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千嬅
没有你的爱像冷冷荒原 环顾四方只看见地平线 盲目走呀走了几天 还是不能分辩 离出口是否近了一些 一切开始变得没有分别 既然世界已不再像从前 只是日夜交替之间 我就很难忽略 冰封心中的深深眷恋 闭上眼盼呀盼呀盼不回昨天 睁开眼看呀看呀看不到永远 我独自伫立在你遗留下来的荒原 让冷风吹动我的脸 闭上眼望呀望也忘不掉伤悲 睁开眼唱呀唱也唱不出眼泪 我独自困在这片无边无际的荒原 我的每个明天
回望日子 爱人情史 只挂着勇字唱出心事 但郎来了 等不到嫁衣 输给野孩子 繁华闹市 稀客仍然无依 对可人儿 在意 但仍让我说下去小城失恋大事 数你未能瞬间制止 讲直觉未免太早 塔罗迷都 真心听过少女的祈祷 当有自由咬着唇走到陌路 手信就如我命途 尚有姊妹很多 纵没爱人陪我 难道超龄是烈女的错 凭千千阕歌 掩饰的痛楚 但还是却有发生过 若向左走坎坷 向右转仍难过 从二丁目道别 微笑讲和
什么时候日子开始飞快 开始会把青春回忆倒带 害怕风吹日晒 害怕路太远 一不小心熬了一夜 三天都睡不回来 昨天的事今天想不起来 坏的习惯通通改不过来 越煽情的电影 越麻木冷感 对新欢不够坦白 旧情难以释怀 喔 我还想诚实地去爱 冲动已经不在 女人三十 告别天使 一辈子都在依赖 却向往自由自在 喔 我还想跟年华比赛 越爱越有姿态 女人三十 完美样子 再不去为了谁 停下来 有些快乐需要寂寞提炼
离别了一位姓蓝伴侣蓝夜里意外和他相聚 蓝调吧中他醉完又醉朝着我抱着蓝眼恶女 蓝得比鸟鸦黑难得竟这么黑 蓝只可得到黑连命也极配合 如身影般焦黑仍未及现在脸色漆黑 幽默也都不必这么黑回家都天黑黑 连天的心都黑谁又注定我有今日 就来揭秘密 然后得到这姓黄伴侣红着脸背着黄灯浅睡 谁料他掉低血红字句承认更恨共蓝宇吻嘴 蓝得比鸟鸦黑难得竟这么黑 蓝只可得到黑连命也极配合 如身影般焦黑仍未及现在脸色漆黑
她反对就反对 亦都跟你爱下去 犹如在大战炮火里 毫无惧色冲过去 谁狂怒 谁拦路 谁话我共谁 不登对 无能力与霸权比赛 还是可比他多老几岁 二百年后再一起 应该不怕旁人不服气 团圆或者晚了廿个十年 仍然未舍弃 换个时代再一起 等荆棘满途全枯死 这盼望很悠长 亦决心等到尾 等得起 先 殉了情不对 未反击过已后退 宁凭着 耐性与骨气 维持自尊撑过去 谁强韧 谁长寿 谁便算胜利击不碎 仍然共你企在这里
我想要去一个遥远的小岛 要坐飞机才能到的那种岛 那里只有蓝色的海洋和小鸟 每天吃得饱睡得很好 我想要去一个遥远的小岛 只要每天发呆晒晒太阳就好 再多烦恼也没什么大不了 快点让飞机带着我去那个小岛 带着特大号的草帽让忽然吹来的风 带着他们有说有笑到处乱跑 让头发也感觉得到海风在大声的笑 光着脚丫踩着海砂和陌生人一定要 有礼貌的点头微笑大声问好 只有海和风的味道那个小岛 我想要去一个遥远的小岛
不理闷烦事情 不见路过蜻蜓 这新居多堋宁静 秒针的跳声 沈默地聆听 烦闷用冷静回应 如无聊 就看海 不必追逐真爱 间中孤单亦可爱 於沙发上托腮 静静盼望露台花开 是否 更觉精彩 曾认识恋爱家 曾受伤变害怕 害怕遍地的雪花 圣诞除夕过冬 可有节目吗 没有节目太脱俗 怕看到烟花 求自已摆脱他 还付出了代价 放弃爱情搬了家 圣诞前离别了他的家 将门牌倒挂 纵是後悔了 也找不到他的号码
和你若说个颠三倒四便很风趣 如要共你讲巴哈恐怕说不到一句 凭你六尺兼很英俊 尽管修养无法登对 都想一醉叙两叙 为贪恋你的帅 喜欢你得一个道理 欣赏你因我也唯美 得到你得不到趣味 如若还有这么多爱 让我捐给知己与及自己 常痛恨我好姊妹比你更懂得我 如要赴你讲真想跟老死通顶好过 纯粹为美色沟通不到 怎捐输爱情也出错 相恋需要重美貌 重思想我想错 还是别贪玩依我宗旨做人 宁愿吻姊妹的脸未算过份
当初曾经痴心妄想 终于会彼此适应欣赏 可惜人最后仍失望 缘尽时剩低哀伤想补救但渺茫 梦假使只得我希罕 怎可握着不放留住对方 你是伤感的真相 分手倘是适当 不必说声只望原谅 我不可改变这真相 无从去将身体捆绑 叫思想捆绑 相爱未可勉强 彷佛难可捉摸对方 不讲也不听不看不想 即使只这样地想像 还自言你的一切心中塑造那样 你是伤感的真相 分手倘是适当 不必说声只望原谅 我不可改变这真相
当我在蒙马特 看见满街的马戏 无端却自觉 太自由 再也变不出惊喜 避了你至少 几千百公里 原来为了让你不愿再度被提起 遇不到他 怎够狠 放得开你 愿我那尾站在马德里 伤心像旅行 盼会遇上安份 在地球尽处 共我拥吻 最怕世上游遍 发觉没有此人 冰岛也没有 避世的小镇 一生在旅行 买票预了双份 站站停下 最后也空等 毕竟也自由过 算有幸 有不幸 当作四出消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