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谦
一个人走在雪漫过膝盖 因特拉根的夜晚 背对着少女峰,手里是旧的皮箱 火车站台的文字写着机场的末班车 我不得不承认 那张是单程车票 我把那封信留在 苏黎世的从前 你打开铁柜发现我的思念开始蔓延 你坚持不哭的脸 我还是说了再见 在两枚铜板跌入深渊之前许下诺言 邮票上刻着列车敦士登你留的纪念 原来你刻许的愿 是要我在你身边 已经忘了卢塞恩中央那座是什么桥 你说再陪我走一段 怕雪盖了回家的路
感觉很诚恳 是好事 不需要发誓 那么幼稚 本以为可以 就这样随你 反正我也无处可去 我怕太负责任的人 因为他随时会牺牲 爱不爱都可以 我怎样都依你 连借口 我都帮你寻 与其在你不要的世界里 不如痛快把你忘记 这道理谁都懂说容易 爱透了还要嘴硬 我宁愿 留在你方圆几里 我的心 要不回就送你 因为我爱你 和你没关系 感觉会压抑的样子 勉强也没什么意思 我不算很自私
闭上眼睛 什么都不听 也许有救 反正会内疚 我犯下的错 借口已用尽 没什么意外 别像个无赖 爱要试探几个回合才可以 不需要声嘶力竭的证明清白 酒后还算清醒 我不算太负心 麻木到你根本懒得听 我不想辜负一次又一次的信任 或把我比作不能自控的小人 这世界太嘈杂 周边都是假话 你能不能再找个理由 等我回家 闭上眼睛 没有人听 你的远离 特别的安静 我犯下的错 你给过提醒
(雪下得那么深下得那么认真) (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伤痕) 夜深人静 那是爱情 偷偷地控制着我的心 提醒我 爱你要随时待命 音乐安静 还是爱情啊 一步一步吞噬着我的心 爱上你 我失去了我自己 爱得那么认真 爱得那么认真 可还是听见了你说不可能 已经十几年没下雪的上海 突然飘雪 就在你说了分手的瞬间 雪下得那么深 下得那么认真 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伤痕 我并不在乎自己究竟多伤痕累累
我等的模样好不具象 用皮肤感受你的流向 你竟然能做到带走阳光 我一味的跟随过了量 像风一样 你靠近云都下降 你卷起千层海浪我躲也不躲往里闯 你不就像风一样 侵略时沙沙作响 再宣布恢复晴朗就好像我们两个没爱过一样 曲折的夕阳负责格挡 让委屈的感官无法释放 最近我的伤口没生长 因为我躲在没风的地方 像风一样 你靠近云都下降 你卷起千层海浪我躲也不躲往里闯 你不就像风一样 侵略时沙沙作响
这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 那场雨淋湿小镇的屋檐 一起躲进那 老旧戏院 那场电影 已看了太多遍 这故事发生在你我之间 本以为爱可以轰轰烈烈 那个湖畔的咖啡店 墙上还有 我寻你的纸片 你曾问我 爱的期限 我回答说是一万年 原来只是 电影画面 煽情的表演 如果当天 勇敢一点 我愿做踏云的少年 那些只是 旅行季节 我的一厢情愿 这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 那场雨淋湿小镇的屋檐 一起躲进那 老旧戏院 那场电影
当你的手从我的手中滑落 我不知该怎么隐藏 隐藏那天流过嘴角很咸的泪 事到如今已过了这么多年 我还是无法忘记 分手的那天天空飘下雪 谁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可是我怎么做也做不到 记忆总是提醒我要看着你睡着 我才能睡 怎么相信失去你啊 Memory 无法忘记当时我多么爱你 Memory 你总是说我太孩子气 Memory 还记得在你楼下淋雨哭泣 Memory 你为我擦干说我傻的可以
结构 让平分的阳光已穿不透 诱人的方式是绝无仅有 要平静的生活都抬起头 学喜新厌旧 后 寸草不留 赞不绝口 欢迎钢筋野兽 摩天大楼 太稀有 人人高贵富有 表情温柔 怕献丑 没人吐出骨头 你们谁位居榜首 摩天大楼 云里走 谢绝衣衫简陋 粉饰骷髅 气质有 人们争先恐后 她离开你心爱的蚁楼 午后 诱人的方式是半推半就 都供不应求的往云里走 已没人顾及小草的感受 自作自受 摩天大楼 想拥有
有人在 兵荒马乱的分离中 折半面铜镜 飘泊经年又重圆如新 有人在 马嵬坡外的夜半时 留三尺白绫 秋风吹散她倾城的宿命 有人在 干涸龟裂的池塘中 见鲤鱼一对 用口中唾沫让彼此苏醒 有人在 芳草萋萋的长亭外 送情人远行 落日照着她化蝶的眼睛 我唱着钗头凤 看世间风月几多重 我打碎玉玲珑 相见别离都太匆匆 红颜霓裳未央宫中舞出一点红 解游园惊梦 落鸿断声中繁华一场梦 有人在 干涸龟裂的池塘中
幽默的人都怕误会这种称谓 这一刻把我当成谁不如白费 有没有一个人能拒绝安慰 就剩我一个人 能不能全身而退 有没有真实可以退 如何应对 早知道我何必流泪 我自以为 不习惯这个故事 已经结尾 连错也错的这么美 任谁都会 有没有人比你懂我的防备 还是会笑我傻到以为 这真心的话不能给 多残忍也都自己安慰 有没有人比我更惭愧 越热烈越沉默以对 别看我 我不难过 只要你记得我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