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青
当我还是个娃娃 还没有学会说话 小小的嘴里 吐出的第一个词儿 是妈妈 丫头调皮不听话 玩的像个泥娃娃 起风的夜里 暖暖的呢侬 心轻轻放下 阳光碰弯在地上 离开了妈妈 不确定希望 外面的世界多复杂 也要勇敢面对呀 等我长大 等我有一个家 还是记得妈妈时时牵挂 深深的爱哟开满花 我在长大 寻找另一个家 只有妈妈总在微笑看我变化 看我又一次出发 当我还是个娃娃 还没有学会说话 小小的嘴里
有人悠悠说着忧伤总会有尽头 迷梦中每个人都不同 有人悠悠唱着伤口总有愈合时候 我却看到泪一直流 有人悠悠说着寻不到那颗红豆 只不过都是空中阁楼 有人悠悠唱着远处那没人的背后 悠悠多少幸福可留 只要你快乐 我就转身走 就算不为我 我也可以勉强接受 一定要快乐 不要什么都一个人承受 一千年来换你笑容 有人悠悠说着忧伤总会有尽头 迷梦中每个人都不同 有人悠悠唱着伤口总有愈合时候
不敢动 不敢闹 不敢大声的说笑 你看桌角 你皱眉头 每一个动作停留的刚好 我叹气 默默惊奇 听不到周围的声音 雨水静谧的躺在地上 又生出新一个生命 像醒过来的时候 总回味最美的一场梦 你存在我的时空 说话那么温柔 怎么敢随意触碰这难得镜头 猜不透 那美好感动 到达的节奏 好像是开头 或者在经过的时候 重要的是放心感受 你点头 你微笑从容 喧嚣变静默 微凉的路口 暗沉着光的天空
有的人 眼里含着光 有的人 热血握在手掌 站立在 痛苦的对面 当它是尘埃 喊出一句话 因为我有爱 每个人都想成为彩虹 点亮另一个人暗淡的天空 平凡的人生 多了一个梦 多了一个能让我为自己 骄傲的理由 大大的世界里 太多的坏消息 我努力的也许 改变不了结局 但我也想争取 温暖你无助的心 寂寞的时候有我倾听 脆弱的时候有我抓紧 每个人都想成为彩虹 点亮另一个人暗淡的天空 平凡的人生 多了一个梦
(她觉得)阳光好大 树叶上好多灰 (她觉得)阳光好大 他像 有这个城市 一直精心打磨 磨出来的气质 窗外 路灯扫过了 他梦里的嘴角 掠飞蛾的影子 眯上眼 感觉整个房间 明明灭灭 打了一个呵欠 短短时间 她终于回忆起来 他第一个谎言 她正 在盯着他看 夜晚高楼不停 覆盖了她的脸 突然 纷扰的内心 好像被影子 层层遮蔽了感情 他还是 和司机在聊天 一句一句 放肆浑然不觉 记忆里 童年那个夏天
恰好经过的星空 暗淡得让人心灰 一清二楚的脚步 没有一眨眼就后退 你会不会 还为着陌生感到后悔 隔着想象的人群 被占有身边座位 不曾见过的缝隙 偷看我安静的落泪 你会不会 继续沉入那似是而非 我听着唱着看星云往下坠 我有些动心落花和流水 我走着走着让影子任风吹 梦五彩斑斓湿漉漉的悲 无人陪伴的泛泛之辈 世界太大爱人总太少被摧毁 这场梦遥远而深邃
我知道这是我和她 两个人的战争 是我们 为一个人 都放不下看不清 宁愿沉寂在幻想 这个人 是对的人 我潮湿了衣裳 云层无力欣赏 好像看见洪水汹涌在街墙 面容被泪水洗刷 城里的人都心伤 你和我说要去流浪 这句话的重量 只有我 能听得深 我猜她不知道我们 在好多的夜晚 说着话 还伴着风声 也许窃喜也许这叫默契 但更多的是你不敢结束的小心 爱情面前谁都不敢前进 假如你让我再说下去
好想带一本书到你住的城市 挑选漂亮的街道读它的故事 就在无息里踏下了脚步 就在星球里柔和了温度 唔~ 看河旁百鸟追逐 如果遇到了那张你坐的长椅 或者碰上了教堂的彩色玻璃 旅途突然就充满了惊喜 像涌倘的身体 我化作那绵绵的雨 格林威治的钟敲打不断落下 我们之间却没有了半分时差 穿越宽阔空气 感受彼此气息 我就在此刻想到了你 格林威治的钟敲打不断落下 我们之间却没有半分钟时差 穿越宽阔空气
就像看到了太阳的另外一边 你微笑轻松地带过故事的一切 我猜你 正装作什么都会无所谓 我呼吸的声音 戏院又一个座位 我尽量配合不让自己陷进你诉说的过程 月光里的夜灯 那一个静的夜 只听见雨水落在窗台的空隙 风声好清晰 回忆是倒带甜蜜 还是痛不停 就连我做听众也会时而不清醒 不可能 就当做什么都会无所谓 同一个空间里疯狂与冷静交汇 怎么样才会 让得到失去平衡感情的范围 那热情才绝对
美丽世界到了夜晚 自由才会成为灵感 他有一半埋没在月光之下 动人的情怀被无限放大 他在等世界如他想象 悸动领随他信赖流浪 我与你走在那段黑暗沿途上 一昼景铺满了 眼眶 我多想你明白 倔强让你变得遥远 我看不出来也等不回来 如果逗留云端 我们爱得那么敏感 原来 痴恋 浪漫 这是我明白的对与错 你阻止不了的爱与恨 都化作了长长的沉默 你深信你的对与错 我改变不了的爱与恨 那看似热情却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