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明
折一片树叶躺在脸上 当作太阳回家了 草垛上做着美梦呦 微风吹的肚皮痒 长了黑牙的小水啊 看你怎么能找到我 多么惬意的一下午 呼啦咿呀幽呀咿呦 面朝黄土汗洒田间 女人的召唤伴着饭菜的清香 天边的云洁白无暇 起伏的麦浪闪着耀眼的金黄 可是你的腰啊 弯的像座山 偷懒的鼾声 再也听不见 可是你的腰啊 弯的像座山 偷懒的鼾声 再也听不见 面朝黄土汗洒田间
汽车嘀嗒嘀 请捎上我 我们要开到一个能靠近云彩的地方 用泥土和沙盖自己的房子 谁也不再需要养老保险 早上去种菜不用催它生长 你可以在傍晚的街边 邀请神秘而内向的邻居 炒一颗白菜 拌一盘萝卜 听他诉说自己遥远的过去 衬着星光大声地发牢骚 去路边撒尿或者喝多了狂吐 你也可以一直就这样沉默下去 夜风吹来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年轻 早上去种菜不用催它生长 你可以在傍晚的街边 邀请神秘而内向的邻居 炒一颗白菜
伯明翰机场 我离你近在咫尺 樱花从湖的北面 绕过半个地球 远去的笑声 和我的心 在你的上空盘旋 盘旋 伯明翰机场 我离你近在咫尺 从此梦里没有你 只因为 我们相隔十二个小时 这里的夜晚却是你的白天 我错过了航班 看你随风起落 情归阿拉巴马的云朵 布满了整个 东南部的天空 任凭你 装扮成 伯明翰机场 我离你近在咫尺 从此梦里没有你 只因为 我们相隔十二个小时 这里的夜晚却是你的白天
空气中的浑浊挡住了我的眼睛 我知道那里面一定有我的想法 那想法曾经也许是美好的 可现在是什么我也说不清了 ...... 我象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耷拉着脑袋走在自己的影子上 突然间一切一切全都没有了 活着的人其实他妈都已经死了 ...... 我看见一对对男女走在黄昏的街上 搞不懂他们内的内心 是欢喜还是忧伤 我看见居委会的大妈 肩上的红袖章 看着她们严肃的笑容
中午挂起一阵风 它将沙子卷入我眼中 我跟不上你匆忙的步伐 喔 歇歇吧我的兄弟 于是我坐在那路旁 背包里有水和干粮 我转身拿给你我的兄弟 却模糊了曾熟悉的脸 我突然沉默在那里 才想起你早已远去 你在远方呼喊我声音却越来越小 晃晃荡荡少年时光 可我没你想的那样坚强 时间一晃匆匆忙忙 都模糊了曾熟悉的脸 长发飞扬白发苍苍 事事流淌我已不再忧伤 那些日子注定拥有 今夜会相守吧兄弟
多么希望我未曾遇见你 因为爱情总是让人伤心 当琴声响起我看到你 为我敞开的心 随着啤酒沫的泛起 那是喊我的声音 多么希望我未曾遇见你 哦 越来越多的人来到这里 我想靠近的你的身体 是否可以 你皱起眉 不情愿地坐在他身旁 在傍晚离开以前 我们会相爱 多么希望我未曾遇见你 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夜晚 我这老男人的心 你怎会了解 我转过头 看着你 你点上一根烟 却从未拥有过 去流浪的勇气
你把我掏空 那又能得到什么 我就是秋天马路上的树叶 没有一滴水 妈妈眼里流出泪 就是此刻天上浇下的雨 昨夜她告诉我 我曾去过的地方 你忘了把我 把我最后一根骨头埋葬 太阳烤熟了整个九月 只留下一堆白灰 我不动声色得死掉 就如同从未来过一样 穿过母亲干枯的眼 越过父亲的一双汗脚 太阳烤熟了整个九月 只留下一堆白灰 我只想让你得到 午后的秋风 一阵接着一阵
地上的黄河里住着什么神 什么鱼不在水中游 什么花不在枝上开嘛依呀嘿 黄河里的河伯神风流倜傥 寺院里小和尚敲的是木鱼 腊月里天上飘下来的是雪花嘛依呀嘿 什么酒喝下一滴谁也想不起 什么人辫子比刀利 什么人能翻墙又走壁嘛依呀嘿 黄老邪喝下去的是醉生梦死酒 天津城里傻二的辫子比刀利 燕子李三翻墙又走壁嘛依呀嘿 谁的头一磕它永远就抬不起 什么人通奸把夫害 什么人爱江山又爱美人嘛依呀嘿
我想给我的朋友说一说我的爸爸 一个几十年没交过党费的党员 他没有可以给人炫耀的经历 只是一个六十岁普通的老头子 他终于等到能领退休金来过 高兴的时候买上瓶酒喝喝 偶尔电话里对我说 不行就回来吧 我总是找着借口给自己解脱 我也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么 偶尔想起他也是一闪而过 本以为能轻松地写首歌给他 可想来想去却没有词语表达 他曾经把周围都弄得一塌糊涂 等老了后却可爱得像个孩子
晚风瑟瑟 每当你独自走过她身旁 她会与你搭讪 先生你做不做 那鲜红的唇彩有些刺眼 有一些刺眼 她的普通话说得那样蹩脚 看着她的双眼有些害羞 有一些害羞 那是一张多么美丽的脸 我拿着刚买的烧饼 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这有多么的可笑 我这个没用的人 巷子里又升起了炊烟 谁家飘来炖肉的味道 而我却只想亲吻那鲜红的唇 你拥有现成的爱情 拥有现成的幸福 不需要多久的爱情与幸福 这是一个有风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