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
你说 麦小BABY是我 隔壁的Honey是我 送餐的帅哥是我 电话里的 都是我 你 朋友未免太多 肥皂剧看得太过 天上真掉个帅哥 看你躲不躲 你手中的白色iPhone 有一点点的不同 叮叮叮咚咚 麻烦你调成振动 故意这样在气我 我懂你想要什么 我偏不说 是我想得太多 对自己没把握 你说我该难过 求你别离开我 你的破绽太多 有一点点失落 该不该说 是我想得太多 对自己没把握 我相信你爱我
小时候 在北京经常玩的胡同巷子里 有两个顽皮的小孩儿 在这里有他们的一段 爱情故事 在你最爱的巷弄 我牵着你的笑容 那时候时光悠悠夕阳重重 青寺楼宇拆下百年封 沙包皮筋迷藏扮悟空 那时我们是两个淘气小英雄 花落花空你最最怕冻 白雪匆匆我帮你遮风 你给的吻我却还不懂 背媳妇儿 重不重 儿戏的话留在我心中 在你最爱的巷弄 我牵着你的笑容 那时候时光悠悠夕阳重重 再回到那个巷弄
包裹 温热的 电流 沿着脊椎 乱窜 耳畔 点燃 活火山 咦 还活着 喘息 夹带颤抖 神经 已经酥麻 手脚 还在挣扎 我像是挣脱牢笼的野兽 撕碎了包裹身体的丝绸 我侵犯着你装满秘密的宇宙 坐在热潮的顶端对你挥手 我关闭全身细胞的感受 只留下唯一存活的公牛 我欣赏面前浑身战栗的玩偶 只剩下忠于欲望的死囚 在享受 像被虫 爬满 一千只 繁衍 拨弄 开关 激活了 颤 狰狞的 五官 像飞跃 山峦
在空荡的电梯里面 看着按键 可能这是整个世界 最闲时间 楼层的数字在改变 摇摇晃晃 联想着危险的事件 降临身边 与谁对上了双眼 匆忙的扭转视线 没人说话的空间 手放哪边 时间总是悄悄的不让你发现 你坐在了时针上面 一圈圈一年年它偷偷改变了 天真烂漫的少年 人前的我们早就已经习惯了 老练地戴上笑脸 人后的我们都安静着 哑口无言 在满员的电梯里面 数着时间 呼吸的声音在耳边 越发强烈
I miss you Now don't you love me Sorry I'm so sorry 那时我放开你的手 转过身只剩了保重 你话都没说却哭了很久很久 我喜欢坏坏的女友 我喜欢刺激的感受 你单纯太过多余了那些温柔 你消失在无名大街 从此就没有再见面 好长的时间再没有你的来电 在后来酒吧的房间 舞池里跳动着音乐 熟悉的侧脸喂 迷人的笑脸吸引视线 慵懒的靠在陌生的肩
也许我只想亲口跟你说再见 所以在这想念后加了逗点 就好像闭上双眼 那样你就真的消散不见 谁说时间的最后有答案 当太少峰回路转 成熟的人都懂这 是让残忍听起来能温柔一些 如果想念还是在 我的心中看得见 你坐的靠垫还空在傍晚窗边 回忆架构 我拥有的真切的幻觉 却成为了一切 如果想念 还是在我的心中看得见 来不及告别为何来得及抱歉 曾许诺的我想要带你去的未来 却只能叫昨天 谁说时间的最后有答案
写曲的人 我还站在原地 拉着提琴 轻声哼着DOREMI 她已远远离去 不再靠近 散落满地的初心 坐在椅子上 我仰望 云吃掉太阳的时候 城市偷偷的变化了颜色 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刻 坐在月亮上 我俯瞰 过去的时光 那时光旧的那么黄 旧的那么长 却没有什么可以抵挡 我独自走过苍老的街区 耳朵里插着写烂的旋律 致那年兴致勃勃的你 最爱的一句 我还站在原地 拉着提琴 轻声哼着DOREMI
舔过你的伤口 很多只是过客 也许很会烧菜 周末亲朋满座 我不是很会生活 对我来说 一个笑容 一个动作 一个不经意中留下的梦 此刻都饱含恶意的扑向我 伤心人只听歌词 因为旋律太奢侈 渴望零星的温柔可以缓解伤势 这一句不知羞耻 窥探我心中的事 伤心人只听歌词 因为旋律太放肆 字里行间放映着我爱你的样子 触碰了心弦的句子 是那么该死 舔过你的伤口 很多只是过客 也许很会烧菜 周末亲朋满座
我走在一个人都嫌多的孤岛 我躺在人山人海的街道 我撑开一个人刚好的雨伞 我是藏在云彩里的富士山 我说过迫不及待的你好 我说过冠冕堂皇的再见 我试过宛如驱壳般的闭上眼 想一想 趁忘掉之前 我走在忽然结冰的大海上面 我看见飞鸟定格在冬天 我试过挽留千疮百孔的枯叶 它碎了 在碰到之前 我站在城市最高的建筑上面 我看见一千个人看不见 我试过茫茫人海中把你分辨 你变了 不再是从前 我曾坐在你的鼻子上面
孤单冰冷的月光 枕边长发的芳香 透过老旧的窗 琴声的远方 是谁弹奏安详 时光逐渐的流淌 很久以后的街上 擦肩而过 一瞬熟悉的模样 却不曾回头望 弹起华丽的乐章 撕下最后的伪装 两个人 依偎在 不同的身旁 回想着 同样的时光 风中折断的翅膀 找不到你的方向 一道伤 两扇窗 不同的晚上 涣散着 同样的月光 谁在静静的哼唱 蓝色的琴房 独自写下的歌 为何寂寞在扩张 失去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