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夷贝
亲爱的 对不起 我醒了很多回又 睡去了很多回 就当作我是一头蛰伏的雄狮 尽情崇拜我吧宝贝 你批评我 怀疑我 这无所谓 请控制一下你的口水 昨晚上 你没睡 做什么 我知道 没有谁能正义过谁 喔喔,假忙的人 总是让人莫名地伤悲 你激动的嘴 我抖动的腿 一群蚂蚁的腾飞 喔喔,假忙的人 总是让人莫名地伤悲 螺丝钉破碎 大机器倒退 喔,实在让人伤悲 亲爱的 又何必 都没有那么忙的 我们都知道的
出现在这里你就学会了这种刺激的游戏 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和一众儿女 有人做饭有人赚钱有人捣乱有人哭泣 小小的世界里试着去了解角色的意义 爸爸的公文包装满了卫生纸重的没法再提 他偶尔回家偶尔玩一下家庭暴力 不准说话不准出门不准唱歌只能安静 小小的世界里这就是不变的真理 你的家像个孩子任性而冲动 你的妥协是懒惰与宽容 你的家像个孩子虚荣而放纵 你的沉默是一种优良的传统 妈妈经常微笑似乎有个温暖的怀抱
窗帘合上了 娜娜也睡了 我突然感到你手指头戳进我胳膊 疼痛还记得 却只能回忆里挣脱 既然有个东西叫道德 既然相遇的时间出了错 你的伤心都旧了 我无法再为它而难过 我们喜欢的乐队也没再写出喜欢的歌 亲爱的 这只是执着 我们只是彼此的过客 就算你将心变成了琥珀 错过就是错过 我不相信爱是多么重要的 因为有些爱 想说却不能说 亲爱的 明知道爱向来没结果 我们撕心裂肺是为了什么 爱太多会倦
在寬闊的馬路邊狹窄的小巷 我們窩居著仰望遠方的富麗堂皇 陋室裡現實的哀傷 被塗上幻想的蜜糖 我們試著去相信美好未來的想像 在和平的年代裡一片繁榮的景象 我們創造並承擔發展帶來的影響 肩上負擔著重量 很難看清楚前方 只能努力去修補殘缺的現狀 我們一直在等待 我們努力去堅強 我們在忍耐中磨練內心的寬廣 我們渴望被關愛 我們呵護著希望 我們相信這時代會被真誠改良 在晃動的公車裡塞滿空蕩的心房
你从未拒绝别人一次 害怕惭愧一辈子 wowowo 选择这样的生活的方式 并纠结地坚持 “好呀”不是你唯一的措辞 对索求无度的个别同志 收敛善良品质 好呀小姐没有关系 你只不过 太专注 做良家妇女 有些请求随他而去 没大不了 变不成 问题少女 不用永远笑容可掬 妇女解放久矣 wowowo 偶尔享受不靠谱的权利 温柔因人而异 “好呀”不是你唯一的措辞 说“不好”有时是保护自己 善待优良品质
谁把天空污染得昏暗 把你的脸色染得惨白 谁把你教育得善良无害 然后让你在现实中哭着学坏 谁许你一个虚幻的未来 让你为了它把梦想掩埋 谁把你的学历变成一纸空白 然后告诉你这就是优胜劣汰 谁告诉你这是你们的时代 年轻人 谁告诉你这是你们的时代 年轻人 谁偷走了你的时代 谁偷走了你的时代 谁偷走了你的时代 谁偷走了 谁偷走了 属于你的时代 谁把金钱变成了信仰 为你树立了成功的榜样
我还记得那年绿的草地 和你分享那些小小秘密 午后的风遮住我的眼睛 就 看不清看不清看不清你的脸 躲哪里 那时候的天空永远透明 我们手牵着手冲到水中 从不相信长大有疼的过程 也 没发现没发现没发现你的心 裂了缝 anana anana 王子公主幸福了吗 anana anana 原来什么都会改变的啊 anana anana 不再害怕一个人回家 anana anana 我想着你啊
一阵风吹走他手中的纸币 突然间 不知道 是否要追上去 那孩子买了他仿造的汽水 在医院 抽搐着 父母在一旁哭泣 生活艰辛地让人失去理智 他自我安慰这只是弱肉强食 失望像巨浪拍打着他的意志 嘿 生活中 有没有能够幸福的事 纸币还在风中飘荡 落在哪个幸运儿的头上 他因此实现了蓄谋已久的愿望 然后呢 打开车门时突然有风吹过 她看着 那纸币 从手中飞向人群 黑白的面孔突然色彩闪烁 那欲望 照亮了
有时候你像个傻子一样 与这个华丽的世界格格不入 有时候你那么厌恶你自己 不愿意再与他为伍 每一次拨通一个陌生的电话 呼吸都会变得很急促 你开始强迫自己 停止幻想那些 曾有过的伟大的抱负 你从来没有机会从任何规则里面 顺利地逃出 在遵循它的同时 诅咒它 忽略了此外的所有的幸福 有些时候你只好 躺在床上 背对着她偷偷地哭 因为你早就发现 这世上没有人能 代替你去痛苦 嘿 否定先生 没人在乎你的痛苦
如果命运总向你开玩笑 如果每次一奔跑就跌倒 如果掏出真诚换来冷讽热嘲 多么美妙 未知能力在磨刀 世间万物在生长 山海徜徉 周边人群皆沉默 你想歌唱 若有愚人掀浪 而你孤舟独桨 无需失望 暗海并行有微光 每一秒 都是变换的千金一刻 前方有万种洒脱 欢庆生活 不停滞于无谓曲折 黑夜中 远空有星辰为你闪烁 命运有不速之客 你神色自若 随他吧其奈你何 如果是非都颠倒你仍顽抗 如果世间皆浮躁你独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