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艾嘉
不变的是你笑的眼睛有些圆的线条 不变的是你吹乱的发象在想念我 不变的是你沉默嘴角有千言万语 不变的是你的陪伴那种孤单是可以靠的温暖 而如今在不变的沉默中有了轻轻柔柔的变动 而如今在不变的沉默中变了的心外表不变的爱情 于是不变的是我的伤心 于是不变的是我永远假装不知情 啦啦啦 啦啦啦 啦啦啦 不变的是你笑的眼睛有些圆的线条 不变的是你吹乱的发象在想念我
当我死去的时候 亲爱的 别为我唱悲伤的歌 我坟上不必安插蔷薇 也无须浓荫的柏树 让盖着我的青青的草 淋着雨也沾着露珠 假如你愿意 请记着我 要是甘心忘了我 在悠久的昏幕中迷惘 阳光不升起也不消失 我也许 也许我还记得你 我也许 把你忘记 我再见不到地面青荫 觉不到雨露的甜蜜 我再听不见夜莺的歌喉 在黑夜里倾吐悲啼
我这样爱你到底对不对 这问题问得我自己好累 我宁愿流泪也不愿意后悔 可是我害怕终于还是要心碎 从未曾尝过真情的滋味 从未曾真正想伤害谁 如果是我把爱情想得太美 我应不应该放弃这最后的机会 如果真心付出是一种罪 我怀疑除了自己我还能相信谁 如果失去真爱人们都无所谓 那么我又哪来那么多伤悲 如果真心付出是一种罪 我怀疑除了自己我还能相信谁 如果失去真爱人们都无所谓 那么我的心情又有谁能体会
飞翔在两万英尺的高空候鸟要归乡 并不需要坚强或任何悲伤 就让那日日夜夜想不透荒谬的心事 尘封自己心中 不被发现最神秘的地方 我请问烟尘往事 那一位归乡的老人手中握的相片 那个人是谁 老先生缓缓转身露出了光彩的眼神 微笑对我说明是他的抱歉 一九四八年我离开我最爱的人 当火车开动的时候 北方正落着苍茫的雪 如果我知道这一别就要四十一年 岁月若能重头我很想说我不走 他说我长得像那年十八岁爱生气的她
有缘相聚又何必常相欺 到无缘时分离又何必常相忆 我心里有的只是一个你 你心里没有我又何必在一起 今天说要忘了你 明天却又想起你 念你 念你在梦里 有缘相聚又何必常相欺 到无缘时分离又何必常相忆 我心里有的只是一个你 你心里没有我又何必在一起 Music...... 问此情何时已 有缘相聚又何必常相欺 到无缘时分离又何必常相忆 我心里有的只是一个你 你心里没有我又何必在一起 今天说要忘了你
当我偷偷放开你的手 看你小心的学会了走 你心中不明白离愁 于是快乐地不回头 简单地心简单地要求 最怕看见你把泪花流 原来是没有梦的我 如今却被你来感动 世间冷暖早就看透 为你我愿一切从头 聚散悲欢伤春秋 只要你微微笑 世上最美的问候 成败纷乱上心头 因为你柔柔的手 怎样的未来 都能抵挡勇敢承受 当我偷偷放开你的手 看你小心的学会了走 你心中不明白离愁 于是快乐地不回头 简单地心简单地要求
这是多么春秋的一天 做了一个无趣的梦 醒来以后站在窗前 我穿了最心爱的夹克出门 找到一个满意的借口 哼着零落的歌走向公园 啦啦 就在三天以前我参加了一个 自己爱情的丧礼 打了一个领结为早逝的恋情 行了三鞠躬礼 这是多么荒谬的一天 有谁来挽救我 在我绝望以后 事情总是这样的叫人难捉摸 我只好找一个借口 哼着零落的歌走向公园 啦啦 在这生存与毁灭的一线之间 有谁可以挽救我
漫漫的路曾经我走过 多少的风雨里曾经我漂泊 茫茫的岁月里我迷惑 如何去爱如何被接受 曾经为误解而欢欣 曾经为了解而叹息 层层的憧憬依然是 如此地幻想着我的梦 朋友们都说我变成了 成熟与陌生的人 茫茫的岁月里我迷惑 如何被爱如何去接受 再度唱起那首歌 朋友 再度唱起那首歌 也许你还记得 漫漫的路曾经我走过 漫漫的路我在向前走 漫漫的路曾经我走过 多少的风雨里曾经我漂泊 茫茫的岁月里我迷惑
她打算去买栋房子 那种早上看得见晨雾 晚上看得见星星的地方 给自己摆一张可以独睡的床 还有一些会不断去追求的梦想 啊 真的真的没办法 啊 真的真的没办法 她就打算要这样过一辈子了 她要常常去看太阳下山 她要常常去海边大声歌唱 她要和路边的老太太喝茶聊天 她要在高高弯弯的大树上睡觉 她打算去买栋房子 那种早上看得见晨雾 晚上看得见星星的地方 给自己摆一张可以独睡的床
一个女孩名叫诗意 心中有无数秘密 因为世上难逢知己 她必须寻寻觅觅 她以为她脸上 没有露出痕迹 在她的脸上 早已经写着孤寂 一个女孩名叫诗意 心中有无数秘密 因为世上难逢知己 她必须寻寻觅觅 她以为她脸上 没有露出痕迹 在她的脸上 早已经写着孤寂 她以为她脸上 没有露出痕迹 在她的脸上 早已经写着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