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健泓
太高 亦美丽 最矜贵 蓝玫瑰 你似是 童话公主多高贵 太矮 在叹谓 我身世 明知身份有次第 如像你身旁白蚁 纵使坐在谷底 也入迷 难估计 化身做 迷了路 笨小孩 两腿踏着天梯 终于也可高攀你 向上爬 就让那距离抛低 *在世间有传奇 也都多得你 用我的好心地 令你惊奇 学企起说传奇 就算高矮都不理 无论我 站得双腿力竭筋疲 围着你 从此不必信命理* 你竟 愿破例 送给我 蓝玫瑰
天气干燥 似是一种预告 寒流袭港 只担心 没暖炉 我努力弥补再祈祷 能散多十步 才回避你 让我去面对感冒 不太好 跟你之间 正像风高勿燥 越行越险 吹北风 别散步 怕我们迟早也难保 行过这段路 患难伴侣 临到决裂怎宣布 忍不到 就快忍不到 为你伤风怎算好 若你讲不到 可不可算数 明明我爱你那么暴露 别在寒夜的旅途 友情也不保 北风太干燥 能够 忍哭 已很高 跟你之间 正像风干物燥 越行越险
也许要真正失恋过 才学会爱人 也许要真正伤心过 才学会等 由零开始怎恋爱 难捉摸得到易去易来 怕遇到的 未能及你所希盼 暗地里感慨 如果爱未够 必须接受 留恋也要放手 谁都抱怨过 有眼泪会流 遗憾是无用追究 曾经与某某在路上邂逅 无论始终都要走 留低每次爱过那份快乐 便足够 有一个使你开心过 无奈有爱人 有一个街里苦等你 嫌未够吸引 如何方找到平衡 寻找的天国像已陆沉 继续再等
也许我跟你十年后再见 已不记得你所有的优点 咖啡店漫谈十年内蜕变 说之不厌 我给你的领巾磨烂褪线 你给我的雪褛擦出斑点 也只有初结识残旧旅店 布景未变 如果我过十个冬天 记忆失去 无需要再为你离去 耗尽眼泪 我们会爱得几多岁 还有几多岁 时间冲不去 谁又纪念谁 难置身拥抱里 唯有收于嵴髓 让你体温告别我的新居 忘记多少派对 还有些纸炮碎 十个欢欣圣诞陪伴你是谁 元旦一一过去 年监都给压碎
你当我就似韦斯利 平时行乐都找到你 可惜生日时没约我 也许你渴望神秘 我对你就似韦斯利 无穷疑难为你分析推理 超支心力仍未断气 勇敢得过份完美 难悟透你的玄机 无论我多好 我还未对你最好 从未冒险家中两人分享雪糕 (猜不懂怎请你来给我剃须) 如你说怕黑都不敢去拥抱 估不到你兴奋程度 高不高 我智商多高 也难令你对我好 明白星空的见闻知识再高 (宇宙太广想两人分享被铺) 仍然难共享 简单一对手套
天天奔波拼命 要换你高兴 哪怕报答是零 能为你做太多事情 一加一的谈情 未会觉得冷清 哪需见证 耐心给你保证 完全没对比 给予没余地 完全为你不计较场地 就算太过稀奇 不知怎说起 就算怎都不抱怨至死 我自知贡献极微 未满足你到完美 不过亦会生气 如能亲亲你 做牛亦争气 而爱就似长途飞机 耐性与称心赠你 相信用心从头到尾 不怕什么延期 无需依靠运气 多艰辛都听命 奋力有冲劲
曾经一起清苦一点 每晚吃杯面 还差一杯猪骨汤底 你却看不见 如果拖多一天分手 再约你出现 或者这种新鲜口味 你会吃不厌 如果知你 嫌男主人很不好 连松鼠狗都不要与我来散步 谁来预告 如何难捱亦做到 穷途末路 亦愿带你池袋共舞 如早知道 原来你有你去路 为何这一间屋 我要早晚都打扫 曾经一起望着电视 看到你很累 还差一出一一温馨 世界已失去 如果好彩一点现在 你我已昏睡 谁知这种简单生活
树上投下了果实 发觉它轻重 实验然后理解 破灭了迷信 进化论每日每日向著诱利前进 偏偏我未懂 学会物理科 转眼无用 连数学也给经济挖空 连公式都算准 怕我蠢 我见识太差 我见识太差 知得多我更加惊怕 智慧比较差 计数比较差 伽利略凭甚N点化 有哪种课本 哪种课本教识我加减法 强迫我变做了专家 计代价 学大人奉信科学 却丧失喜恶 力学难道够准 也为了财富 世界上理论 再没有问源故 忘记了抱负
日落大道 落日未到 美态也不老 沿途亦尽是浪漫 没因天阴失却了分数 没因风高遗忘掉那 优美与构图 少少失真 仍然是美 始终感觉到 当中的美好 你会赞叹太浪漫 太好 静待浪漫 浪漫未到 斗志也不老 仍然愿日日夜夜 付出关心不计较分数 若彼此都 能磨练到 相爱似信徒 少少失真 仍然是美 始终感觉到 当中的美好 你会看到你便是最高 毛衣皮褛樽领衫 多称身都不暖身 我也发病全身抖震
寻这夜醉颓废的啤酒杯一堆 衬我的心里狂空虚杯多一次举 喝醉了干脆迷乱让杯走杯追 跌了个粉碎 原来是满地我心碎 行凶般借醉想你 差点把酒杯也握死 狠狠的(恨不得)怀念你(无限想你) 虽比放弃亦还要累 行凶一再借醉去忆记 你昨天的气味 因多一次怀念你 等于多一番抱紧你 狼狈面对来过的后悔怎可推 灌进了心里何处去多此一举 喝醉了干脆迷乱让杯走杯追 跌了个粉碎 原来是满地我心碎 行凶般借醉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