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峯
帘外雪 水里月 未曾如掌控内 成败恩仇恨爱 怎去篡改 从幻变 的世代 既然难得你在 何事天地偏偏唤我来 谁和谁推弓引箭覆雨翻海 谁和谁锥心刻骨但未敢爱 谁祈求腥风血雨栽种花开 热血赤胆 从无可替代 横越长空与深海 勇士归去又来 战幔从一刹张开 以后必更精彩 岁月尘灰染于腮 故事总有你在 记住如果要分开 再回来 愁共慨 风雪内 愿长埋千里外 无用相逢恨晚 只要快哉 云渐散 酒已待 既然难得你在
这个世界太乾旱 只等一个浪 热情就决放润泽着八方 向你看一看掌心总有汗 泪凝在脸庞期待释放脉搏跳多几趟 让身体的狂流忠於本性的流 终於覆盖地球流露所有 腮边水长流背脊也湿透 身心跟你合流灵欲紧扣 听说爱意与分泌相当诡秘地 混和在一起静待被惹起 每次看到你埋藏全身的气 都化泪与汗流射千里 让身体的狂流忠於本性的流 终於覆盖地球流露所有 腮边水长流背脊也湿透 身心跟你合流灵欲紧扣
无法和你回到那种盛夏 能够沉醉怀抱呆望窗纱 就这麽一个假日在乘凉 冰块浸没在红茶 互抱着老掉也不怕 时间流过谁也要长大吧 而你和我前行全是分岔 自此分开了你落力前行 得我幼稚地停留 被岁月放大了牵挂 几千天近况幸福吗 每日忙碌吗 仍然是那麽认真吗 可有新恋人 成熟的恋人 成熟到没再共你吵架 是我始终拒绝成长吗 为何没法装作潇洒 转眼多少年 仍然想当年 仍然幼稚到又记起你 天真够吗
你我太快 霎眼进入直路 还未及换掉措词 转个叫法 却太过犹疑 笨拙地开口却又停止 歌名你未习惯吧 歌手你就算不喜爱 这么唱为了婉转告知我多么爱护你 从来无文字这样像文字 能完全传达简单的意思 节奏太快 已到了第二段 但没毅力 并未让两字说完 气压过重惊恐得竟开始探索代替词 亲爱的太不够亲当我一声叫唤你 脑里满布 数百没用名词 BB 不想太直接表示 BB 这么唱为了婉转告知我多么爱护你
「不想让你失望」 作?∶张美贤 我相信遥远 有一个天堂 每个人追逐 美丽的梦想 什麽时候呢 却发现我的肩膀 被放了太多期望 我的心好像 是一个海洋 看不到界线 掏不尽收藏 一切很安静 深不可测的力量 等一次另眼相看 直到世界每一个地方 都看见我的坚强 我真的不太知道 什麽可以交换 我们的地久天长 如果眼睛是不会假装 我怎麽闭上眼眶 当世界不再一样 我和最初一样 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 我相信自己
游到赤地 假设悬命于一线 都不在乎你 如快乐已是过期 亦都给你 这厌恶受不起 还要再避 可以巡例敷衍你 磨灭两周 再没转机 生死前再也没法讲 就像被隔离 原来失望够 爱情无论多深厚 始终都变旧 没有朝夜咀咒 或者追究 跟你还是分手 无需内疚 各自寻觅得拯救 为何还在拖手 亦或相处下去等于揭开伤口 是快乐过都不需�有 游到赤地 假设悬命于一线 都不在乎你 如快乐已是过期 亦都给你
在木伐抱拥 横渡过红海为了找你 可惜你却生气浪花忽而卷起 熟睡在爱海 谁料爱情能被你狠狠浸死 只怪喜欢你不起 撑呀撑 恐怕一直在原地 突然消失了落脚地 得你一声对不起 活在大海 只可以漂泊 并没甚麽 比起你凶恶 你是个浪我怎寄托 如大海失去湾港 活在大海 想找救生索 船儿停泊不了你的海角 爱你也许要将情怀挥霍 潮汐都乾涸 自问是我蠢 停在码头等待你欢送 可惜你太广阔 并不可以相拥
个个也在注意着我 个个也在网看热播 看到我有摺櫈 当作搏击会那宝座 如若要坐 听我话即可 櫈脚断了也继续坐 说我似某某那次货 这个设计有智慧 像套梳化 放於居所 胡闹到我 请你来躺卧 是我 交椅一坐主客清楚 人要急於坐着麽 做个嘉宾说话不断重播 人类最爱听发言讲座 是我 胶椅反转掀了风波 无论是对是错 都请坐 不需理会我 空的櫈极多 无需得你认可 世界当我似个玩笑 你说变态我当玩票
我总觉得世界有个地址 存在一个名字 守护我的天使 我总觉得心里有个房子 住了一个秘密 永远不会消失 你一直和我一起 好像包围的空气 从来不在意 却那么熟悉 我绝对不说放弃 我相信会有奇迹 看过你一眼 就已经不会 忘记 我总觉得记忆可以收集 每天一点一滴 让人学会珍惜 你一直和我一起 好像包围的空气 从来不在意 却那么熟悉 我绝对不说放弃 我相信会有奇迹 看过你一眼 就已经不会 忘记
看着你六十度斜膊弧度 你背脊熟汗在渗透程度 会引发动脉热烫似雷暴 男孩们就是路过要留步 谁人做你的压轴 期待为我张开记录 求别再假冷酷 除下内敛眼光太拘束 靠向我回家倾倾底细 严例在这晚不切实际 除防卫试试不克制 Tonight Tonight 听节拍自动共眼尾摇曳 看两脚慢慢共你有连系 要世界现在为你去停滞 贴近我自愿为你变门卫 谁人做你的压轴 期待为我张开记录 求别再假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