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笑
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在忧伤的时候掉下那晶莹的眼泪 我不知道为何是海洋的滋味 红红的太阳一定会在刹那间沉睡 我不知道为何会天黑 那五彩蝴蝶吞食着缕缕花露水 这一定是上天的恩惠 你总是说一切其实都无所谓 你总是说 你总是说 就像那 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潮起潮落是什么都不为 还记得传来歌声的那夜 是没完没了的风雪
站在四环望五环 我给上帝打手机 询问天堂在哪里 一个女的告诉我 天堂不在服务区 我给情人打手机 我问狗狗在哪里 一个男的告诉我 这事与你没关系 我给中央打手机 询问鸟巢在哪里 一个秘书告诉我 要问你去问司机 站在四环望五环 开着奥迪奔奥运 站在四环望五环 开着奥迪奔奥运 我给中央打手机 询问鸟巢在哪里 一个秘书告诉我 要问你去问司机 站在四环望五环 开着奥迪奔奥运
我一直都在树枝上 站在中心缠绕四方 温柔的月光每天都照在我身上 像被子一样 一模一样 我从来都不喜欢穿衣裳 我总想彻底的疯狂 冰凉的雨水时常洒在我身上 冲刷着肮脏 冲刷着时光 我随时就可以这么安静从容的把自己绑在地上 悲伤的心把紧紧握在手中的那只苍蝇打开释放 我从来都不喜欢穿衣裳 我总想彻底的疯狂 冰凉的雨水时常洒在我身上 冲刷着肮脏 冲刷着时光
你的内心一定隐藏了从没提起的秘密 一定隐藏了难以启齿的话题 因为那从没去过的湖面已被风掀起涟漪 那屡屡涟漪来自过去 你的内心一定隐藏了从没提起的秘密 一定隐藏了难以启齿的话题 因为那从没去过的湖面已被风掀起涟漪 那屡屡涟漪来自过去 手纹依然随波逐流 依然是那一切结果的缘由 风吹落繁星无尽叹息 吹落的暴雨是乌云曾经的心意 当那冰天雪地的世界被深深藏在心里 关于这些已太久没有人提起
我睡觉的时候梦见我去了 一个从没去过的地方 穿过一堵墙手中拿着网 眼睛象神秘的月亮 我发现我一直在我自己 手中拿着的网子里 它象我它象我的记忆 可我的记忆不在这里不在这里 我睡觉的时候梦见了一个 我从没见过的女人 她样子有点奇怪但却让我迷恋 她带走了我失控的意念 我害怕害怕突然醒来 我害怕突然的醒来 她笑我她笑我的记忆 笑我的记忆不在这里不在这里 不在这里..不再这里..不再这里... 幸福.
人们为什么忘记了自己 为什么忘记了黄昏和黎明 人们为什么忘记了自己 本来每个人都没有性和名 人们为什么忘记了自己 为什么忘记了黄昏和黎明 你拥有世上最性感的身体 失去一切只为得到你 本来每个人都没有姓和名 本来每个人都没有姓和名 本来每个人都没有姓和名 本来每个人 本来每个人 本来每个人都没有姓和名 本来每个人都没有姓和名 本来每个人 本来每个人 本来每个人都没有姓和名
上天给了我一双翅膀 放在我的肩上 从我黑色的世界里 向火光飞去 命运给了我一双眼睛 放在我的心里 从此为勇敢者哭泣 为不平的世界叹息 在千万棵枯树下唤醒 遗忘了自由的内心 曾在墓碑上许下的诺言 用的是与生俱来的母语 噢 是命运还是巧合 噢 那扑向火苗的飞蛾 上天给了我一双翅膀 放在我的肩上 从我黑色的世界里 向火光飞去 命运给了我一双眼睛 放在我的心里 从此为勇敢者哭泣 为不平的世界叹息
当乌云聚集 徘徊在我的心里 风雨的命运注定无法抹去 手中的火炬 是熄灭还是继续 咬紧这牙 只能脱去外衣 你说一点火苗也能将那一片田野燃烧 爱情能化作歌谣 你说滴滴山泉竟能汇成那一条条河流 那尽头在上游 那尽头在上游 哦…… 当乌云聚集 徘徊在我的心里 风雨的命运注定无法抹去 手中的火炬 是熄灭还是继续 咬紧这牙 只能脱去外衣
夕阳沉入黑暗之中 光明无影无踪 满天的星无边的沉默 不停的看着我 又想起那神秘的传说 它总吸引着我 吸引着我化作一首歌 从那山坡经过 悉悉之声我已听见 你就在我的身边 我怎能知道时间 早在过去已将我欺骗 百花已无尽的盛开 尘埃也匆匆的飞过 你将生命给予我 还是播种的结果 春风荡漾在我胸前 又吹醒我的眷恋 永远在摇晃的诗篇中 拨动年轻的琴弦 悉悉之声我已听见 你就在我的身边 我怎能知道时间
最后一个人 谢天笑 那一天我手捧着照明的火柱 却再也找不到曾出生在何处 我要问一问那千万里冰川 因为何故也停不下融化的脚步 有人在太阳出来前种下了水果 却长出来我从没见过的颜色 坐在床上放眼望无边的沙漠 为何感觉感觉不到心跳的脉搏 再没有人再也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 再没有人再也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 再没有人再也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 再没有人再也没有人听到他的声音 黑色的水从我身边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