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咏琪
就在你新的家的对窗 独个租了个可爱地方 明明没有了分开了那么远 仍然望可这么近的看 见你关灯讲一声晚安 见你醒了我心里晴朗 若是你消失于我目光 亦会想法子向好处想不曾沮丧 像从没有远离 在对窗偷偷爱着你 死了心塌了地 若你不知不会生气 望还在近距离 来用我开心感染到你 除非亲耳又听到你 像上次忍心迫我舍弃 就在你新的家的对窗 独个租了个可爱地方 明明没有了分开了那么远 仍然望可这么近的看
戒指 我记得那天 下著毛毛雨 你在我手心写下我爱你 虽然心是苦的 脸是湿的 我努力将嘴角扬起 转身前你给我一枚戒指 把我的手紧紧将它握紧 然後不发一语大步离去 我却看见你用手指擦去泪迹 手中的戒指 圈不住爱情的流逝 梦里的你 依然清晰 我的思念要到何时才能停止 手中的戒指 留不住时间的流逝 我在等你 你在那里 谁能告诉我爱情如何浅尝即止 我记得那天 下著毛毛雨 你在我手心写下我爱你 虽然心是苦的
皮鞋是我宝 美丽全为我好 努力原为了使我自豪 oh... 每日干得想打赌 赢尽世间宣布 我是最好 而我习惯了想争先 容或很肤浅 然而像一支箭 行惯快不易作出改变 忘记怎麽直到某一天 而你彷似一道雷电会闪 从爱上你开始 多少大志 都似没意思 怀疑下半辈子 我做事 都变心不在焉 从爱上你开始 真的乐意 忘记新衫旧事 唯独你 深得我锺意 梦原是冠军 抱负还是野心 这日还是要跟你做人
避过雨水 停候于这里 前行后退 都始终叫人心虚 未算情侣 还未懂心碎 从来未下雨 怎会换来短聚 这一瞬间那么像爱情 红绿灯却偏没法停 滂沱大雨之后便放晴 才遇上这刹那风景 伸手抱紧这一阵爱情 拿住了已经是友情 红黄蓝绿彩虹做布景 准我暂时高兴 没有时间 哪舍得眨眼 眉毛略震 将铺展一脸花瓣 没法前看 回望一样难 蝴蝶在微笑 比眼泪还短暂 这一瞬间那么像爱情 红绿灯却偏没法停 滂沱大雨之后便放晴
强大气流 明暗灯光 静悄机舱 瞬间急降 我想起你 挂念你的 阔落肩膊 像空港 当 周遭即将完全黑暗 这样相爱过 让我都甘心 当 一切突然被收走 世上还有哪件事 可这么 被抱紧 将我抛进大峡谷 到底依然幸福 爱得那样浓郁 如若好戏 数秒后将结局 重头回望半生 最想见仍是你 航程全部结束 记得你亦满足 当 喜欢过的人全失去 最着紧哪个 就变得清楚 当 天国大门渐打开 世上还有哪件事
当月台任意吐出蒸气 大堂内弦乐正飘飞 大堂外是异国空气 未能及你这臂弯的胜地 人潮掠过 浪涛未退已带走你 面前就似暴雨翻飞 踏前后退未见到你 为何十秒就似生离 极痛悲 回来 如现在遗失未来 谁再教我 双手揽紧不想放开 未能回来 夜了倦了仍等待你 直至片片尘埃 已盖着我 也不愿被谁爱 也不独自离开 人潮乱舞 默然望向圣母雕塑 像危难里为你祝祷 若迷路了你要找我 便垂着眼听我清晰脚步 回头遇到
万众疯魔仰望 爱仿似时装 如浪接一浪 没法更耐看 但我多么渴望 再不化浓妆 和伴你守望 直至已靠近岸 这身高 站到焦点里辛劳 就似猫那样走路 未确知那日停步 自信当上了名模 杂志中宴会中最养眼的布 那里有真爱 却没法深造 baby 习惯后台赶路 换过服装千套 若有后台打造 明天我将更好 若最动人的面 让我用手触到 不眷恋报导 待我好 万众疯魔仰望 爱仿似时装 如浪接一浪 没法更耐看 但我多么渴望
回顾我那天得八岁 没法记得与谁 年晚去逛花墟 随人潮逐寸遍过去 我怕眼镜也踏碎 我四周摆满花 陌生的她与他 初次令我觉得 我想拥抱爸妈 终于我每步每步归了家 年纪少喜欢一个走 到这天找到你便够 前来替我解咒 荡失的经过令我爱厮守 如你肯紧紧牵我手 让熟悉的你作向导 地广天高 总怕一个慌张找出口 别在人浪中松开我的手 入睡前转身相拥也未够 忘了我眼镜怎跌碎 我却记得与谁 陪我到戏院去
何时开始想放开你总缺少勇气 何时开始不作声也可令你生气 就像冬天那片叶 触不到雪地 已到末期 何时彼此只要相对总过于客气 何时栖身家里总觉得没有空气 是什么多委屈你 单方终止了 这个游戏 是我不懂怎么取悦你 或你身心一早已抽离 或是将一切作注码信任你 完全输了运气 输了自己 定是我爱着你 过了限期 明明相拥你的手臂也是相隔十里 当亲近我 吞声忍气 热吻之中你感觉辛苦自己 定是我爱着你 过了限期
你点了一杯咖啡 眼圈好黑 一夜没有睡 明明就坐在身边 觉得好远 怎么会不见了 爱情的脸 肚子好饿 心里好渴 觉得不快乐 我点了一杯开水 不想浪费 我对爱情的甜蜜滋味 我觉得 爱在你的心里像是 刺激神经咖啡因 打发无聊的时间 爱的感觉就不见 只有淡淡味道 留在你唇边 就让我 喝完这杯没了气泡 没感觉的白开水 一口到底做选择 不在和你去拉扯 我和我的快乐 不跟你走了 我喝了一杯咖啡 打个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