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祖儿
一下紧 一下松 一放一收 一抱即放收 由亲昵 到飘忽 再亲我 再拉我花园畅游 芳心做一个皮球 我给你搓也给你扭 但一呼一吸都有你香水气味 如落咒 Mad about you Mad ... 纵使有几个争相去请我吃高贵的晚餐 却不顾一切高攀这一个爱装冷冰的俊男 多想赠一巴掌 指点你不要多作反 但手心想打你 嘴巴想亲你 两者都太难 难习惯 Mad about you Mad ... 恋上一个可恶的
分辨 容貌没法分辨 还是镜中相反的对照面 总有发现未看见 出现 能想得到都出现 无须理界别底线 不必管我投靠哪边 好好去欣赏这个最心底的那面 凝望框中一早一夜用来互勉 再软弱还是会做身经百战 来面对 人间的试练 即使早知这一切 原没法狡辩 无非可偷偷发展 不必劝告请准我 全心的相信 将来年月 如何在镜内磨练 照出坚强与信心 重新的上演 分别 其实没有分别 仍旧镜中相反的对照面
穿过我掠过你风吹向哪里 猜不透捉不紧像不像爱情 轻分离空欢喜来不及喘息 风追月吹散云留不下证据 晚来的雨季多么熟悉 不怪我不怨你爱走得太急 风无心爱无语 匆匆的带走你的背影 假装的微笑遮不住表情 任性的泪坠落如流星 风无心思念有形 却为你忐忑不确定 任凭自己随风带着爱旅行 飘零的心不能平静 ——期待你的光临!!!! 晚来的雨季多么熟悉 不怪我不怨你爱走得太急 风无心爱无语
如果一切 明晚不在 谁让我们记忆闪闪发光 船舶一到 时间彼岸 还有哪境况令人频频回望 萤光飞舞 明天不知可否看到 然而在好季度里不要悲观过度 留待故事完了 至知当初最好 人生 总会消耗 唯一只想烧得更好 共你这刻抱得曾这样牢 可以 安心 变老 微风一扫 芦苇一动 河畔有丛冷火涌出半空 残照不散 余韵不尽 和你过一秒换来悠悠甜梦 萤光飞舞 明天不知可否看到 然而在好季度里不要悲观过度 留待故事完了
战场没有消烟 而你却倒下了 你的身世是一曲 苍凉但悲壮的歌 足以传世的一种旋律 但我们不能轻易把它哼上口 因为哽咽 让我们不得不停止 你的身躯已成鲁迅书写在野草间的 一只降坠蝴蝶 失去飞舞的能力 而灵魂 翩翩远离 那种美丽我们不可观望 只能领会 只能感激 并且记住 你倒在没有消烟的战场 你的身世形成一曲 苍凉但悲壮的歌 足以传世的一种旋律 但我们不能轻易把它哼上口 因为哽咽 让我们不得不停止
听笑话 尽量笑得不勉强 我望镜 愁云密布我面上 皱着眉 旁人问我何解这样 在这 愉快的现场 大概因我 从前撞去一道墙 种下了 难缝合 旧创伤 破相 原来是要来 称呼这样 历史 遗下的账 是我 顽强到已经 用尽余下血清 亦是时间认命 早知我 越活越冷清 就别望救星 投降前坐定 越笑越见疤痕 留了提示 谁是 极不幸 已不记得 那些 坏恋人 何以苦泪 竟将这一脸 愁容划深 快乐再光临 可惜我
我这女金钢开工总要化好妆 横行大世界听讲需要靠衣装 脸上散金光全因不想观众失望 常常极懊恼女性为何需要被看 归家不照镜我有我浪荡 面具乱放不需仔细看才是我愿望 十尺丁方这间房正好卸妆 十尺丁方卸好妆正好释放 没被人逐寸看放下面容没心肝 电视屏幕闪光想宇宙洪荒 独处深闺再不必看穿四方 静处深闺再不赶眉梢解放 在睡袍内结网素着脸无话想讲 在睡床上风光可脱下时装一个人豪放 我最怕补妆彷佛逼我说点谎
离不开他最好 坏习惯永远戒不到 吃过喝过如何才可介掉味道 离不开他气息 难道要永远介洗澡 不可以清爽上路 离得开他那天 大概能永远介恋爱 将我的心理原地跳出这个障碍 也许精神崩溃能化作精神恋爱 不管他会不会来 没有什么不要紧 唯有玩追忆最真 他眼睛他臂弯他那呼吸那够思海更深 没有了他体温 没有了他质感 阻不了恋爱发生 无色 无相 只当他偶像 这种爱不需要拥抱不需要亲吻情感至上 无色 无相
怎算世界上最刺激 可知道 很高的心跳次数 偏感觉好 知不好 知有恶报 不管一切 亦要做 (不可思议的) 全是号外令我意外 (是最不可挑战的) 是愕然也喝采 不可抑压的心 但欲望不可等待 不休不止恋爱 一千世的恋爱 相当刺激 要爱到最出色 八种色 爱的记忆 绽放烟花般的体积 相当刺激 爱我要有胆识 其实你不可以分析爱 相当刺激 要爱到最出色 八种色 爱的记忆 绽放烟花般的体积 (Say you
假装真态度 态度入神 假装吸引力 但魅力太吸引 假装真美丽 美丽动人 太多的真相未发生 分不出昼夜 昼夜滑行 得到假快活 那快活太兴奋 虚张声势又 错误用神 未过问照样当真 总有喜爱和合衬 以接上万户网万民 是大时代校训 答上了三五七句来热吻 我真的勇敢 Ai ~ Ya ~ 真打上身 Ai ~ Ya ~ 真身再上阵 Ai ~ Ya ~ 交出替身 极乱潮乱衬 乱索我的吻* 假装真意在