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兽
一颗一颗宝石在发芽 冲破嫩绿的天空 一滴一滴云彩在浇花 风在吹动波浪的芬芳 所有大人都从小孩子开始长大 听父母的话用功读书准时睡觉 所有大人都从小孩子开始繁忙 拥有着不尽相同的烦恼 我想要懂 为何总有太多的疑问 长大后 学会抑制想知道答案的冲动 才不会 变成一个没有灵魂的成年人 我们不太愚蠢又实在愚蠢 采蘑菇的小姑娘坐上月亮船 蓝精灵一起种太阳 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我的七色光 洒满草原上
要雏鸟丰盈了羽毛 诗尾圆润了韵脚 要唤醒悲者些许的微光 给予黑白片刻明朗 要允许青涩慢慢成熟 或让身体不断开花 不再褶皱 要让一切美若芳物 或许才能 看见羽毛灰飞烟灭 诗人饮歌而泣 诗散一地 让悲者差一丝去抓住曙光 白昼终存于幻想 去看成熟生育了腐败与伤 放任细纹脸上长 黑夜漫长 要让一切美若芳物 破碎如木屋 再大声疼哭 要让一切美若芳物 琉璃如花烛 再与命运剖腹 要让一切美若芳物 绚烂如烟火
剧场里以为能够出场 台下观众为何那么多 我有点紧张换上服装 我是主角 最需要的道具树 他们在树下相遇 在树下第一次牵手 我还存有想象 他们会不会对着树唱歌 他们会不会对着树说 啊 我好爱你啊 树呀 剧场里又换到下幕场景 讲完故事的我有点累 被风吹的我手要挥 被雨打的我身体要颤抖 下一场我要去北方 不同的剧本 我终于是主角 爱护树木 不要随意砍伐 树是人类的好朋友 这是一个 公益广告
我来自一条溪流 你来自天上 或下一秒我不幸被鱼吞下 也不知你何时被太阳收回 (享受此刻 啦啦啦啦啦 x2) 我们此刻一样咸啊 好开心
还没下雨你就给我点灯 还没天黑你就给我撑伞 也许就是这种错开的浪漫 禁锢住我们双手双脚和双眼 想喝冰水你却端来一杯热水 温柔得我难以拒绝 我说想抱着你 你却寄来一个等高的抱枕 我也不怪你 你是愚蠢的可爱 可爱的迷人 是我错怪你 我也不怪你 从一开始不就是被这种奇怪的浪漫所吸引 我也不爱你 你只是新奇有趣 我是好奇心满满的人类 人类的通病 我也不爱你 只是你的浪漫和我的快乐在世界的两端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在临近告别的前夕 我走漫无目的的路 你唱轻描淡写的歌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在临近告别的前夕 我走漫无目的的路 你唱轻描淡写的歌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在临近告别的前夕 我走漫无目的的路 你唱轻描淡写的歌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在临近告别的前夕 我走漫无目的的路 你唱轻描淡写的歌 你唱轻描淡写的歌 我走漫无目的的路 在临近告别的前夕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所有人都不再说话
快乐好难 用尽全力摸索着去爱 快乐好难 扔掉悲哀还是觉得自己就是悲哀 我是悲哀的病原体 不配被爱 想听一个笑话 笑着笑着眼泪就流出来 你的故事能讲给我听吗 如果没有话题 那我给你讲一个笑话 我 我 我 我 听够了吗 知不知道快乐好难 想戒掉三餐 拼命喝酒 听够了吗 知不知道快乐真的好难 你笑吧 笑着笑着 我就看你眼泪 流出来
嘿 我亲爱的你 已经离我远去 嘿 我热爱的音乐 是否也会离我而去 是不是我抽烟抽得太多 还是我流的泪不够多 我想我只需要一个答案 你能不能给我 是不是我抽烟抽的太多 还是我受的伤不够多 我想我现在只需要一个答案 你能不能给我 可是寂寞的夜晚太多 寻找火机的时候总手足无措 害怕烟嘴和唇焦灼在一起的感受 可是寂寞的夜晚太多 我只想向温暖的地方靠近 让他点燃我 让他麻痹我 让他点燃我 让他麻痹我
如果一通电话打来 告诉我 你的近况 我不敢说 我全都知道 如果一通电话打来 告诉我 你死了 你死了 我不会相信 不相信我 还有听到你消息的权力 不相信你这么爱自己的人 舍得对自己狠心 曾不相信你 绝情狠心无义 直到我做的一切 都变成无意义 如果一通电话打来 你的近况 我全都不想听 如果一通电话打来 关于你 相信自己 忘了过去也可以忘了你 相信自己 可以关于自己不依赖你 相信自己
我是一只梦鸟 只有一段翅膀 但仍幻想在天空飞翔 我舍弃了双脚 舍弃我的骄傲 沉入深海的是我 无人比拟我的沉默 一言不发地飞啊 飞离暗影里澎湃的枷锁 彳亍独行地飞吧 飞向岩浆被海水熄灭的沟壑 天空中不存在的是我 在倒影里飞行的是我 用一身洁白庇护黑暗的是我 我是一只梦鸟 梦醒时翅膀抖落 只是蓝天常常看我 让我想起曾在它倒影里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