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悬
她在黄昏送着 这一片浓情云朵 我在夜里哼着 歌功颂德 她在阴天等着 这一片闪电天空 我在雨里抹着 化不开的口红 你牵着是我的和她的手 你揪着是我的和她的痛 这两者你应该要怎么做 沉没前清醒的爱人 在拥有爱的世纪里悲伤 亲吻后沉睡的爱人 享受的孤单梦一样落下 热烈又惭愧 分不清左右 她在冰箱放着 这一片伤心苹果 我在房里扮着 歌唱玩偶 她在门口搁着 这一片诱惑包裹 我在心里算着
开始于大家觉得自己好脏 一扯上洁身自爱,就得先脱下你 搭配好的伪装;这开场布置就下得漂亮 有机会 没天份 肯用心就 不至于怯场 恕不赊欠请买账 嫁祸的艺术在于其实,谁不这样?! 嫁祸的艺术无非不是见缝插针的立场 嫁祸的关键在于你可以,事情不可以荒唐 嫁祸的分寸关于分寸,大家各有唱腔 我亲爱的你请你让我不识相地 不得不为这一切疯狂还有感到害怕 害怕我们仍然为对方设想 害怕失去
(Can you hear me) 也不是真的不要关心 也不是真的不曾介意 可偏我也不是真的拒绝这一切 只留下自己 也不是全都不理不听 也不是真的无从继续 可每一次我都试着坚强 都成不得已的哭泣 I'm screaming, I'm losing all of it I'm trying to be mature someday but 'till now it's still in vain
你眷念的 都已离去 你问过自己无数次、想放弃的 眼前全在这里 超脱和追求时常是混在一起 你拥抱的并不总是也拥抱你 而我想说的…谁也不可惜 去挥霍和珍惜是同一件事情 我所有的何妨 何必 何其荣幸 在必须发现我们终将一无所有前 至少你可以说 我懂 活着,的最寂寞 “我拥有的都是侥幸啊 我失去的,都是人生” 当你不遗忘也不想曾经 我爱你 你眷念的 都已离去 你问过自己无数次、想放弃的 眼前全在这里
昙花在夜里绽放 静静地像在诉说 在夜里忽然想起了什么 当我们必须遗忘 习惯于宿命过往 生命就不再是恍忽年少 你我相逢在迷惘十字路口 忘了问你走哪个方向 也许有天我拥有满天太阳 却一样在幽暗的夜里醒来 雁子回到了遥远的北方 你的面孔我己想不起来 别怪我 生命太匆忙 夕阳掠过就告别了今天 你的面孔我已想不起来 别怪我 生命太匆忙 Woohoo 花朵在夜里歌唱 岂只是想起昨天 莫非是因为歌的旋律有你
夜里回忆是白天川流来往,此刻偶经的车 活着 时光如水经过 你捧。常想起渴有多渴 喜悦与伤痛是命运于社交中当时多嘴的舌 聊遍了所有万千的脸色 还是在等一瞬间的心动 人们火热 宗教理想娱乐 而我爱你。你可能记得? 我们相濡以沫,长大后看晚餐时的TV show 夜里回忆是白天川流来往,此刻广播里的歌 活着 时光如水冷热 你喝,仍常想渴能有多渴 人与蝉 蝉与狗 狗与深夜冲撞高处街灯的蛾
你听过千百首歌 真实的日子还是一个人过 而一个人的脆弱 和每颗心都相通 你的我的他的 我们同在一个梦里走 我曾经傻的可以 痴心想抱住那麽大的地球 让有缘人能结合 让暴风雨都沉默 现在相信命运 比我们每个人都懂 我想留下来陪你生活 一起吃点苦 再享享福 我想留下来陪你生活 故事不要多 只要精彩就足够 我曾经傻的可以 痴心想抱住那麽大的地球 让有缘人能结合 让暴风雨都沉默 现在相信命运
上帝用手把你捧着,此生轻轻地摇晃; 可惜了我这辈子是在地上。 不然谁在手里,像在怀里,都不必心慌。 或是我们一遍遍地往天上荡。 你多狂。 是有伤吧。 喃喃地,喃喃,奇怪;什么都没有忘。 疯狂啊。疯狂啊,那个阳光。 上帝用手把你捧着,此生轻轻地摇晃; 可惜了我这辈子是在地上。 不然谁在手里,像在怀里,都不必心慌。 或是我们一遍遍地往天上荡。 你是有伤呀, 喃喃吧;喃喃地喃喃直到
你要如何原谅彼时此时的愚蠢 如何原谅奋力过但无声 在苦心之后 看潮汐的永恒 岁月在这儿 温凉如丝却也能灼身 青春是远方 流动的河 你要如何原谅时光遗失的过程 要如何才能容忍它发生 要如何才能想而不问 而我在这里等 等湿透的心听雨声 等身体回温 城里 夜如海洋 (每夜)所有在明灭的窗 虚而不假 你要如何离别仍须游荡的旅人 要如何让缘份就是缘份 如何凝视缘份看我们 的每种眼神 而我 而我
走了后他曾和别人全都说好 提也不提苦恼。眼看着爱便成了玩笑 记忆毕竟缺乏了点干燥 离开时他说不是厌倦了争吵 哪怕争吵招摇;只是不想再费心讨好 这场面多少也就失去热闹 我们并不拥抱 我们并不拥抱 我们并不拥抱 我们并不拥抱 在结束前他就已经开始了奔跑 握着解渴的药,去表达感觉上的需要 总是思考什么不必得到 我们并不拥抱 我们并不拥抱 我们并不拥抱 我们并不拥抱 (保留你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