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倩莲
据说太重情从没法得到好结果 何妨迎着未来背着夕阳离别我 趁我眼泪未曾随一声再见滴过 不要看着我痛楚 我已惯在夕阳下说分手可以么 无人能容纳我无需以爱相助 只要我在等我 世上只有我在等我 为你哭出眼泪实在太傻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 在这个世界里 真的有一个人会永远跟我在一起 原来这个人就是我 就是我自己 即使能瞒尽别人泪没有流 怎可能瞒着自己心中颤抖 不管我是否 曾爱过便足够
终于觉悟 爱你恨你 亦同样不易 据说爱情玩意 是为误会开始 得到快乐 也有难过 像同样的事 再爱你多一次 也只不过如此 如果 只可以做朋友 纵会是你知心友 但却没有 用爱情换取自由 若果可 只跟你做朋友 谁也不必再拥有 尽管去 做你的事情 谁可以追究 分手以前 爱与被爱 像无奈的事 永远继续下去 如何从头开始 分手以后 我也愿意 漫谈着心事 你与我不恋爱 也可亲切如此 如果
自由不自在 说喜欢单身空间最多 喜欢单身可以自我 无谓勉强同卧 说潇潇洒洒 哼出我歌 潇潇洒洒 真正做我 那不更写意么 谁呜呼哀哉心窝碎开 一切为爱 我笑她蠢材 自己的身心才值得爱 然而谁又知我 暗盼在人怀内 其实(其实) 我寂寞难耐 我寂寞无奈 我寂寞存在 情形像永没法改 我寂寞难耐 我寂寞期待 我实在极无奈 便话孤独是自由自在 说清风一般不可以锁 锁得起的不算是我 歧视挽臂呆坐
每晚每朝每日同渡心声总听不到太多 这叫作相恋可以么 每晚每朝每日同卧心底始终感觉赤裸 这叫作痴恋甚为过 到底不懂分析你 仍是我 难凭直觉来共你相和 相爱像哑谜难为你避开问题 不悔地执迷求共你活得彻底 如若你珍惜结局请讲出一切 明白你是我 最终的快乐 千生万世 有你有星有月同坐怎么总听不到爱歌 我与你苦恋是谁错 究竟应该怎相处才没错 全无办法来预计福祸 相爱像哑谜难为你避开问题
不理只一� 还是长久 不怕将给你 我的以后 愿待你好 将你优点占有 是缺点 都也一一接受 用各种方式关心你 终生都栖身背后 只要可亲你 人像孩子 双眼可使我 变得幼稚 伏在你肩 仿似风中振翅 让你讲 充满色彩故事 任我怎么欢欣写意 一天必须一次 身体得到你注视 若你甘心接受我 不管生或死 真心的演这段戏 我亦情愿一生都只望你 我仍愿意今生使我哭泣只是你 若你甘心爱护我 不管悲或喜 不管须牺牲自己
我的心还在跳吧 还是暖吧 像初开的鲜花 流着血 就似比永没法盛放还要可怕 这样热炽 能尽情吗 被溶掉这颗心 还是渴望 流着冷汗 共那风沙对抗 其实你 就算一吻亦会令我微笑蒸发 那样下去 怕叫你渐渐吻干 就算冷感 碰着情感 亦会比秋雨暖 比春风更敏感 就似女人 碰着男人 在满室冰冷里 翻翻滚滚 你与我平衡着热度更像人 我的心 随着渴望 流着冷汗 共那风沙对抗 怀着你 就似比永没法热吻还要干涸
慵懒的情绪 流窜在四周 轻轻的数着滴答的声音沉默 恼人的水滴 从眼角滑落 淋湿了渴望拥抱你的双手 烘得干湿透的靴子 和湿透了的头发 却烘不干为你湿透的眼睛 冲一杯不加糖的咖啡 尝一口苦涩的滋味 和着眼泪变成嘴里淡淡的碱味 潮湿的星期一午后 雨水和眼泪在脸颊交错 固执的感情变成一道长长的伤口 潮湿的星期一午后 孤独的走在下雨的街头 忧郁的心情像酸涩的柠檬 看得见湿透的自己 和街上的拥挤
真不稀罕这种友情 我怕控制每个表情 用眼泪去试探反应 或得体的浅笑一声 单恋等不等于爱情 我却确信有过激情 就算是你欠缺反应 仍有我在制造憧憬 心乱如麻 心事难下 从此不相识也罢 叫你觉得惊讶 离去却开始牵挂 从轻轻松松对话 刹那变得沙哑 越开心更害怕 真舍不得草草决定 暗暗爱过也算虚荣 若你赠我过敏反应 连苦酒都饮到清醒 欠缺爱意也有温情 和你谈笑也觉高兴 谁介意没爱恨情景 ( MUSIC )
想见到你 我一再产生的情绪 在冷暖的空间里 我们有着相同的表情 不同的心境 想见到你 我容易矛盾的真心 在善变的世界里 我们有着不同的剧情 同样的遭遇 看着外头多变的天气 我担心着你 那些无法承受的风雨 那些必须付出勇气 看着窗内反射的自己 如何面对你 那些自以为是的原因 都不能推翻你和我努力 看着外头多变的天气 我担心着你 那些无法承受的风雨 那些必须付出勇气 看着窗内反射的自己 如何面对你
左手把过去的事锁进房间里 右手把未来的地图装进心里 我努力逃出悲剧的陷阱 开始冒险 开始忘记 选一个方向义无反顾的前进 只要是离开我不在乎去哪里 让风把在意的事通通吹得不在意 不必是天堂 我只想逃亡 就算最后 世界只剩下我自己 好过伤心 染上了灰色的心情 我都要抛弃 不在乎终点的天气 是风是雨 只要能找回我自己 我就不怕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