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祖儿
生性古怪缺点这样多 长满尖刺人人离弃我 但你 不管旁人诸多的教唆 亦浪费岁月陪我渡过 错配的一个 饶恕我出於贪欢远比恋爱多 越是诚恳对待 越是成为良心障碍 任别人歧视因我累你遇上白眼 你都百般宠爱是种幸福的虐待 长期地拖你越耐越会有害 任我看到最远看不出有未来 感激得你 仰手拥抱怪兽 「感激」却无缘变作爱 一只妖怪寄居孤独岛 竟会得你来投怀送抱 任你 一生之中於荒岛多好 坏事也努力和我办到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用充满乡音的口吻 跳过水坑 绕过小村 等相遇的缘分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说将来要娶我进门 转多少身 过几次门 虚掷青春 小小的誓言 还不稳 小小的泪水 还在撑 稚嫩的唇 在说离分 我的心里从此住了一个人 曾经模样小小的我们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为戏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个故事里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份 你在树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 傻傻等 回忆像个说书的人
似有种感情 即将倾泻触发到山崩 可能 跨出半步会特别敏感 可能 保守秘密更情难自禁 拉锯互撼 凶猛却窝心 激情 握於手里感觉更逼真 友情 恐怕面临极强烈震撼 翻腾 身体里面有洪流被困 双方交缠 是这麽惊心 也同样很兴奋 如果摊开心声 如果搬开理性 如果沾污了友谊神圣怕身份无从辨证 如果不哼一声 情感迫得快要没顶 停顿与及踏前美丽又矛盾 有谁能决定 这处境 一时清醒 继续平静
在那出事现场 场面温馨得不自然似圈套 但我竟看不到 待我这样热情 原本应该比不在乎更恐怖 但你的戏很好 让我其时完全入信 事情是遇上转机 这夜迷人请调其实是你 临告别上演的好戏 原来回光返照以后 缠绵游戏到达尽头 你对我就算甜蜜过 亦都早有预谋 难离难舍的吻背后 原来嫌我痛得不够 你故意让我怀念你 做完戏就要走 可惜我不会是 好的演出对手 一整晚都似在梦游 也许一切美得不似世上有
轻轻解开 一颗衫钮 尚在与你恶斗 热汗在流 就恨这高手 十万个保守 落力地驱赶 不准我在巡游 为着做密友 善事亦做够 但待遇尚未 及你的狗 像被下毒咒 谁可帮帮手 留道小径给我走 捱下去 你也会爱上我的 凝望着我 我信我有你要的 狂热和努力 谁话并无价值 旧日话我不好的 慢慢亦 容纳下我 唯独你 你似有某个洁癖 无视着我 犹如从未诞生过 柔滑如乳液 缓慢又如太极 祈求 一天一点 靠软实力
说分手 却还是再复合 但最伤心的话 却都已说过了 会突然 就不知该说什么 而每一个微笑 也不能再一样了 有太多的分分合合 太多的伤口难愈合 我们该怎么回到当初那样呢 我想着想着人也瘦了 我想着想着夜都深了 我不想再想了 不如就算了 我想着想着泪都干了 我想着想着天又亮了 我不想再想了 这一次说真的算了 这一次说真的算了 不如就算了 不如就算了 算了 算了 说真的 我想着想着人也瘦了
摄氏四十八度 跳着野蛮的舞 祭祀那样舞蹈 企图以后不老 进入秘密国度(永恒国度) 我都已经豁出去 忘掉置身哪里 除下宿命的规矩 纵容着我的原罪 脚下舞池化做了雾 身伴的人影在起泡 记住这段法术舞步 一路跨入虚幻里 不想再做女奴 旁人话好都不要做 是我不想再被驾驽 逃亡潜伏到光的领土(我的领土领土) 我都已经豁出去 忘掉置身哪里 除下宿命的规矩 谁要人类赞许 跳高跳低跳出去 逃入妄想哪里
今度(こんど)の休(やす)みにどっか行(い)こうよ? 美味(おい)しい店(みせ)お見(み)つけたんだ。 何(なん)で黙(だま)ってるの? 怒(おこ)ってんの? 何で、何で?
不用找保安赶我 赶亦赶不走我 我若要见你 谁又有奈何 不用找公关挡我 Baby 躲就躲得过麽 那份野蛮 像口渴或肚饿 谁都不可以制止我 如行动要申请 而从来没有申请过 有一些东西 非讲不可 难道先填名字 先取证书 笔试路试八百次 难道不能明示 先讲你知 我太快太强太急太放肆 R U Ready 4 Me 封路怎可封锁我 灯号怎指挥我 我若要见你 谁又有奈何 骚动怎可骚扰我
爱 并非要来临叫你感慨 是爱 令这个平凡世界精彩 不要 尽信苦恼皆因爱 它使生活 带着期待 你 未找到谁人你最深爱 但你 亦不要时时故作悲哀 即使 有谈过 不堪的恋爱 会爱 每个人脸上 先有光彩 如果爱是一阙歌 美丽吗 其实看歌者怎唱 何解最近的爱歌 题目却 全部亦有关哀伤 我怕你 那本末已倒置 记住 沉沦时 忘掉了 庆幸时 寻觅 情爱的奥义 情歌每日播 却在唱错 它的意思 Ha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