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璧
去什么地方呢 这么晚了 美丽的火车 孤独的火车 凄苦是你 汽笛的声音 令人记起了 许多事情 为什么啊 我不该挥舞手巾 乘客多少都跟我有亲 去吧啊~~ 但愿你一路平安 桥都坚固 隧道都光明 去什么地方啊 这么晚了 美丽的火车 孤独的火车 凄苦是你 汽笛的声音 令人记起了 许多事情 为什么啊 我不该挥舞手巾 乘客多少都跟我有亲 去吧啊~~ 但愿你一路平安 桥都坚固 隧道都光明
残夜将尽的时候 是些什么颜色的鸟 掠过城市的上空 是些什么颜色的鸟 它们的叫声响成一处 它们离梦想近一些 它们属于幸福的族类 它们离梦想近一些 是些什么颜色的鸟 掠过城市的上空 带着它们的秘密和遗忘飞离 ~~~~~~~~ 夏天树叶的声响 秋天溪水的声响 夏天树叶的声响 秋天溪水的声响 比不上夜鸟的叫声 比不上夜鸟的叫声 比不上夜鸟的叫声 比不上夜鸟的叫声 我看不到它们的身体 也许它们只是一些
这条路的尽头 会有大片的森林吧 孤单的那棵树啊 我们去走这条路吧 这路的尽头 会有广阔的大海吧 荷塘里的青蛙啊 我们去走 去走这条路吧 这路的尽头 会有繁华的都会吧 寂寞的稻草人啊 我们去走 去走这条路吧 这条路的尽头 一定会有什么吧 我们一起 一起去吧 我们去走这条路吧 这路的尽头 会有广阔的大海吧 荷塘里的青蛙啊 我们去走 去走这条路吧 这路的尽头 会有繁华的都会吧
我喜爱一切不彻底的事物。 细雨中的日光,春天的冷, 秋千摇碎大风, 堤岸上河水游荡。 总是第二乐章 在半开的房间里盘桓; 有些水果不会腐烂,它们干枯成 轻盈的纪念品。 它们干枯成 轻盈的纪念品。 我喜爱一切不彻底的事物。 琥珀里的时间,微暗的火, 一生都在半途而废, 一生都怀抱热望。 夹竹桃掉落在青草上, 是刚刚醒来的风车; 静止多年的水 轻轻晃动成冰。 静止多年的水 轻轻晃动成冰
这是我安静的样子 慢慢静下来 波动的水声 我喜欢有人在明媚的日子 用了“波动”这个词 用了“波动”这个词 寂寥的水面上 写满期待和鸟鸣 桃花还小 青杏刚结 新鲜的阳光 滴落在暖瓦上 一切才刚刚开始 春天 就这样来了 一切才刚刚开始 春天 就这样来了 La la la la la la 慢慢地 静下来 La la la la la la 春日微凉 洁白而美 感觉到爱 水里痛苦的黄金
花说开就开了 鸟儿说飞就会飞 野兽一次一次就会捕猎被放逐 找自己的栖息地啊爸爸妈妈们 都以身示范他们从不说谎 然后呢过段时间 花说谢就谢了 变成泥土也不会继续占着位置 鸟儿只是顾着飞说死它就死了 悄无声息也没有人会知道 什么时候是时宜 什么时候 晒着太阳偶尔打盹 尸骨成为白色刀刃 风说来就来了 月儿说圆就圆了 大地一次一次忽然枯萎又盛开 颜色相异形状不同也没有关系
婆婆从之后再也没有说起, 那些她讲过的故事, 其实我是那么喜欢。 “我已经听过啦”, 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 她脸上露出了寂寞的神情。 曾经,在婆婆的眼睛里, 映出来草山上,野蔷薇花的模样。 我很想念那些故事。 如果她可以再给我讲一次, 讲五次,讲十次, 我都会不出声的,认真听下去。
仿佛在河流上漂了一整天 仿佛听得见树林里的歌唱 你就在那里,把歌唱完 转身离开 没有把握用你手上的麻绳 没有停止美丽的歌 无法降落的、注定的爱情 就要冲散 把歌词都忘记了 把衣服都冲破了 把终点抵达了 我活着 把风景全都烙印着 把体温都散失了 把河水染红 把眼湿润
抵达海港的船儿的帆 黑了 破了 驶向海岸的船儿的帆 洁白 闪亮 遥远的海上的那船啊 请你一直不要靠岸 你要只在海天之间 向着远方航行 请你 请你 请你 闪亮的驶向远方 抵达海港的船儿的帆 黑了 破了 驶向海岸的船儿的帆 洁白 闪亮 遥远的海上的那船啊 请你一直不要靠岸 你要只在海天之间 向着远方航行 请你 请你 请你 闪亮的驶向远方
我的家门口 有一条河水 鱼儿在里面 不停的游啊 河水里面 青草长啊 年少的我啊 不停的笑啊 我的家门口 有一片麦田 鸟儿在上面 不停的盘旋 天边的小路 野花长啊 年少的我啊 不停的摘啊 天一黑 鸟儿倦了 要回家 雨一下 太阳出来 就干了 风一吹 云一开 天晴了 花一开 暖风吹 春来到 叶一落 日子慢了 雪花飘 就这样 一天一天 过去了 河水里面 青草长啊 年少的我啊 不停的笑啊 天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