的我 他才能够诞生 Just let
君归来 君归来 待历经沧海 待阅尽悲欢 心方倦知返 君已尘满面 污泥满身 好个白发迷途人 今日归来不晚 彩霞濯满天 明月作烛台 亦归来 亦归来 以苦难为船 以泪为帆 心似离弦箭 莫说天无涯 海无岸 纵然归程须万载 今日归来不晚 与故人重来 天真作少年 你为什么哎 言无声 泪如雨 你为什么哎 仰起脸 笑得像满月 问那人间 千百回 生老死别 与君欢颜 从此永留身边 你为什么哎 言无声 泪如雨
突然落下的夜晚 灯火已隔世般阑珊 昨天已经去得很远 我的窗前已模糊一片 大风声 像没发生 太多的记忆 又怎样放开我的手 怕你说 那些被风吹起的日子 在深夜收紧我的心 日子快消失了一半 那些梦又怎能做完 你还在拼命的追赶 这条路究竟是要去哪儿 大风声 像没发生 太多的记忆 又怎样放开我的手 怕你说 那些被风吹起的日子 在深夜收紧我的心 咿呀 时光真疯狂 我一路执迷与匆忙 依稀悲伤 来不及遗忘
长亭外 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情千缕 酒一杯 声声离笛催 问君此去几时还 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壶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天之涯 地之角 知交半零落 问君此去几时还 来时莫徘徊 问君此去几时还 来时莫徘徊
当微风轻划过了林梢 这夜色正好 你就静静靠在我身旁 看灯火亮起 为什么会伤心 又为什么叹息 今夜一去不回 时间尚早快和我拥抱 当微风轻划过了林梢 这夜色正好 你就静静靠在我身旁 看灯火满地 留在我的身边 快别让我醒来 好吗 再来一次 今夜滋味真的甜美 慢慢地 慢慢地 慢慢地 慢慢地 慢慢地 慢慢地 慢慢地 慢慢地
徘徊着的 在路上的 你要走吗 via via 易碎的 骄傲着 那也曾是我的模样 沸腾着的 不安着的 你要去哪 via via 谜一样的 沉默着的 故事你真的 在听吗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 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 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 才是唯一的答案 当你仍然 还在幻想 你的明天 via via 她会好吗 还是更烂 对我而言 是另一天
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 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开着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 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想她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她还在开吗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我梦到一个孩子 在路边的花园哭泣 昨天飞走了心爱的气球 你可曾找到请告诉我那只气球 飞到遥远的遥远的那座山后 老爷爷把它系在屋顶上 等着爸爸他带你去寻找 有一天爸爸走累了 就丢失在深深的陌生山谷 像那只气球再也找不到 这是个旅途 一个叫做命运的茫茫旅途 我们偶然相遇然后离去 在这条永远不归的路 我们路过高山 我们路过湖泊 我们路过森林 路过沙漠 路过人们的城堡和花园 路过幸福 我们路过痛苦
你在躲避什么 你在挽留什么 你想取悦谁呢 你曾经下跪 这冷漠的世界 何曾将你善待 所以你厌恶危险 坠入厄运深渊 输掉一切 你两手紧紧抓着 如同身处悬崖 你小心翼翼地 以为你拥有着 貌似人生圆满 能不能 彻底地放开你的手 敢不敢 这么义无反顾坠落 坠入黑暗中 坠入泥土中 的海阔天空 就让我 来次透彻心扉的痛 都拿走 让我再次两手空空 只有奄奄一息过 那个真正的我 他才能够诞生 Just let
不知道为什么不走 说不清留恋些什么 在这儿每天我除了衰老以外无事可做 昨晚我喝了许多酒 听见我的生命烧着了 就这么呲呲地烧着了 就象要烧光了 在这个世界 我做什么 我问我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 妈妈我恶心 在他们的世界 生活是这么旧 让我总不快乐 我活得不耐烦 可是又不想死 他们是这么硬 让我撞他撞得头破血流吧 他们是些有轨电车 终日往返工厂和厨房 他们关心粮食关心电视 他们都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