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笑
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 是怎么死的我也忘了 昨天晚上我忘了活了 怎么是活着我也忘了 什么能证明我活着 什么能证明我死了 天空中飘过的云朵 是不是我 是不是我 我也没有尸体 我也没有呼吸 天象坟墓一样压着我 谁拯救我 谁拯救我 昨天晚上我可能死了 是怎么死的我也忘了 昨天晚上我忘了活了 怎么是活着我也忘了 什么能证明我活着 什么能证明我死了 天空中飘过的云朵 是不是我 是不是我 我也没有尸体
埋藏着宝藏的地方小河在流淌 有花儿一样的芳香有人在歌唱 埋藏着尸体的地方只有云在流浪 有花也不散的芳香没有人歌唱 我们都要经过理想去生命最终的地方 没有宝藏没有芳香 看不见小河在流淌 只有云在流浪 只有云在流浪…… 埋藏着宝藏的地方小河在流淌 有花儿一样的芳香有人在歌唱 埋藏着尸体的地方只有云在流浪 有花也不散的芳香没有人歌唱 我们都要经过理想去生命最终的地方 没有宝藏没有芳香 看不见小河在流淌
笼中鸟 没人知道去哪里呀 没人知道去哪里呀~ 那雪人一早 就和太阳一起奔跑 风声呼啸 风声呼啸 吹过笼中鸟 没人知道去哪里呀 没人知道去哪里呀~ 那风筝缠绕手中线在空中飘 声声鸣叫 声声鸣叫 是那笼中鸟 笼中鸟 那雪人一早 就和太阳一起奔跑 风声呼啸 风声呼啸 吹过笼中鸟 风筝缠绕手中线在空中飘 声声鸣叫 声声鸣叫 是那笼中鸟 笼中鸟 没人知道去哪里呀 没人知道去哪里呀~ 去哪里呀~ 哪里呀~
打开一扇久久未开的窗 灰尘一左一右洒在地上 我彻底忘记了 站在这里的时间有多长 彻底忘记了 任何方向 是什么力量能推倒灰色的墙 是什么土壤能够把把爱抚养 深深的记忆中 曾出现过眼前的这个景象 现实与梦境 我不怀疑 现实与梦境 我不怀疑 浓墨为何把夜晚染黑 任意涂抹 任意涂抹 在月光周围 浓墨为何把夜晚染黑 任意涂抹 任意涂抹 在月光周围 浓墨为何把夜晚染黑 任意涂抹 任意涂抹 在月光周围
我不能告诉你 我不能靠近你 我无法宠着你 我无法离开你 我不能伤害你 我不能明白你 我无法抓紧你 我无法拥抱你 真的我不能告诉你 真的我不能靠近你 真的我无法宠着你 真的我无法离开你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我不能伤害你 我不能明白你 我无法抓紧你 我无法拥抱你 真的我不能告诉你 真的我不能靠近你 真的我无法宠着你 真的我无法离开你
让我在山岩中隐藏自己 人生中唯一的一块身躯 石头般的心灵 早已无人能再次唤醒 早已无人能再次唤醒 阿诗玛 阿诗玛 阿诗玛不再说话 阿诗玛 阿诗玛 最坚硬的阿诗玛 阿诗玛 阿诗玛 阿诗玛不再说话 阿诗玛 阿诗玛 最坚硬的阿诗玛 我愿在云海中掩饰着你 也愿在黑夜将爱情抛弃 石头般的心灵 早已无人能再次唤醒 早已无人能再次唤醒 阿诗玛 阿诗玛 阿诗玛不再说话 阿诗玛 阿诗玛 最坚硬的阿诗玛 阿诗玛
我早已经忘记了第一次看见妈妈是什么感觉 早已经忘记了出生时的一切 来时的路上毫不犹豫的丢弃着无数个执着和纯洁 谎言就是我们之间的距离 从来就没有一天记得是在想象中那美丽的阳光下度过 可是我还在这里羞耻地呼吸 你不用不用不用告诉我 明年春天我们去那里 什么地方都逃不出心里 噢 活在这个圈套里 噢 永远是个秘密 ... ... 噢 逃不出心里
让我的心去飞翔 越过幻想越过忧伤 打开束缚心灵的枷锁回到 每个想去的地方 让我的心去飞翔 温柔的风却使我坚强 即使是在朦朦胧胧的云朵上我也不会心慌 那个带红领巾的少年 心中有一团火焰 曾默诺过许多誓言 只有一个愿望还牢牢记在心田 让我的心去飞翔 越过幻想越过忧伤 打开束缚心灵的枷锁回到 每个想去的地方 让我的心去飞翔 温柔的风却使我坚强 即使是在朦朦胧胧的云朵上我也不会心慌 那个带红领巾的少年
快来快来我身旁 满足这欲望 过份地抚摸着我 让我失常 天生的一切在这里 无处躲藏 危险的你就在我身上 危险的你就在我身上 越来越紧张 绞死这饥渴 直到把眼睛闭上 快来快来我身旁 满足这欲望 过份地抚摸着我 让我失常 天生的一切在这里 无处躲藏 危险的你就在我身上 危险的你就在我身上 越来越紧张 绞死这饥渴 直到把眼睛闭上
夜幕无情的降临在大地 到处都是太阳的尸体 祖先传给你有力的双臂 在这漆黑的夜 充满委屈 你的家在芬芳的花园里 你曾经把蜜蜂举过头顶 满天的冰雪连接着四季 一粒大米填满你的身躯 一粒大米填满你的身躯 是什么在前方指引你 在甜蜜的陷阱中奄奄一息 是什么在前方指引你 蚂蚁 蚂蚁 蚂蚁 是什么在前方指引你 在甜蜜的陷阱中奄奄一息 是什么在前方指引你 蚂蚁 蚂蚁 蚂蚁 是什么在前方指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