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嬅
任我想 我最多想一觉睡去 期待你 也至少劝我别劳累 但我把 谈情的气力转赠谁 跟你电话之中讲再会 再会谁 暴雨天 我至少想讲挂念你 然后你 你最多会笑著回避 避到底 明明不筋竭都力疲 就当我还未放松自己 我想哭 你可不可以暂时别要睡 陪著我 像最初相识 我当时未怕累 但如果 但如果说下去或者 傻得我 彼此怎能爱下去 暴雨中 我到底怎么要害怕 难道你 无台风会决定留下 但我想 如楼底这夜倒下来
蓝裤子很残 也许它就快烂 这几年来的撕磨 它终于沾满汗吧 从前多得你 给它补上花瓣 但是裤脚并未破烂 爱已经不对版 还可以着什么 你我之间差了什么 有一天你若和谁亦是着它 它记我得ho 如今你着什么 我已不必跟着什么 但要是来日竟偶遇我 愿你没有嫌它穿得破 潮流很短暂 我怎可能怠慢 它仿如湖水忧蓝 天天都跟我下班 蒙你的称赞 它开心过几晚 但是爱我实在太难 你太懂得去拣 还可以着什么
吃够了便笑 睡够就更妙 偶尔也忘形尖叫 我已发现了 幸福的奥妙 拜托那个宁静的空调 冷与暖于心底有数 状态坏我亦会哭 宣泄盛怒 然而云雾 即使满布 谈笑里诉说为何吃着雪糕 蔷薇又盛放 黎明到沙滩跑一趟 乱跳乱叫不必顾忌唱首歌 为什么笑 原来看斜阳夕照 赞叹晚霞美妙 由寻常事干 来明白内心的境况 想哭即哭不须顾虑那么多 热泪干了 活下去何其重要 感激天地关照 去看看候鸟 学唱咏叹调
狼来了 将一颗痴心吃掉了 我没法预料这一个后果 明明仍在欢笑 不消一秒尽碎掉 留下你的容颜在思忆中捉弄我 狼来了 天空的星星退避了 我没法入睡伤心痛楚 缓缓地泪干了 昨日的爱亦弃掉 如让我可重头 是否可不必再错 错错对对错错反覆经过 就像是现实定必出错 反覆的反覆的追忆 珍惜的惋惜的可惜的几多错 为何甜梦每朝惊破 怕是我本身太情多 怎么我 却妄想天天真真的简简单单的爱过 MUSIC 狼来了
曾經一起過冬 露宿於晚空 明知吹風太蠢 寧願忍受凍 最後大傷風 分享笑容 交叉的感染 陪著你眼腫 曾因你想喝湯 學懂怎去煲 曾一起都潦倒 煩悶都傾訴 然而病一好 各自遲早 不需再分擔痛楚 自有前途 無法捱到要死 病好要別離 能扶著看天地 沒有福嬉戲 有些限期 未必可講道理 你想走 落難中的好友 讓你走 和你能愛到死 是否太傳奇 寧願病痛滋味 纏著我 孤單中回味 用藥來自欺 醫好你 醫傷我
我也不是大无畏 我也不是不怕死 但是在浪漫热吻之前 如何险要 悬崖绝领 为你亦当是平地 爱你不用合情理 但愿用直觉本能去抓住你 一想到心仪的你 从来没有的力气 突然注入渐软的双臂 旁人从不赞同 而情理也不容 仍全情投入 伤都不觉痛 如穷追一个梦 谁人如何激进 亦不及我为你那么勇 沿途红灯再红 无人可挡我路 望着是万马千军都直冲 我没有温柔 唯独有这点英勇 我也希望被怜爱 但自愿扮作英雄去保护你
内疚的 识痛哭 怀恨的 会治疗 做错的 也许根本不算做错 在最初 放不开 最终会 放下来 然后飞 然后得到最后快乐 若眼睛 沾了灰 若记忆 带着蓝 渡过的 至少统统都要渡过 原来爱 会使我长出了幼羽毛 柔顺的 平静的 盖掩我 曾后悔的 亏欠的 重头认过 认出我 为存在更轻狂 如上半生在蹉跎 余生安在身旁 何谓爱 也许不知道的比明白更多 裂碎的 哀痛的 为何遇过 遇到你 在年月里厮磨
我决心喜欢你像亲人 唯一得这想法应付 逝去情人 如你结婚别过问 恭喜咀咒也未衬 这种命运迟早光临 逃命要紧 没法可哭出姻缘 总可笑去幽怨 如我想清醒再生存 醉一次便算 我有爸妈挂念 事业还望发展 仍能活着未曾靠诺言 记忆似病发感染 心却比水善变 再也不相信蜜糖便信盐 我怕爸妈挂住 莫被情字拖欠 遗忘昨日便能记得明天 世间有无数喜宴 情人谁来奉献 我有胆总应该会遇见 你间中接触我像亲人
明晨会睇化 垂下了窗纱着喇叭 门亦闭上吧 无力去敲崩电结他 还是够气力唱他 随音乐怒骂 大叫大喝十下 整栋大厦 都震动吗 摇滚乐 劲度够吧 就算住客 听见我尖叫赖唱机吧 吵住了爸爸 就派他楼下逛逛吧 吵住了妈妈 就骗她其实有雀局要打 全家避避吧 让我度半日假 不是大事 不要害怕 留不住 情人了罢 让我自闭 宣泄半天 明晨会睇化 开机轰炸 太细声吗 快尽情扭到十去吧 喇叭亦沙 声带都唱沙 继续炸吧
幻想与他沿路大声贩卖 毛公仔仿似爱海无涯 被追赶也像情怀 也幻想与他常为幸福自大 何必想举债那管要吃斋 岁月纵使难捱 傻瓜一点看我们还有 手仍能拖梦仍能造 眼仍能看心仍能开 找到笑的理由 辛苦不算丑 我们还有嘴仍能亲 事仍能做戏仍能看 歌仍能听天涯陪着走 屋虽细有自由 不需品懒拥有Ho…… Woo…… 没错奇情从未及朱丽叶 奇迹怎么会够汪明荃 仍可掌快乐大权 我自信凡事乐在于属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